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作者來賣個萌,請稍后刷新景文對著后座努了努嘴,“那不,保溫杯我都帶回來了,全喝了。”
于小瑜喜笑顏開,“好,那明天我繼續給你煲。”
“算了,以后別做了,今天那湯被向奕航和林蕭搶去一半,我怕他們食髓知味,以后沒完沒了。”
“他們喜歡喝嗎?那我就多煲點兒,林蕭一個剛畢業的小伙子,家人也不在身邊,就你一個師父,你可以讓他經常來家里吃飯呀,還有向隊,我今天去他家了,家里‘一貧如洗’的,真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生活的。”于小瑜開玩笑。
景文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小魚兒,你似乎挺關心他倆的,嗯?”
景文這個‘嗯’字意味深長,于小瑜聽到這聲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剛才的談笑風生瞬間煙消云散,不由直起腰板正襟危坐,也不知道害怕個什么勁,就是本能的覺得此時此刻她應該有個良好的態度,俗話說,做錯了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認錯的態度要認真,這樣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她景文哥都會網開一面。
景文看她突然正經起來的小臉,心里暗暗笑了笑,小丫頭。
晚上慣例的牽手是在洗手的時候,那時于小瑜正在做飯,用廚房的水龍頭沖刷鏟子,景文進來非要在廚房這里洗手,于小瑜拗不過他只好讓開地方,景文又不樂意了,一定要于小瑜幫他洗,還找借口,“這算今天的牽手。”
于小瑜畢竟沒有拒絕過景文,自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便放下鏟子幫他洗手。
然而景文得寸進尺,一定要她用他們平日里洗手的方法洗,先洗手掌,再洗背側指縫,掌側指縫,還得洗指背,拇指,指尖,最后連帶著手腕手臂也得清洗。
景文靠在她身側指揮著她,于小瑜按照他說的搓弄著他修長的大手,但是畢竟她自己都沒這么洗過手,更何況給別人洗了,景文還嫌她洗的不正規,一遍一遍的重來,最后洗個手洗了三分鐘,把于小瑜還沒來得及添水的魚給靠干了,發出焦糊的氣味。
于小瑜精挑細選的鯽魚宣布報廢,于小瑜委屈的看著景文,雖然沒說什么,但是亮晶晶的眼睛里飽含怨念,引得景文起了負罪心,揉揉她的腦袋,哄著,“今天晚上我做飯好不好?”
于小瑜絞著手指看著腳尖不說話,景文摸了摸鼻尖,這次好像是有些過了,突然想到些什么,景文捏捏她的臉,“我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
景文說完便拿起外套出了家門,于小瑜不知道他突然之間怎么了,叫也沒叫住,只好由著他去了。
魚沒法做了,于小瑜就炒了兩個菜,但是還惦記著景文的胃,便煮了些小米粥,景文出去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來,于小瑜忙迎上去,“你去哪里了?”
景文笑著將手中的拎著的袋子遞給她,“看看這是什么?”
于小瑜接過他手中的袋子打開,拿出里面的小包裝袋看,是很多不同顏色的跳跳糖,于小瑜驚訝的咧嘴笑,“你怎么會去買這個?”
景文換下拖鞋,脫了外套,揉揉她的腦袋,“陪你的魚呀。”景文小時候比較清冷,不太與人親近,但是卻是比較喜歡欺負于小瑜的,當然他的欺負都是不著痕跡的,于小瑜總是被欺負了卻不知道自己哪里被欺負了。
當然于小瑜也有被欺負的不高興的時候,甚至也會眼淚汪汪,但是只要景文給她買跳跳糖,保管一秒笑出來,這么些年,景文不知道這個方法還管不管用,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方法還是很有用的。
于小瑜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跳跳糖了,小時候自己其實并不經常買,都是景文買給她吃,當然也不是總允許她吃,說這些東西吃多了對身體沒好處,后來大一些了,這些小時候的零食自然而然也就不吃了,所以現在看到還是很驚喜的,迫不及待拆開一包倒了一些到嘴里,嘴里立刻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于小瑜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含糊道,“景文哥,你聽到聲音了嗎?”
景文小時候便對這種騙小孩子的東西不感冒,雖然是他給她買的,但還是保持著一貫的不屑,進了洗手間洗手,于小瑜則樂呵呵的去廚房盛飯。
晚上睡覺前,景文沒有提每日一抱的事情,洗手的事情是他有些理虧,小姑娘即便再好逗弄,也挨不住物極必反的道理。
倒是于小瑜洗漱完出來后,見景文躺在床上打算睡覺的樣子,皺了眉,心里敲起了小鼓,每天睡覺前,如果沒擁抱,景文都會提出來的,她景文哥對于牽手擁抱的事情記得特別清楚,怎么今天一點兒要提的意思也沒有呢?
