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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償

    ,觀命[古穿今] !
    賠償
    王秋芬和白勇剛從地里干完活回來, 王秋芬在接到白秀的電話的第一時間就愣在了原地。
    “是誰, 都說啥了?”白勇用毛巾抹了一把汗以后隨口問。
    王秋芬咬牙:“白秀說咱閨女在學(xué)校偷人東西了, 現(xiàn)在讓咱去呢!”
    “啥?!”白勇覺得自己肯定是幻聽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會聽到他那學(xué)習(xí)好, 長得也漂亮的閨女偷盜的消息。
    “我呸!我閨女會是那種小偷小摸的人?白秀是心壞了, 看什么都是壞的!”王秋芬怒道。
    白勇有點不知所措:“那我們現(xiàn)在咋辦?”
    王秋芬想也不想的就拽著白勇往外走:“咋辦!還能咋辦, 當(dāng)然是趕緊借車去縣里啊!”
    萬一她閨女被白秀那個女人欺負(fù)了咋辦!也不知道茵茵現(xiàn)在怎么樣了……想到這里,王秋芬的眉頭擰成了一團。
    白勇這回智商也回籠了,他連忙跑到村里有摩托的人家, 去借摩托去了。
    白聰從村頭耍了一圈回來了以后就看到他爸騎著張順家的摩托,準(zhǔn)備外出的模樣。
    白聰看著他爸媽凝重的表情,心里一個咯噔, 看這陣仗, 肯定是出事了啊!白聰想也不想,一把就抱住了王秋芬的大腿:“你倆去哪兒, 帶著我唄!”
    王秋芬看著粘在自己大腿死活不肯下去的兒子, 她的氣不打一處來:“我倆去縣里有事兒, 你跟去干嘛?”
    白聰才不信王秋芬的說辭, 今天下午她姐走的時候也沒聽說他倆有啥事,不然辦事的時候就一塊兒捎著他姐去學(xué)校了。于是, 白聰福至心靈道:“是不是我姐出啥事了?媽, 你可不能瞞著我啊, 我也要去!”
    說完,白聰就往摩托車上硬擠。
    王秋芬氣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但她怕過多和著混小子糾纏會浪費時間,縣里那邊白茵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于是她就無奈的放白聰擠上了摩托車。
    路上,王秋芬不停的念叨:“我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啥孽了,這輩子生了你。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彎彎道道兒比誰都多!”
    白聰充耳不聞,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然而當(dāng)他聽到是因為白茵在學(xué)校偷同學(xué)東西才打電話給王秋芬和白勇以后,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相信,連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
    白聰直言不諱道:“我姐她學(xué)校老師腦子有病吧!”
    按照往常,白聰這么在背后編排老師,王秋芬聽到以后鐵定就是一頓揍,但這次她破天荒的附和了一句:“可不是,她那老師還病得不輕。”
    白聰意外極了,他特意看了一眼太陽。
    還是西邊兒落的,沒錯兒啊!
    ——
    等王秋芬他們一路飛馳到了學(xué)校以后,警察也幾乎在同時來了。
    當(dāng)王秋芬看到警察也往白茵的寢室走以后,她的手心都滲出了冷汗,白勇的臉色也變得肅然起來了,他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過緊張。
    白聰則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的跟在兩人后面。
    “你那妹子要真敢欺負(fù)我閨女,我跟她拼命你信不!”王秋芬沖著白勇惡狠狠道。
    白勇抿著唇,眼神也銳利起來了。
    推開宿舍門,王秋芬看著被孤立在一邊的白茵,她連忙走到白茵旁邊,拉著她就檢查了一圈。在確定白茵身上沒有傷痕之后,王秋芬才把視線轉(zhuǎn)移到雙手環(huán)胸,冷眼旁觀的白秀身上,她大聲責(zé)問白秀,道:“你憑啥冤枉我閨女!”
    白茵乖順的站在那里,她在王秋芬面前早沒了對白秀她們的愛答不理,任由王秋芬拉擺弄。
    白秀看到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她的心驟然被扎了一下,這情緒馬上就被反應(yīng)了出來,她冷笑了一聲:“我冤枉她你自己問問自己教出來的好閨女,都會偷人東西了!”
    這時警察和鄭秋雨都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鄭秋雨口氣鄭重道:“白老師,我們?yōu)槿藥煴淼模瑳]有證據(jù)不能亂冤枉學(xué)生。”
    鄭秋雨本來就對白秀在沒有任何結(jié)論的時候給學(xué)生的家長打電話的行為有些不滿,但礙于校長對白秀的態(tài)度,她這才忍下來了,可現(xiàn)在她覺得她實在有必要說一下了。
    白秀沒怎么把鄭秋雨這個班主任放在眼里,所以她不怎么顧及她的話,但看到警察眼里同樣是不贊成以后,她才微微收斂了一些。
    她丈夫周家明正在評級的關(guān)鍵時刻,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傳出任何。
    王秋芬可不管白秀怎么想,她輕蔑的看了白秀一眼,道:“這是我閨女,要問也是我問,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王秋芬的話可謂刀刀捅在白秀的心窩,然而王秋芬也不管身后白秀的難看的表情,她拉著白茵的手,認(rèn)真的問:“你跟媽說,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沒關(guān)系?”
    白茵看著王秋芬的眼睛,她認(rèn)真的解釋說:“媽,東西不是我偷的,東西在我來的時候就沒了。”
    白勇聽了閨女肯定的回答,他先是刮了白秀一眼,然后就對鄭秋雨和警察說:“我們自己養(yǎng)的閨女,從小到大她什么樣我們一清二楚,我閨女不可能去偷東西!”
