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翻身又把她摔在身下:“你要真有那么容易就懷上,我們何苦苦苦糾這么久?還是讓為夫在多陪你玩幾次吧!”
他說著就在自己的喜歡的地方馳騁起來,如一匹發狂的烈馬。
她幾番跟他爭斗,已經都大汗淋漓的的。
最后是誰也不服誰,都躺在床上如死過一回一樣的賣力喘息著。
“我們要謝謝爺爺,如果不是他,我們不會知道,原來老死不相往來的兩個人的身體也能配合的這么默契!”
她平靜了一些,卻苦笑著調侃道他們的身體反應。
他深吸一口氣,靠在床頭luo著性感的上半身,把臺燈打開后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個名貴的煙盒,從里面拿了根煙抽了兩口才說:“你不用急著感謝他老人家,他老人家還等著你給容家生三個小祖宗呢!”
這話一出她立即轉頭看著他:“你不會真的打算讓我給容家生三個孩子吧?”
“難道你想違背諾言?”要天打雷劈的!
他用眼神提醒她。
“我認真的,生一個我可以答應,生三個這玩笑就開大了吧?”
她皺著眉對他的說法表示懷疑,就算是要逆天,她也逆定了。
那樣的煎熬,還不如逆天來的痛快。
愛上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他可是愛上一頭豬都不會愛上她的男人啊。
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卷,待到嘴里吐出濃濃的煙霧后他突然詭異的一笑:“玩笑?有這么跟你開玩笑的嗎?”
他突然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就又一次壓在她身上。
手里的煙頭早就被掐滅在指肚間后丟在旁邊的煙灰缸。
“你到底什么意思?”難道你想拖我一輩子?
她著急的要跟他爭論,他卻突然壓著她用力在她唇上啃了一口:“閉上你的臭嘴!”
臭嘴?
還親的這么起勁?
他真的煩死她一直講關于分手的話題,她好似一直都準備著隨時抽身。
他卻偏偏不讓,爺爺臨終前的遺言像是救命稻草一樣的讓他牢牢地抓住。
他兇猛的狂吻著她的唇,直到她的唇都破了皮,她疼的輕聲哼了句。
他才緩緩地放柔了動作。
“抱歉,我不是真的想弄傷你!”
他竟然也會說抱歉,可是她疼的不是唇上那點皮肉。
是她的心。
他這樣的苦苦糾纏,她真的會亂想。
又耐不住,他這樣淺淺的親吻,好似世上最溫柔的那一抹。
葉慈的心禁不住發顫,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他,無數次明里暗里的提醒自己,但是,當他如此溫柔的對待
“小慈,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嗎?”他竟然突然提到第一次,那是她的痛處,那天她真是敗的一敗涂地。
可是他竟然還能那么柔聲跟她提到:“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渴望你再像是那次一樣,溫柔一一點,緊張一點,恐懼一點”
“你簡直有病,我快累死了,快下去?。 ?br/>
這次她是真的害羞了。
他卻不放開,只是突然捧著她的臉,然后認認真真的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沒再停下。
就算她再怎么抗拒,他都沒有停下,雙手與她的十指糾纏,直到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癱軟在他的身下,他才緩緩地放柔了動作。
他像是在品一壺陳年的老酒,并不急著一口氣喝完,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輕輕地品。
而她,竟然有那樣的錯覺,像是一個愛極了她的男人正在愛著他,他的動作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溫柔備至,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細心呵護著的溫室里的小花,在大屋的保護下可以肆意的貪婪,漫不經心的不必急著成長。
此時,已經沒有爭強好勝的女金剛一般的女王,也沒有不可一世的有著春秋霸業的王者,只有兩個互相取暖的內心渴望被充實男女。
當她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印痕,當糾纏的身體終于滿足之后,他才緊緊地把她用在懷里,讓她貼著他溫暖的胸膛。
“不要想著懷孕后就離開我,我們都是有感情的動物不是嗎?”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又帶著些許的煎熬。
她的眼角竟然悄悄地濕潤,情不自禁的哽咽著,輕合著唇瓣不敢發出一絲絲不對勁的聲音。
偷偷地背著他把眼角的淚抹掉,垂著的眸子里盡是煎熬。
“小慈,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偉大,或者那么禽獸不如!”
他輕啄她的耳垂,低低的控訴。
他知道,在她心里,他若不是太高不可攀絕對就是禽獸不如。
但是他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一個渴望感情填滿自己內心空虛的平凡男人而已。
她忍不住噗笑出聲!
他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蟲啊,竟然知道她把他當禽獸不如的。
“你笑什么?”他一臉嚴肅的翻過她的身對她說道。
她更是忍不住笑起來:“容總裁,你嚇倒我了!”太嚴肅了。
“該死!”
他恨恨的望著她,唯有用那種最直接的方式讓她停止笑。
早上醒來后已經是艷陽高照,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雨后晴天?
她緩緩地從床上爬起來,柔荑遮住眉上稍微刺眼的陽光,好看的香肩在黑發垂下后緩緩地露出來。
嫵媚撩人。
那粉粉的臉蛋微微翹著,感覺竟然挺窩心的。
身邊的男子突然往前挪了挪,結實的臂彎橫在她的小腹間,她身上的被子嘩啦全都掉下去,露出她性感的上半身。
“容豐,容豐!”
她趕緊的把頭發全都弄到胸前,然后死命的拽著被子躺下,他的人就被捂在被子里。
“怎么了?”
當他好不容易探出頭,一睜開眼就看到她臉燒的跟猴屁股一樣紅。
她淡笑不語,還好他剛剛不清醒沒看到她當時狼狽的樣子。
早上的陽光正是最美的時候,他抱著女人在懷里溫存著,過后才想起昨晚她的話。
“你是不是真的跑累了?”
掌心里還把玩著她柔軟的秀發,但是聲音里是清醒后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