特殊管理局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這快收到那位“熱心市民”的回應。來在留下聯系方式的時候他們其實沒有抱多的希望。
畢竟以那位“熱心市民”以往的表現來說,對方可能不怎希望被打擾,要不然也不會始終低調不留名。
要不是現在情況危急,他們也不會打擾對方。
在過會兒之后,一直檢測著巷子的猴子忽然從一個信號燈黑的暗巷處察覺到什。
凝神一看,表情微微變變。
“宗局,有情況?!?br/>
“那個石碑被回應!”
剛才巷子里的路燈和檢測器暗一瞬。等到猴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那石碑上多一行字。
是一串……電話號碼?
這是那個熱心市民留下來的?猴子睜眼睛,立馬過來匯報。
宗朔和趙局長都抬起來,在看到屏幕里留下的字體之后,神『色』立馬重視起來。
“快把這個電話號碼存下。”
“萬金,你趕快聯系這個號碼?!本驮谮w局長指揮的時候。
宗朔道:“要不要我去查查這個號碼?”
這個突如其來的號碼無論是從制度上還是如何,都要先查探一番,才能確認對面是否值得信任。
這個問題趙局長當然也想過,不過有很可能這個號碼已經被處理過。他微微皺皺眉:“用盡量不要驚號碼主的方式查探?!?br/>
“如果能查到當然,查不到也算。”
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云城的天師堂和邪祟毒瘤。
宗朔點點,不過他并沒有立刻離開,所有都在等那個號碼接通。
電話號碼在輸入之后嘟嘟兩聲。過會兒之后,就在所有都以為沒有接聽時,突然就被接通。
薄歲留的是之前從鬼鴉那兒弄來的電話號碼。他留下下電話之后就回去,沒想到特殊管理局會這快就給他打電話,差點沒有接上。
在從浴室出來之后,伸手拿起手機。
“喂?!?br/>
托鮫語音的福,薄歲現在即使不用手機變聲功能也能改變自己的聲線。
和特殊管理局聯絡其中有宗朔這個鄰居在,薄歲必然不能用日常的聲音,喉嚨里壓制許久的囈語在躁著,薄歲就也沒有控制它。
深吸口氣,一次沒有克制的用鮫語音說出來。
朦朧神圣的聲音通過手機中傳出來。
聽見的腦都恍惚一瞬,呆呆的立在那兒。
廳內,電話里仿佛立于云端的聲音竟然叫趙剛不自主的恭敬起來。就連在特殊管理局之外的其他組員也收到影響。
廳內清悅的聲音仿佛還在回響,趙剛回過神來:“您是……”
他語氣不自覺用上敬語。
能無聲無息的叫特殊管理局所有都中招,這份能力已經遠遠超過天師堂。趙剛平見過的中,有這樣能力的只有……那位存在。
就是a級即將升入s級的邪祟也不能。
宗朔也皺起眉。
薄歲雖然一開始也確實存在表明實力的意,不過卻沒想到像驚到對方。
他抿抿唇,繼續用鮫音道:“最近云城的a級邪祟消失你們應該已經看到,你們不是在找我嗎?”
特殊管理局當然知道他是誰,剛才那問只是需要確認一下。
趙剛看著屏幕里的檢測器,心中頓一下,還是說出來意:“我們冒昧的打來電話,是想要尋求您的幫助?!?br/>
“云城現在已經到危急之時。”
“天師堂的利用舊神遺骸引來量的邪祟,在布置一個足以讓云城毀滅的陣法?!?br/>
“我們已經在努力破壞,但是因為對方實力過強,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的效果。”
其實特殊管理局已經做的不錯,只是云城先天遺留下來的布置身就過于恐怖。被天師堂倒戈利用之后,實力暴漲,他們完全不是對手也在可以理解的范圍內。
薄歲認真聽著對面透『露』的信息,轉咬過子和筆來,一句一句的記上。
原來他那天晚上看見的那個符號是標記,這個符號云城一共有三百多處。這東西連接在一起是為組成陣法……
寫到這兒,薄歲輕嘶一下有為難。
那單純的邪祟不厲害,給他一時間可以清理完。但是加上那個一聽就很厲害的神葬陣法時……薄歲完全沒有把握。
云城是那多神明走向末路的埋骨地,如果陣法連接起來,那個效應會有多恐怖誰也說不清。
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棘手。
耳邊朦朧的聲音漸漸消散,對面長時間沒有出聲,叫趙剛心緩緩沉下去。難道對方也拿現在這個場面沒有辦法?