    “對,我姐才不會偷東西!”白聰也滿嘴嚷嚷。
    來的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然后問明顯是受害者的李媛媛她們:“你們里面誰報的警?”
    “我報的。”白茵道。
    兩個警察很意外,他們其中一個問:“你不知道警察不處理這種學(xué)生之間的小事嗎?”
    白茵半點沒有被質(zhì)問的慌張,她皺了皺眉:“涉嫌金額已經(jīng)超過兩千塊,可以立案了。”
    聽她這么說,警察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兒,這小姑娘應(yīng)該不是小偷,如果她要真的是偷了東西還能這么鎮(zhèn)定,那她比他們這些大人心理素質(zhì)都好了。
    反倒是從他們一來就顯得有些緊張的四個女生中的女生……年長的警察看了李蕓一眼,就看到對方下意識的錯開了他的眼睛。
    “我們想去調(diào)一下你們學(xué)校女生宿舍的監(jiān)控。”年長的警察對鄭秋雨說。
    鄭秋雨有些為難,她無奈的說:“這里住的都是女生,我們學(xué)校為了保護學(xué)生隱私,女生宿舍沒有安裝監(jiān)控。”
    這就有些麻煩了……兩個警察的臉色有些異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就探出了頭,對方在看到白茵以后,眼睛明顯一亮。
    鄭秋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探頭探腦的紀(jì)磊銘,她有些意外對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女生宿舍,然而還沒等她問話,紀(jì)磊銘就跑到了白茵的旁邊。
    “姑奶奶,這是按照您老的吩咐從垃圾桶里找到的錢包。”紀(jì)磊銘獻(xiàn)媚的把錢包遞給白茵。
    如果是往常,他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的公子,飛鴻企業(yè)的繼承人被人一個短信就要求去垃圾桶里翻垃圾,他少爺脾氣一上來鐵定早就跟這人翻臉了,可誰讓命令他的人是白茵呢,紀(jì)磊銘連一句反對的話都不敢說。
    那夜過去之后,他老子找出以前出于謹(jǐn)慎安裝的針孔攝像頭,把里面的視頻調(diào)出來以后想要銷毀,免得被有心人利用,然而再看其中錄像,卻空空如也。就好像那夜的事情都是他們的幻覺,那個猙獰異常的黑色霧團也從未出現(xiàn)過。
    這種奇異的事出現(xiàn)又消失,連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這讓他們所有人想起來都脊背發(fā)涼,而他爸的秘書李安還因此病了幾天才緩過來勁。
    如果不是那種幾乎要貼在臉頰的冰涼森冷的觸感,紀(jì)磊銘也以為那只是他的一場夢。
    經(jīng)過他奶奶周鳳娥的訴說,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世界上還真有靈異事件的紀(jì)磊銘下定決心一定要抱住白茵的大腿,說不定她一開心就在他額頭再畫個護身符什么的。
    白茵并不接錢包,她對紀(jì)磊銘說:“你把這個交給警察吧。”
    李蕓做的事,在剛剛她就已經(jīng)用天眼看個一清二楚,她把偷來的錢包扔在哪里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蕓在看到那個錢包的時候臉就白了,而王莉亞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錢包正是自己的。
    年長的警察皺著眉問白茵:“你怎么知道錢包的位置?”
    還讓人去找。
    李蕓見沒人提到自己,她在心底悄悄的松了口氣,然而下一秒白茵的話又讓她的心懸了起來。
    “這個恕我不能給你答案。我記得現(xiàn)在有種技術(shù)叫指紋識別吧?你把這個帶回去提取一下指紋就能破案了。”白茵淡笑,她又道:“上面應(yīng)該有王莉亞、李蕓和紀(jì)磊銘這三個人的指紋。王莉亞是這錢包的主人,有她的指紋無可厚非。紀(jì)磊銘沒辦法進(jìn)我們宿舍,他的指紋也是撿錢包的時候帶上的。”
    至于為什么會有李蕓的指紋,答案自然不然而喻。
    李蕓急了:“白茵你別血口噴人!”
    李蕓依舊是那么嬌嬌弱弱的樣子,但李媛媛她們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了。她們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不知道小偷到底是誰。
    李蕓環(huán)顧四周,見已經(jīng)沒人相信她,事情也已經(jīng)敗露的很徹底了,她忽然就變了一張臉。
    李蕓先是鄙夷的看了白茵一眼,然后又滿不在乎的轉(zhuǎn)頭對李媛媛她們說:“我不就拿了你們一點東西嗎?以我們的關(guān)系至于么,我過幾天不就還回來了。”
    “白茵你就是個窮鬼,諾,你的破牌子,還給你!”李蕓一把從口袋里扔出來一個東西。
    整個床鋪也就這玩意兒能入眼,于是李蕓就拿了白茵的桃木符牌。
    白茵眼都不抬,她隨意一伸手就把東西給撈過來了,她看了一眼,就伸到警察面前,“磕了一個角。”
    確實,桃木牌子上赫然就少了一小塊。
    “是我磕掉的怎么樣,不就是一塊木頭嗎?回頭我賠你總行了吧!”李蕓眼睛里的嘲諷猶如實質(zhì)。
    白茵挑了挑眉,她對警察說:“你們都親耳聽到了,這是她自己承認(rèn)自己故意損壞的,我有權(quán)要求賠償。”
    兩個警察下意識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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