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煬用力眨眨眼，“我，我特么數學竟然及格了！理綜成績過百！操！”
    他以前三百滿分的理綜都是那種四五十分的，還要運氣好，這次過百！
    還有數學，特么直接91分及格！
    我操！
    小胖一臉活在夢里，“煬哥，我也是，是不是老師改錯卷子了？”
    “唉，煬哥，小胖，考多少分？”楚堯湊過來問，語氣明顯忍著激動。
    兩人齊刷刷的看向他，“你呢，多少分？”
    楚堯吞了口唾沫，用手指比數字，“數學93，理綜138。”
    三人腦袋湊在一起，聲音特別小，就怕惹到旁邊正睡覺的大佬。
    陸煬擰著眉，“這什么情況？我發誓我沒作弊，就是感覺這次的題有不少會做，都能寫上去，可是我為什么會做題啊？”
    他明城中學倒一，不是現在倒二，他只會抄作業，怎么會做題？！
    楚堯和小胖狂點頭，“煬哥，你不是一個人。”
    三人大眼瞪小眼，忽地，眸底一頓，不約而同看向顧芒。
    小胖不敢相信地道：“別告訴我，我們因為抄芒姐和孟今陽的作業，把題抄會了。”
    楚堯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半天才憋出來，“你們難道沒發現，今陽現在的作業和卷子步驟都寫的特別清楚，連我這個學渣都能看懂嗎？”
    陸煬呆愣地點頭，“你不說我還沒發現。”
    小胖也沒忍住咽了口唾沫，“我好像突然明白沈歡第一次月考為什么會考那么牛逼，一飛沖天。”
    楚堯狂點頭。
    孟今陽這是一人帶他們一群學渣裝逼帶他們飛啊！
    陸煬忽地想起什么，“芒姐這次考多少？”
    提起來，楚堯臉色十分復雜，“還是整齊又漂亮的零蛋。”
    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
    上課鈴這時候響了，老師拿著教案走進來。
    小胖轉回去。
    楚堯也回自己座位。
    陸煬小心翼翼地叫顧芒，“芒姐，上課了。”
    女生扯掉耳機，抬起頭，眉不耐地蹙著，眼底氤氳著一層冷霧，泛著淺薄地紅。
    渾身縈繞著低氣壓。
    陸煬不敢動彈，默默推了一顆糖過去。
    女生眉眼一揚，剝開吃了，那一身地低氣壓斂了斂。
    抽出物理書，冷白纖細地手支著下巴，半瞇起眼，漫不經心地望著黑板。
    ……
    中午。
    顧芒先去校門口取了個快遞，抱著回了宿舍。
    宿舍里人都還沒回來，安靜得很。
    她拆開快遞，里面是一套紅色的衣服，紗質長裙，挺破的，像被烈火吻過。
    但是卻一點不妨礙衣服的驚艷，甚至添了幾分獨一無二的破碎美。
    手機響了起來。
    “G神，衣服怎么樣，您還滿意嗎？”
    快遞一簽收，那邊就接到了通知，立刻過來詢問。
    顧芒看著微信消息，眉眼低垂，干凈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打字，“嗯。”
    “這衣服可是我們所有人嘔心瀝血熬了一周的成品，保證穿上絕對美炸！您記得拍照給我們看啊！”
    顧芒眉眼挑著，笑了聲，“知道了。”
    “好嘞，那我不打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