也是,他心中嘆口氣。這樣的爛攤子,恐怕只有神明才能清除的。畢竟是涉及到舊神末日的陣法。
特殊管理局內的眾屏住呼吸,宗朔眼神平靜。
趙局長卻臉『色』微變,最終只是頹然道:“當然,這難以解決的話,您只要幫忙清理邪祟也可以?!?br/>
邪祟數量減一,到時候陣法發揮的作用也一。
薄歲的沉默叫那以為毫無辦法。聽出對面的沉重,他回過神來,猶豫一下,還是道:“根據你們的估算,破壞陣法需要多能量?”
“約……需要神明等級?!壁w局長艱難道。
其實他已經覺得毫無辦法,因為在技術組的估量出來之后能做到的也只有邪神。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對面那道神『性』莫名的聲音卻道:“神明級別啊,或許我可以做到?!?br/>
“但是現在我還缺一樣東西?!?br/>
這句話從對面那口中說出來,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
“神明級別也可以做到?”
特殊管理局眾回過神來之后,有『迷』茫。
宗朔這時候對著電話問。
“事關重,我們能知道您現在的等級嗎?”
他沒有問身份,只是問等級。
趙局長也屏住呼吸,因為電話里這個給他的覺很強,幾乎已經讓他有一種不在一個層次的覺。
只是一道聲音,就能讓所有臣服。
這個是什級別的?
他到底是……還是邪祟?
宗朔皺著眉,聽見耳邊的聲音。
“如果按照你們的理解的話,應該是——半神?!?br/>
薄歲聽到是宗朔說話時緊張一瞬,不過想到這種鮫音宗朔之前完全沒有聽過,不又放松下來。
他說出自己現在的等級,然而特殊管理局那邊卻并不平靜。
半神?
趙局長沒有料到是這一個答案。
“可是現在不是已經不具備產神明的條件嗎?”
他眉緊皺著,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就連天師堂的那位長都說,這世上不可能有的神明,不然他們也不必費力的去造什造神。
他脫口而出的話被薄歲聽到,薄歲搖搖:“事情并沒有絕對,我不是已經活的出現嗎?”
不然,他的這種能力是普通能夠具備的嗎?最后這句話薄歲沒有說出來,但是趙局長已經想到。
即使是隔著電話,也產來自血脈上的神『性』壓制。他心臟突突突的跳著,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激還是如何。
只覺得他們有希望。
云城有救!
并不是全無辦法,眼前竟然有一個半神活的存在著,而且還是站著他們這一邊。
“咳。”
薄歲不知道一個半神給特殊管理局帶來多的希望。多年沒有神明的封鎖被打破,相信不止是他們,就連天師堂那也不會想到。
趙局長看向宗朔,看見對方握緊手機,抬起眼來:“所以,您現在是否需要什幫助。我們是合作關系,特殊管理局會為您尋找缺失的東西。”
從剛才對面的話來說,特殊管理局的猜測缺失的那個東西可能影響這位半神最終徹底成為神明。
所以他才會說出來。
幫忙尋找?
這要怎找?
那東西就在邪神身上,讓特殊管理局的去找無異于找死而已。
薄歲可沒缺德到那份兒上,他只是搖搖道:“不必。”
“我暫時不需要……”
他剛準備說自己暫時不需要他們的幫助時,這時候忽然想到什,停頓一下。
“等等,你們手上有關于舊日神明的資料嗎?”
尤其是關于邪神的。
特殊管理局愣一下。
趙局長立馬道:“有!”
“這是特殊管理局的機密文件,不過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立刻為您申請。”
薄歲松口氣。
有就。
他現在最的困難就是實力和信息的差距,要是能從舊日神明資料中找到邪神的弱點就。
至觀察出他的能力也行,這資料對于他來說至關重要。
薄歲平靜開口:“將那資料以電子的形式發送到這個手機上吧。”在他說完之后,那邊立刻應聲。
薄歲看眼時間,現在也不早,在邪神的資料之外,他們暫時也沒有什可說的,在禮貌的告別之后,薄歲掛斷電話。
另一邊。
特殊管理局內幾面面相覷。
“我們真的要相信這個自稱是半神的嗎?”
一個中年開口。
趙局長看他一眼:“你難道還有更的辦法嗎?”