景文見她站著不動,“怎么了?還不睡覺?”
于小瑜終歸是臉皮薄,什么也沒說,爬**,蓋上了被子。
景文關**頭燈,開始睡前臥談會,“我們結婚的時候,局里很多人因為有任務沒能來參加婚禮,所以我打算后天請他們一起吃個飯,你有時間嗎?”
于小瑜應聲,“我時間比較自由,你安排就好。”
“好,讓你店里沒去的那些人還有倪明月一起吧。”
于小瑜又應了聲,但是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景文以為她累了也就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
于小瑜十多分鐘內去了三次洗手間,景文絲毫不動,二十一天習慣法并沒有讓于小瑜習慣了他睡在她身邊,而是讓他習慣了于小瑜各種的睡前強迫癥,這,也算是成功了吧...
于小瑜第四次去了一次洗手間后,并沒有立刻**,而是站在景文的床邊,小聲道,“...景文哥...你睡了嗎?”
景文立刻睜開眼睛,打開床頭燈,“怎么了?”
于小瑜晚上起床去洗手間為了不打擾景文,都是摸黑的,此時燈光一亮,她下意識的閉眼,景文已經坐起身,關切道,“不舒服嗎?”
于小瑜睜開眼睛,咬著下唇,幽怨的看了景文一會兒,搖搖頭,爬**睡覺去了。
景文有些懵,不明所以,這小丫頭今天是怎么了,難道還是因為晚上那條魚,他的跳跳糖沒能哄好她?
向奕航林蕭等人的腦袋越湊越近,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快,往左一點兒,右一點兒,對,對,舌頭往前伸一下,對,快了,快了...”眾人激動的眼神閃閃發光彷如天上星,就等著兩人唇舌交纏,來一個現場直播。
景文感覺于小瑜面上的熱氣快要把自己蒸熟了,知道這小妮子已經害羞到了極致,于是單膝跪在床上,騰出撐在床上的手,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擋住兩人的嘴巴,隔絕眾人的視線,攬著于小瑜換個了方向,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了大家。
眾人只見他的頭動了幾下,然后松開了攬著于小瑜的手,轉過了身,隨手將解開的繩子扔給了向奕航。
向奕航嫌棄的將那繩子扔到一邊,表情豐富,“能不能好好玩了,你擋住臉算幾個意思?”
景文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到門邊,打開防盜門,臉上帶著一些清冷的笑意,“向隊,請。”只要把向奕航這座山雕弄出去了,剩下的人不足為懼。
向奕航不樂意了,“嫂子,你看看景文,我們這當牛做馬的被他使喚了一天,到頭來就換來這么個待遇?”
不等于小瑜說話,景文一把拎起向奕航的后衣領將他扔出了門,砰的一下關了門,將向奕航關在了外面,然后看向屋內的眾人,“你們是打算留宿還是各回各家?”
沒了向奕航這個領頭羊,剩下的這些人哪敢在老虎頭上拔毛,都打著哈哈,林蕭第一個響應,“師父,您老好好享受這洞房花燭夜,我們就先告退了。”
景文滿意的點點頭,“恩,那謝謝大家今天來捧場,等我休完婚假,回去請大家吃飯。”
景文到寧平市公安局不過半年,卻備受大家的敬重,一則是因為景文之前在靈川市的名聲,二則是因為景文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看起來有些孤傲,所以大家是有些怕他的,自然知道見好就收的這個道理,于是又祝福了一番,便開口告辭。
景文打開門,大家蜂擁而出,將企圖再次進門的向奕航又擠了出去,向奕航被眾人拖著去乘電梯,還大叫著,“景文,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景文充耳不聞,囑咐林蕭將倪明月送回家,便把房門關了上來,家里終于安靜了下來,景文有些疲憊的按了按額頭,這一天過得真是異常的‘充實’。
于小瑜從床上站起來,她還穿著晚宴的大紅色敬酒服,旗袍將她嬌小的身體包裹,玲瓏有致,頭發挽在腦后,臉上是精致的妝容,景文脫了西裝外套,掛在玄關處。
于小瑜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拿了工具開始打掃客廳,景文攔住她,“先去把衣服換了,洗個澡再出來收拾。”
于小瑜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服,確實是不適合打掃衛生,于是順從的點點頭,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