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姬手上掌握的兵力不多,只有姜大夫的八千私兵,西司馬的三千虎賁,大亂之夜收服的兩千虎賁,保衛(wèi)王宮的三千虎賁,手上總共只有一萬六千人馬。
現(xiàn)在局勢不穩(wěn),漪姬不敢發(fā)詔讓各地封主帶虎賁到王都勤王,駐扎在邊境的兵馬算是聽從王庭指揮,可是漪姬卻不能將他們召回王都,如果召回的話,檄文上揭露她跟唐國國主勾結(jié)的事情就等于主動承認了。
漪姬原來跟唐國國主約定王都事成后,唐國就可以退兵。這樣一來,吳國邊境沒有威脅,去阻截的軍隊就可以班師回都,王都的兵力就可以大增。但是現(xiàn)在多出鄭鈺銘這個變數(shù),打亂了漪姬的如意算盤,唐國國主還得繼續(xù)在邊境裝模作樣,為此,漪姬除了割讓東海之濱,另外還得多付給唐國大筆錢帛,以此彌補唐國軍隊的消耗。
漪姬為了增加自己手中兵力,那些看到烽火帶兵前來勤王的封主,被太傅說服進了王都后,封主們遭到軟禁,他們帶來的五六千虎賁被漪姬接收,后來進王都吊唁的封主們沒有帶兵進都,免了軟禁的命運,但也被要求出錢出力。
公子雍繼位后,漪姬又以吳王的名義發(fā)布招募令,在王都附近強征百姓壯丁為輔兵。就這樣東湊西拼,漪姬一共湊出三萬多虎賁,五萬輔兵。
王宮的三千虎賁和姜大夫的八千私兵留在王都鎮(zhèn)守,其他的兩萬虎賁,由西司馬率領(lǐng)著去蔚山討伐,輔兵分了三萬跟隨運送糧草和輜重,號稱為五萬大軍。漪姬和姜大夫估計,蔚山地區(qū)最多有八千兵力,五萬對八千,怎么也可以消滅鄭鈺銘這個假公子隱患。
“大將軍,去蔚山討伐時,先把西侯給滅了。”漪姬指著吳國地形圖上西侯的封地,密令西司馬,西司馬在公子雍繼位后,已經(jīng)晉升為大將軍。
“西侯?”西司馬有點疑惑,西侯給人的印象就是遲鈍軟弱不惹事,為什么漪姬要先去滅掉這個軟柿子?
“西侯作為王族最年長者,不來王庭吊唁先王,新王繼位,不見朝賀,失禮之極!”
西侯、北侯都沒有遵詔來王都,一些觀望的封主有樣學樣,這讓漪姬很生氣,她想殺雞儆猴,西侯就是她選中的猴子。
“遵命!臣一定讓其他王公子弟看到不遵守禮儀的下場。”西司馬以為明白了漪姬這樣做的用意,連忙接受命令。
“滅了西侯,可以就地補給下糧草。”漪姬微笑補充。按撫歸順的貴族,補償唐國軍費,已經(jīng)讓她的財政非常吃緊,那些不聽話的封主財產(chǎn)成了她的預算。
“王太后英明!”西司馬心底有了佩服,西侯封地在蔚山和王都之間的西側(cè),只要在去蔚山的路上向西拐一下,等于順路攻打,漪姬這樣安排,既可以拿西侯威懾中立派,又可以減輕后勤壓力,從西侯府收羅到錢財還可以補充財政,真是一舉三得。
西司馬調(diào)兵遣將,籌集糧草準備出兵時,蔚山地區(qū)也開始了征戰(zhàn)總動員。
討伐檄文發(fā)出后,鄭鈺銘騎虎難下,不光為了他和楚朝輝的將來、公子光的大仇,就是為了南埠和山谷的發(fā)展,鄭鈺銘也得挺身而上,他這個贗品公子是做定了。
王都密探送回西司馬準備出兵蔚山的消息后,鄭鈺銘在蔚山君府召開了會議,達城的貴族官吏和驃騎大將軍、吳大、余奎,見了檄文投奔來的大小封主出席了會議。
王都的五萬大軍壓境的消息,讓參加會議的各方人士憂心忡忡。
魏慎一年內(nèi)擴招的虎賁數(shù)量只有一千多,加上原有的五千虎賁,只有六千人馬,養(yǎng)兵最費財政開支,小小的蔚山地區(qū)養(yǎng)了六千虎賁兵已經(jīng)是極限。
楚朝輝上報的私兵是三千五百名,其中五百是騎兵,不過達城貴族都以為楚朝輝逞強,把輔兵也充作了正式兵,他們誰都料不到,被他們認為只能做搬運工的輔兵,不但武器裝備比王都虎賁牛叉,作戰(zhàn)能力也高出王都虎賁一截。