那閉上嘴。
趙局長看向宗朔:“時刻關注著這個號碼,我用我的權限打開機密資料?!?br/>
那資料從舊日神明時代結束就已經被封塵。
沒有敢打開。
因為藏匿的位置特殊,就連那位存在也不知道只成立幾百年的特殊管理局有那久遠的資料,那資料已經被擱置很久。
現在也終于到被打開的時候。
即使是冒著得罪邪神的風險,但是只要能夠制止天師堂那瘋子……
趙局長站起身來。
……
薄歲沒想到特殊管理局的作那快,二天他就收到資料。
洗漱完泡杯咖啡。
他低認真的看著資料。
從舊日神明開始,一個個的看過去,然而薄歲越看越咋舌。
舊日神明……總覺體系有很問題啊。
那舊日神明各有各的能力,可是卻不像是單獨的神,而是像是某一個職位的所屬者一樣,過于依賴信仰。
比如雨神。
他的能力來源就是對于雨水的渴望,但這種渴望過于單薄,很容易被切斷。
和薄歲身的鮫能力不一樣,雨神在信仰消失之后,竟然完全會變成普通潰散。
這來的能力像是職位賦予的,這種信仰而的神明隱患十分。
薄歲下意識的審視一遍自己。
他是吃愿珠而形成神格的,愿珠身不是他的能力,只是在他.體.內.形成內丹。而他打邪祟獲得的愿力并不是用來作用于某一個職位的。
而是改造他自身。
這都直接作用于自己。
他不是靠著別信仰長的,而是靠著身實戰。
這說……還歪打正著?
薄歲松口氣。
對于舊日神明的不穩定也算是有一個認知。
那席懸呢?
他也是應信仰而的嗎?
薄歲翻到最后,終于看到席先。
代表席先的頁面沒有任何圖片,一片空白。
而后面的資料卻切實的存在著。
然而薄歲看完之后,卻愣住。
席先不是天的神明?
舊日神明都是應司職而,然而席懸卻不是。
他是某一位神明與類的所的混血,因此他一開始就沒有神職。然而席懸卻是舊日所有神明中實力最深不可測的。
即使是在當時,也沒有神明知道他真正的力量。
最能體現這一點的是——當地開始改變時,所有神明都出現衰退,神位潰散。
而席懸卻沒有。
他難道早就知道?
薄歲有疑『惑』。
他耐著『性』子看下去,記錄上寫著——諸神末日之后,眾神消失,唯一沒有損傷的邪神自己卻摘下神格,放棄神位。
所以他現在的存在到底是什?
后面還有一資料,但是薄歲還沒有看完,這時候就接到電話。
晚上六點席先約他出去。
“席先?”
他剛發句語音之后,下面就有回答。
“在下面?!?br/>
薄歲走到落地窗前一看,果然看見席先的車子。男站在車邊,似乎是知道他在看這邊,微微抬起來。
薄歲頓一下,這時候連忙回去把資料藏。給舊手機上個鎖之后,才帶著手機下來。
“怎這時候過來?”薄歲有詫異。
席懸看向他。
“只是想給阿歲一個驚喜而已。”
“不過現在看來像并沒有驚喜到?!彼曇艟徛?br/>
薄歲連忙搖:“沒有沒有?!?br/>
“我很驚喜?!?br/>
開玩笑,這種時候怎能不驚喜呢。
他臉上維持著微笑。
席懸轉示意薄歲上車:“走吧?!?br/>
薄歲:……
“去哪兒啊?”
席懸:“游樂場?!?br/>
薄歲:“啊?”
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
薄歲想象過席先會帶他去那兒,甚至腦海里都腦補過屠宰場,沒想到居然是游樂場。
去那里做什?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席懸并沒有立刻說。
而是在薄歲坐進來之后,才道:“那里有一玩的東西。”
司機在前面,今天不是席懸開車,他也沒有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而是坐到薄歲旁邊。
在兩靠近的一瞬間,薄歲呼吸都停止一瞬。
席懸卻只收回目光來。
“走吧?!?br/>
這句話是對司機說的,一直沉默寡言的司機低開著車。
薄歲張張口,又咽下去,實在不知道該怎開口詢問。
真去游樂園?
席懸這時候見薄歲一直盯著他看,不摘下手套。
“我臉上有什嗎?”
薄歲搖搖。
“沒有?!?br/>
“我只是意外?!?br/>
“席先居然也會喜歡這?”
席懸轉過來看著他:“我曾經在游樂場當過一段時間的魔術師?!?br/>
薄歲:……
嗯?
所以是帶他來體會他當時的扮演樂趣?
薄歲表情有古怪。
事實證明,席先像真的是想要習普通情侶該如何相處,所以才帶他來游樂場的。
不過一直到游樂場之后,薄歲才發現席先所說的游樂場和他認知中的不一樣。
因為是私『性』質的游樂場,被提前安排過,所以一路暢通。
薄歲完全沒有排隊就玩多個項目。
他暈暈乎乎的被席先帶出來放松,玩的腦都是懵的。
席懸卻很平常,在薄歲古怪的看向他時,他輕笑聲。
“我聽說小朋友都要被帶來玩這個的。”
薄歲:……嗯?
小朋友?
他反應過來之后耳朵瞬間就又紅,這一次甚至紅到臉上。
該死,邪神怎這會撩!
這要怎搞!
