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儒的離職手續(xù)辦的非??? 一周后, 他就徹底從學(xué)校離開了。
沒過幾天以前的同學(xué)也都知道了, 紛紛在群里詢問徐南儒的去向。在他們眼中, 徐南儒就是一個很低調(diào)很有錢的帥老師,但還真沒人了解, 他背后還有這樣一個勢力龐大的家族。
易惜也沒跟大家多做解釋, 只是說徐南儒想換一個工作而已。
徐南儒回要言家的前一天,兩人一起去了趟超市。
“你難得會在這個時間點(diǎn)來超市啊, ”易惜瞥了他一眼,“怎么,怕我在你家餓死,要幫我屯點(diǎn)糧?”
徐南儒隨手拿下了幾包薯片:“是啊?!?br/>
易惜看著購物車的薯片,滿心震驚:“不用這樣吧, 愧疚的給我買薯片吃了?”
之前她每次在家里吃薯片都要被他訓(xùn)一通,說什么有害身體、不營養(yǎng),還亂掉渣。
徐南儒看了她一眼:“不想吃嗎?”
說著作勢要把東西還到貨架上, 易惜趕忙阻止了他:“想吃想吃!”
徐南儒睨了她一眼:“這種東西還是不能多吃,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少吃點(diǎn)零食?!?br/>
說罷頓了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或者,你先回家去住吧?!?br/>
易惜一愣:“什么?”
“你家里有人照顧你?!?br/>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br/>
“喔,我以為你是?!?br/>
“……”
“回家住, 等我回來你再過來?!?br/>
易惜不聽, 半個身體掛在購物車上, 一邊推一邊嘟囔:“我自己還不能照顧自己嗎, 誰要你們來照顧啊?!?br/>
徐南儒看著她這不正經(jīng)的姿勢總覺得她能摔倒,于是謹(jǐn)慎的跟在她身后:“易惜。”
易惜:“我不回家?!?br/>
“你先停下。”
“那我能不回家嗎?”
徐南儒追上,伸手拉住了購物車。他站在她身后,把她攬?jiān)诹税咽趾退g:“真不回家?”
易惜哼哼:“不回,你要是想讓我回家去你干嘛還帶我出來買這么多吃的,再說了,我回家了萬一你哪天回來了我不在,那怎么辦?”
徐南儒心口微微一抽,不知為何,那顆心軟的一塌糊涂。
他定定的看著她的背影,終于淡聲道:“好,那就不回了?!?br/>
易惜樂了:“你說的啊,那我們多買點(diǎn)吃的!”
“好?!?br/>
難得在零食區(qū)一路逛過去,買完付錢的時候購物車滿滿的都是吃的。
易惜走在前面,停在收銀臺前把東西一個一個往臺上放,放的差不多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對著徐南儒擠眉弄眼。
徐南儒:“???”
易惜示意他往收銀臺邊的架子上看。
徐南儒側(cè)頭看去,一眼之下,只見一排五彩繽紛的TT立在那里。身后排隊(duì)的人很多,他沉默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要不要拿了。
易惜:“拿呀?!?br/>
徐南儒清咳了聲,又側(cè)眸看了一眼。
易惜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我拿不到,你拿一個給我?!?br/>
易惜等著他動手,于是她眼看著徐南儒滿面正經(jīng),突然以非??斓乃俣壬焓帜昧艘缓小璗T扔進(jìn)購物車。
易惜:“……”
兩人面面相覷,徐南儒伸手推了一下購物車,示意她往前走點(diǎn)。
易惜沒動,她俯身把小盒子拿起來看了看,然后意味深長的對徐南儒道:“老師,我是要口香糖,你給我拿這個干嘛呀?”
徐南儒明顯是愣了一下,他再重新回頭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架子上不止有TT,還有其他東西。
“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這個啊?”
徐南儒:“……”
易惜看著徐南儒微微發(fā)紅的耳朵,使勁憋著笑:“不過買一盒也可以啦,我們家里好像只剩一個了。”
徐南儒:“……”
“老師您真有遠(yuǎn)見?!?br/>
“……”
付完錢了,兩人提著袋子去停車場。
路上,易惜邊吃著剛買的軟糖邊打趣徐南儒:“你剛才回頭去看的時候就沒看到頂端的口香糖嗎?我發(fā)誓我真的只是要你拿那個……笑死我了,徐老師,你這可有點(diǎn)不正經(jīng)喲?!?br/>
徐南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忍了忍道:“你剛才的表情才是不正經(jīng)。”
“我表情?有嗎?我就是讓你給我買口香糖的表情啊。”
徐南儒冷哼了一聲:“是嗎?!?br/>
“是啊,我平時表情都是這樣的,你是誤會了?!币紫Э吭谝伪成闲Γ骸芭秾α?,你不是要走了呀,我們其實(shí)也不用買了,家里剩下的用用就夠了?!?br/>
“不是說只剩一個?”
“那也只有一個晚上了啊?!?br/>
徐南儒突然冷冷道,“你確定夠?”
