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彬帶著她到了彬之慈居,她很喜歡這里,靜靜地躺在他為她專門設(shè)計的搖椅里聽著外面的細(xì)雨滴滴答答的敲打著玻幕上。
裴彬站在房間門口愁苦的抽著煙,外面就是她最愛的美景,剛建造起來這里的時候他還很得意,以為她住進(jìn)來的時候他一定會很開心,但是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其實現(xiàn)實跟理想之間的差距總是那么的大。
很大的一個落地窗,她獨坐在那里,椅子輕輕地晃悠著,她輕合著眸,心里無比的寧靜,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猜。
他呢?
是不是已經(jīng)在跟裴云過他的二人世界?
心里一陣陣的悶悶地透不過氣,一直安靜著的房間外突然有熟悉的男子爭吵的聲音,她才緩緩地睜開疲倦的眸子。
門被一腳狠狠的踹開,她驚的從椅子里坐起來,就看到那個本應(yīng)該跟女友在飯店吃飯的男子朝著她大步走來,越來越近。
玻幕外的一片漆黑,映著她的臉那么的憔悴。
裴彬的心一蕩,跟在后面:“容豐你不要太過分!”
裴彬當(dāng)然看到當(dāng)裴云故意說那些話激葉慈的時候,容豐什么都不做,像個旁觀者那樣冷漠。
“我們之間的事你少管!”他站在臺階上突然轉(zhuǎn)身指著裴彬的鼻子要挾。
儼如一個暴怒的古代帝王那樣霸氣不容置疑。
他第一次走進(jìn)這個地方,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很大的威脅。
他只以為那只是一幅畫,他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沒心沒肺,但是這個餐廳讓他推翻了過去自己的想法。
說完后又轉(zhuǎn)身,把她從椅子里拉起來,那把椅子更讓他憤怒的想要殺人:“跟我回去!”
他抓起她的手腕緊緊地捏著就把她往下帶。
“你憑什么讓她跟你回去?”裴彬上前攔住,如果他們相愛,他會讓容豐帶她走。
“憑我是她的合法丈夫,憑我是她將來孩子的父親,憑我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容豐居高臨下的,言語間更是咄咄bi人。
裴彬氣的咬牙切齒,緊握著拳頭就要朝著他揮過去。
“讓我跟他回去!”一直沒說話的女人終于開了口,平靜無波的口氣。
那樣柔弱的聲音,裴彬幾乎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不是她的xing子。
她是一個那么驕傲的女人,她怎么會妥協(xié)?
容豐冷冷的看了裴彬一眼,然后拉著她就往外走。
回到家后他先從車子里出來,然后脫掉身上的外套走到她那邊,用外套把她的腦袋包裹住,然后拉著她往屋子里走去。
她的心里一熱,不可否認(rèn),即使那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她都會被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可是發(fā)現(xiàn)的越是多了,她反而越是難過,一顆心悶悶地,像是要窒息了。
下人看到他們倆回來趕緊的拿著毛巾上前:“總裁,少奶奶,我去給你們放水洗個熱水澡,別淋病了!”
他把外套丟在門口,然后拉著她就往樓上走去。
也不說話,只是那么冷冰冰的。
正在放水的阿姨見到他們進(jìn)來嚇了一跳,他卻冷冷的說:“你去休息吧!”
阿姨趕緊退了出去,他直接把她丟進(jìn)浴缸里,溫?zé)岬乃樦募珙^灑滿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白色的襯衣里的春光也被他一覽無余。
“我警告你不要因為跟我置氣就跟別的男人走,更不要再讓我看到甚至是聽到你去彬之慈居那個破地方!”他一手拎著她胸口的布料,一手指著她的鼻子警告她。
那樣子,十足的惡霸。
她眼睛早已經(jīng)模糊,卻還是忍不住跟他置氣:“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會以為你是在跟裴彬爭風(fēng)吃醋!”
他粗魯?shù)某堕_自己的襯衫,聽著那句話之后停下手里的動作,性感的手指突然扶著浴缸的沿傾身她面前:“我就是在吃醋又怎樣?”