漂亮的面容帶『色』彩,反而更加看,叫有忍不住欺負他。
席懸倒是沒想到小主播反應這,眼眸深。
“阿歲為什不意?”
“你不就是小朋友嗎?”
薄歲再要是聽不出席先惡趣味就白活。
周圍還有真的小朋友在,薄歲一不自在,就上去捂住席先的嘴。
“不許說?!?br/>
席懸挑挑眉,沒有說話。
薄歲這時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兩已經離的很近。近到再往前一,就能靠在一起。
席懸沒有拿開薄歲的手,反而優雅的看著他。
一直到看出席先眼中似笑非笑,薄歲立馬才如夢初醒反應過來松手。
席懸收回目光來。
“還有兩個項目?!?br/>
“還繼續嗎?”
薄歲:“來都來,繼續玩吧?!毕瘧倚σ幌?,他這種模樣,很容易讓薄歲產他很喜歡很喜歡自己的覺。
尤其是對上那雙寒潭似的目光,里面的情緒像只為你一個開放。
這是很具有誘『惑』力的事情,可是卻不止是這樣。
事情也沒有那簡單。
至今為止,席先給他的只是普通的喜歡,而他還有一個身份是邪神。
雖然今天很高興吧,但是薄歲還是很清醒。
他心底嘆口氣。
這種喜歡,在他看來并不足以保障什。
算。
先玩吧,晚上回去在剩下的資料里要是找不到智取的辦法,他說不定就完。
薄歲收回心神來,抱著多多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又玩起來。兩在游樂場里呆一下午,到晚上的時候,席懸又開車送薄歲回。
在門口路過花店的時候,席懸停下車,轉看向薄歲:“阿歲要花嗎?”
薄歲:“不用不用?!?br/>
他沒那講究的。
席懸見薄歲是真的不想要,便放棄買花,示意司機繼續。
司機開車離開花店,終于回到小區。
薄歲看眼時間,這時候鬼鴉它們應該也打探消息回來,他還能和它們聯系會兒。
薄歲剛這樣想著時,卻見車子停下之后。
席先忽然道:“阿歲今天也不邀請我上去嗎?”
薄歲:……
席先笑看著他,叫薄歲竟然找不到借口拒絕。畢竟他上一次已經拒絕過一次。
他微微抿抿唇,緊急回憶一下自己樓上并沒有什之后,才道:“可以啊。”
“不、不過我比較小,我臥室也小?!彼锇胩觳疟锍鰜磉@一句。
席懸勾起唇角。
“難道阿歲在想什不的事情?”
薄歲:……
這這這不就是這個意嗎?
情侶交往之后晚上送對方回時邀請上里喝茶。
這不就是那個什的前兆嗎?
薄歲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席懸搖搖,眼眸暗下,轉看向司機:“你可以先回去?!?br/>
司機如釋重負,低應聲。WwW.ΧLwEй.coΜ
薄歲沒想到席先真要進去,只能.硬.著皮帶對方上去。
在電梯里的時候,薄歲按一個25樓。席懸卻忽然道:“阿歲的朋友們應該也都去過你吧?”
朋友們?
是指易懷咎和宗朔嗎?
欸,等等,席先這是吃醋?
薄歲反應過來。
他以為席先不會主說,誰知道俊美無儔的男卻道:“想到阿歲的鄰居們都來過阿歲,作為阿歲的男朋友,我想我也應該來看看?!?br/>
他垂眸之后抬起來,這時候25樓到。
薄歲只忽略席先剛才的話。
他打開門,輕咳聲,請席懸進來。
“席先進來吧?!?br/>
席懸臂上半掛著西裝外套,走進來,目光在薄歲房子里看眼。在看到上一次樓上藏匿愿珠的地方時目光微微頓頓,那里已經被重刷上一層墻粉。
“席先先坐,我去泡茶吧?!北q掛衣服道。
席懸點點。
他目光轉向薄歲臥室。
干凈整潔的臥室其實并不小,席懸走過去,在看到薄歲桌上一個筆記時目光微微頓頓。
叫他驚訝的是——那個筆記上密密麻麻的寫著他的名字。
席懸三個字寫滿整個子。
這是……小主播的字跡。
席懸指尖微微頓頓,目光深。在他不聯系對方的時候,他就這樣寫他的名字?
就那喜歡他?
只是游樂場而已就那開心?
想起小主播今天的表現,席懸目光垂下,那個筆記上除他再沒有其他。
席懸神『色』莫名。
薄歲還不知道自己的筆記被誤會。那個筆記當然不是他暗戀席先。而是在得知席先邪神身份之后,他數筆畫,數席先會不會滅他的。
一個名字會,兩個名字不會,一直到整個子寫滿。
無聊到都沒有會翻。
薄歲完全用來心理安慰自己,沒想到卻被席先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