易惜:“一個晚上用,你肯定是夠了。”
徐南儒:“呵呵?!?br/>
易惜挑挑眉:“之前也沒多用嘛,要不然你覺得你能用幾個?!?br/>
車開下了小區(qū)的停車場,停在停車位上時,徐南儒的臉已經(jīng)黑的不像話了。
偏偏易惜一點(diǎn)察覺都沒有,她解了安全帶,伸手就要去開門。
然而手都還沒碰到門就被人狠狠的拉了回來。
“誒?”
剛一回頭,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徐南儒解開了安全帶,傾身過來把她狠狠壓在了椅背上,易惜就這么糊里糊涂的被壓著親了個不停。
好不容易得點(diǎn)空了,她平復(fù)著呼吸埋怨:“你突然這么狠干嘛,還回不回家了?!?br/>
抬眸間看見的是徐南儒黑的發(fā)沉的眼睛,他看著她,像看著已經(jīng)到嘴邊的一塊肉:“來不及回家?!?br/>
易惜微微瞠目,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什么意思了。
她不動聲色的撇過眼睛,望向了他某處的動靜。
明顯……有反應(yīng)了。
易惜想了一下,不對啊……她沒做什么事也沒說什么話勾.引他,他突然活躍個什么勁。
“徐南儒……??!”
他突然低首咬住了她的耳朵,易惜驚呼了一聲,但又怕有人路過發(fā)現(xiàn),于是忙捂住了嘴。
“老師!唔……疼……”
細(xì)密的疼痛和撩人的酥麻一起襲來,易惜難耐的仰起頭,可這樣只是將白皙的脖子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徐南儒呼吸漸強(qiáng),很自然的伸手探進(jìn)她的衣服里。
易惜怔了怔,一瞬間的想法就是覺得他瘋了。
“你,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這里是車庫,雖然沒有很多車來往,可是還是有可能有人開車進(jìn)來的。她實(shí)在沒想到一向自持的徐南儒會在這里做這么大膽的事。
“對你悠著點(diǎn),你是不是就來勁了,恩?”徐南儒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
易惜懵了懵,悠著點(diǎn)?來勁?
所以他是在氣憤她剛才說的那話??
可是她是開玩笑的,故意逗他的啊喂?。?!
“老師,我隨便說說的。”易惜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別再咬我了……”
“恩,好,不咬。”徐南儒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后伸手把她的座椅放倒了。
易惜:“???”
“親行不行?”
“……”
車庫下寂靜的方法隔離的一切聲音,在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徐南儒無法自抑的喘息似從喉嚨發(fā)出來,尾音微微顫了一下,仿佛吊著魚餌的勾子在魚兒前面晃,讓易惜不得不上勾。
“你的聲音怎么這么好聽……”
徐南儒:“是嗎。”
易惜咬著唇:“……恩,我之后要好久聽不到了怎么辦?”
“我會回來。”
“那你沒回來的時候怎么辦……”
“給你打電話?!?br/>
“好……”易惜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低著頭在他耳邊道,“不過現(xiàn)在,你能不能多叫幾聲?!?br/>
徐南儒眼眸微瞇:“這個,不是應(yīng)該交給你嗎……”
“??!”
易惜也才知道,男人某些方面的事是不能刺激的,比如說,她今天說他一個晚上只能用一個套,那他今天晚上就一定要整死你不可。
從車上回到家后,她又被按在房間里欺負(fù)了好久。
最后累到睡著,易惜只迷迷糊糊的知道,他抱著她一直沒有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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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儒走后幾天,易惜回了趟家。原本她也沒打算回去,只是之后易國唐要來這住幾天,她不得不回家看看。
到家的時候只見易樂和易國唐在沙發(fā)上聊天,說是聊天,可能更像是單方面問話。易樂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端坐著,臉上很是正經(jīng)。
看到易惜進(jìn)門,易樂明顯有一瞬間的喜悅。
果然,易國唐不揪著她問問題了,只對著易惜道:“惜惜,才回來啊?!?br/>
易惜走上前:“公司的事情剛忙完?!?br/>
“過來坐吧?!?br/>
易惜坐在易國唐邊上:“你們剛在聊什么?!?br/>
易國唐:“聊你妹妹的大事。”
“婚姻大事?”易惜看向易樂,只見易樂苦兮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易惜笑了一聲:“我說爺爺,你們怎么這么閑,老是惦記著這點(diǎn)小事?!?br/>
“怎么是小事了?!币讎普?jīng)威色,“樂樂也不小了?!?br/>
易樂:“爺爺,我不著急,您,您還是先操心易惜吧?!?br/>
易惜瞪了她一眼:“喂喂喂,我可是在幫你說話啊,你這不是害我啊?!?br/>
易樂吐了吐舌頭:“才不是害你,只是長幼有序!”
易惜翻了個白眼。
易國唐:“樂樂這話說的沒錯,惜惜你總得先結(jié)婚,老大不小的?!?br/>
易惜:“行行行,只要你別給我塞人,我改天就去結(jié)個婚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