其他來達城投效的大大小小封主,帶來的虎賁總共有兩千數(shù),加上驃騎大將軍策反的一千王都虎賁,達城各貴族的幾百私兵,蔚山兵力總數(shù)加起來不過一萬四,不到漪姬掌握的一半。
王都城城墻高大牢固,漪姬在王都內(nèi)守城可以以一擋十,而蔚山達城卻不行,城墻太矮,壕溝太淺,只要有雙倍兵力就可以攻打下城池。漪姬敢留少量兵馬守城,達城如果守城戰(zhàn),跟漪姬相反,需要布置大量兵力。
“楚某認為,與其守城,不如到蔚山邊界還擊,大軍只需要在那里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楚朝輝點了點蔚山封地邊緣,邊緣只有一條道通往蔚山,在那阻截西司馬比守城有利,而且道口四周人煙稀少,做戰(zhàn)場不會傷害到百姓,蔚山地區(qū)的經(jīng)濟不會因為戰(zhàn)爭受到破壞。
“不錯,先在這里消滅奸妃的實力,然后再揮兵北上,直逼王都。”驃騎大將軍點頭,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佳,倒是他的兩個孫子在姜圭的醫(yī)治下,已經(jīng)恢復了健康。
“楚司馬放心,慎會竭盡全力做好后勤。”消瘦得相當厲害的魏慎承諾。
公子光死后,魏慎三天沒有離開公子光的靈柩,一直到驃騎大將軍前去求證鄭鈺銘的身份。魏慎當時斬釘截鐵肯定了鄭鈺銘就是公子明。也是從那時起,魏慎開始振作,日夜忙碌籌備糧草軍需物資,為北伐做準備,短短半個多月,魏慎的頭發(fā)和胡子已經(jīng)變得雪白。
“各位既然同意作戰(zhàn)方案,現(xiàn)在現(xiàn)在本公子代蔚山君宣布,魏仁和楚朝輝為討逆將軍,統(tǒng)率麾下人馬前去迎戰(zhàn),郭泗帶領(lǐng)各地封主的虎賁殿后。”郭泗就是郭虎賁,他在家族中排行為四,名字也就叫了泗。
“老夫領(lǐng)來的一千虎賁,就歸于楚將軍麾下吧。”驃騎大將軍建議,他的身體實在不行,不能親自領(lǐng)軍上陣,他不希望自己領(lǐng)來的一千虎賁縮在魏仁和楚朝輝的軍隊后面。驃騎大將軍認為自己帶來的虎賁是精英,比蔚山虎賁們英勇。
楚朝輝見狀,連忙上前道謝:“在下謝大將軍看重。”
其實驃騎大將軍不出口把王都虎賁交付給楚朝輝,楚朝輝也會想法得到這支軍隊,王都虎賁在南埠上岸后,楚朝輝特意把虎賁安排在南埠軍營宿營,就是存了這個心思。
“愿兩位將軍早日凱旋,蔚山君的在天之靈也早日安息。”
驃騎大將軍對討伐大軍寄予希望,滅了漪姬,他的家仇得報,公子光的靈柩也就可以下葬。
大軍行動前的晚上,蔚山君府中的一座院子里,一間臥室燈火通明,楚朝輝正在擦拭他的92式手槍,手槍需要經(jīng)常保養(yǎng)。
“盔甲、匕首、袖弩、劍,還缺什么?”鄭鈺銘清點著楚朝輝明天要裝備的東西。
“還缺你。”楚朝輝擦完槍放下,走到鄭鈺銘背后一把抱住,明天他就得帶領(lǐng)軍隊到蔚山邊緣道口扎營。
“要不,我明天跟大軍一起出征?”鄭鈺銘雖然在會議上表現(xiàn)得對擊敗西司馬很有信心,其實心中的擔心不少,畢竟蔚山總共只有一萬四的兵馬,這些兵馬還不能全部派去阻截西司馬,達城和南埠需要留少量兵力防守,不能讓后方防衛(wèi)太空虛。
“你還是留在后方鎮(zhèn)守的好,大軍的糧草輜重需要你調(diào)度提供。”楚朝輝的手在鄭鈺銘身上摸來摸去。
蔚山地區(qū)沒有征用百姓當廉價的輔兵,而是將招募進軍隊的預備士兵組建成后勤部隊,由他們來運送軍中輜重,另外鄭鈺銘跟可靠商人采取合作方式運送糧草,這些商人自己組織腳力跟在軍隊后幫著運軍糧,鄭鈺銘付給商人的報酬很合理。