他還理所當(dāng)然!
她的心卻一蕩。
他像極了一個吃醋的大男孩,置氣的到浴缸里把她抱到懷里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干凈,不顧她的眼淚硬是強行的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
盡管她也把他的唇給咬破了,是因為心太疼,他那么目中無人,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得瑟!
既然他這么隨xing而為,既然她無法做到他那樣隨意,但是,她那么委屈,委屈到開始任性,任性的在他強行吻她的時候趁機把他的唇角給咬破了。
他疼的唏噓一聲,接下來卻更是發(fā)了狠的要她:“不錯,我就喜歡你的野蠻勁,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他挑釁著,在她耳邊肆意的撩撥著她的身體。
她羞燥的捶打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直到浴室里滿滿的水澤,他們倆才好不容易停下這場別樣的斗爭。
大床上他粗喘著氣躺在她身邊,很過癮剛剛像是干了一仗,又為了今晚去彬之慈居而心慌意亂。
他真是沒想到,裴彬竟然能做的那么細(xì)致,包括每一個小細(xì)節(jié)。
虧她那次還跟他說其實一般般。
如果這都是一般般,那么什么才不一般?
她也很累,累的幾乎眼睛都睜不開了,白色的毯子蓋住她柔軟的肌膚,luo著的香肩上肌膚細(xì)致,ru白,引人遐想。
就在她要漸漸地穩(wěn)定了情緒的時候他卻又一個翻身壓上來:“你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去那里!”
他盛氣凌人的模樣,不可一世的模樣,就那么硬生生的逼著她發(fā)誓,大掌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揉捏的她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威脅我?”他如果溫柔點她還有可能考慮考慮,他這樣要挾她,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
“威脅?我是命令!”他比她還要嚴(yán)肅,要置氣誰不會。
“不可能!”她冷冷的拒絕,不給他一點面子。
“不可能?”
他皺眉,她這倔強的xing子,他決心要給她改一改。
“是,不可能!”
她堅定的又說一遍,他突然用力捏著她的肌膚,下一刻就又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像個吸血鬼。
“到底答不答應(yīng)我?”
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bi她答應(yīng)。
這一夜無論他怎么折磨,她硬是沒有低頭過,就算最后她疼的快要動不了,最多也就掉了幾滴眼淚。
“混蛋!”他可以有自由的私生活,她為什么不可以有?
當(dāng)初講好互不干涉,她不干涉他,他何必來干涉她?
最后她終于氣不過,又沒了別的主意,被他bi的趴在他的身上后她腦子里閃過一個念想,下一刻就趴在他胸膛上哭起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我見猶憐。
他果真一下子沒了辦法,怎么弄她都不起來,不讓他看她哭的傷心欲絕的樣子,他就看不下去女人那么哭,尤其是她一直在他面前扮演著女強人的樣子,突然像是個無助的小少婦,他情何以堪。
凌晨三點,外面的雨還在靜悄悄的下著,玻幕里卻已經(jīng)平靜下來。
只聽到男子柔軟的聲音:“好了好了,我不bi你就是,不哭了好不好?”
女子的哭聲漸漸地低了些,卻依然委屈的抽泣著。
男子的聲音更加溫柔,更加妥協(xié):“寶貝,我錯了,我只是看到那個畫面就氣不過,他比我為你做的多,我只是寶貝,不要哭了好不好?”
后來什么聲音都沒了,沒了哭泣聲,沒了哄誘聲。
只是沒過多久就聽到女子得逞后的放肆笑聲,她終于忍受不住,肚子都要笑抽了。
然后男子被算計的憤怒:“葉慈,你個老奸巨猾,竟然跟我玩心眼”
“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玩了”她卻突然好痛快,過癮。
“叫老公!”
“叫不叫?”
“快點!”
“老公老公公老公”
夜徹底靜下來,室內(nèi)滿是旖旎,大床上不一樣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沉沉的睡著。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