現(xiàn)在是農(nóng)閑之時,農(nóng)民閑著無所事事,在商人的鼓動和工資誘惑下,商人已經(jīng)在偏遠地區(qū)招聘到足夠的腳力。
“軍需物資我準備得很充足,可以支撐五萬大軍一年。”鄭鈺銘一把抓住楚朝輝越來越?jīng)]有下限的手。
“鈺銘,今天給我好不好?”楚朝輝扳轉(zhuǎn)鄭鈺銘的身體,讓兩人面對面。
“朝輝,我”鄭鈺銘猶豫,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楚朝輝想做最后一步,他的身體就自然而然的抗拒,在鄭鈺銘的想像里,男男做/愛的下位者,會承受肛裂的痛苦。
“唉,如果交戰(zhàn)時有個萬一”楚朝輝今天發(fā)誓要把鄭鈺銘吃干抹凈,不然真有個萬一,在戰(zhàn)場上拜拜了,那可虧死了。
“胡說什么!”鄭鈺銘眼睛一瞪,要楚朝輝把這句不吉利的話收回去。
“今天就依了我唄。”楚朝輝不停的親著鄭鈺銘,一雙手也在鄭鈺銘身體敏感處點火。
“嗯”鄭鈺銘的身體正是血氣充足時,加上明天楚朝輝就得趕赴戰(zhàn)場,戰(zhàn)場上變化萬千,不到最后的勝利,誰都不能保證自己安然無恙。現(xiàn)在楚朝輝執(zhí)意相求,鄭鈺銘琢磨,那最后一步再怎么疼痛,總不會有楚朝輝上戰(zhàn)場時面對真刀真槍那樣危險。
楚朝輝感覺到鄭鈺銘身體放軟不再抗拒,不由喜出望外,當即抱起鄭鈺銘上了軟塌。
隨著衣服一件件被楚朝輝剝開,鄭鈺銘開始緊張起來,兩手不知不覺握成了拳。
“鈺銘,放松些,我不會傷害你。”楚朝輝溫柔的親吻著,今天他要讓愛人有個難忘而激情的夜晚。
楚朝輝溫柔耐心的親吻,讓鄭鈺銘的身體漸漸放松,他的兩手慢慢環(huán)上楚朝輝的裸背。楚朝輝身體強健,肌膚充滿張力,鄭鈺銘撫摸起來微微有點嫉妒,這才是男子漢的身體。
楚朝輝見鄭鈺銘不再緊張,一根手指緩緩進入鄭鈺銘的后/穴,鄭鈺銘放松的身體立刻繃緊。
“瞧,一點都不疼,鈺銘完全能容納呢!”楚朝輝一邊深吻鄭鈺銘,轉(zhuǎn)移他對后/穴的注意,進入后/穴的手指一邊輕輕抽動擴張。
鄭鈺銘被楚朝輝吻得昏頭昏腦,后/穴的異樣感覺雖然從未有過,但真的沒感覺到疼痛,他智商很高的腦袋現(xiàn)在缺氧,楚朝輝一根手指就是再粗,也不能跟欲望滿滿的□去比較,何況楚朝輝的欲望充血后粗得比較嚇人,哪里是一根手指可以比得上的。
鄭鈺銘一點都不抗拒的行動,讓楚朝輝心底樂開了花,待鄭鈺銘適應了后/穴有異物的感覺后,楚朝輝放進了兩根手指。
因為楚朝輝循序漸進,在他三根手指進里面進行擴張時,鄭鈺銘除了脹脹和麻麻的感覺,沒有覺得難受,還有種別樣的快感。鄭鈺銘認為這樣做/愛不是太可怕后,開始閉目感受楚朝輝撫摸身體帶來的快感。
被藍光傳送到大秦三年之后,鄭鈺銘的短發(fā)長到肩膀,烏黑的頭發(fā)披散在藍色枕頭上,襯得膚色驚心動魄般白膩,越發(fā)映得眉如墨畫,面如桃瓣,整個人仿如一件作品,只能用上帝之作來形容。
“怎么了?”鄭鈺銘感覺楚朝輝突然停住不動,不由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楚朝輝的眼睛亮得出奇。
“鈺銘,我愛你!”楚朝輝輕輕撫摸鄭鈺銘的臉龐,今夜,這位上帝之作是他的,不但今天是,以后也永遠是,楚朝輝滿滿的柔情都積蓄到下面一點,他準備要給愛人一個難忘之夜,要和愛人來一次完美的身心交流。
就在楚朝輝蓄勢待發(fā)時,兩人的臥室門毫不客氣的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