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羅瑪?shù)倏藒~”他又在我們的棺材邊不知道干什么,他好像在轉(zhuǎn)圈,“這樣才完美~~”
“咔嚓!”是打火機(jī)的聲音,好像……在點(diǎn)蠟燭,因?yàn)槲衣劦搅搜阆灎T的香味。
“恩……還不能讓他們看見你們的臉。”在他了這句話后片刻,我們的臉就被像是毛巾一樣的東西給蓋上了。
我在毛巾下睜開了眼睛,麻蛋!還是白毛巾!透過毛巾的纖維,隱隱看見我們的棺材邊緣果然點(diǎn)著一截截蠟燭!
“OK,大家看見了嗎?!我是血腥假面,吼哈哈哈哈——”
我去,這混蛋該不是在直播吧!我在毛巾下隱隱約約看到了他晃動的身體。
“這就是我這次帶來的展品,看見沒,是特遣隊(duì)的制服哦,我將會帶著這兩個特遣隊(duì)員去參加一次神秘的聚會!什么?你們不信?想看他們的臉?NONONO,這個一定要放到明最精彩的時(shí)候,明十點(diǎn),他們就會醒來,但是現(xiàn)在,你們別想看到他們的臉,十點(diǎn),記住哦~~~”
寧昌關(guān)閉了直播,又站在我們的棺材邊:“一群窮比。哼。蘇靈,白墨,我完美的藝術(shù)品,明就是你們面世的時(shí)候……見鬼!蠟燭油滴下來了!呼,呼,呼,呼。”他又忙著吹蠟燭,寧昌果然很作妖。
“咚咚咚。”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少爺!暴風(fēng)雨過去了,我們要不要啟航?”
“當(dāng)然!不然明我們會遲到!”
“知道了”
“蘇靈,我的女神,明見羅~~~”
終于,寧昌停止了作妖,回到了他該死的床上,睡他該死的覺了。
游艇再次啟動起來,我在毛巾下靜靜呼吸,我只想,寧昌你睡覺前TM怎么不把蓋在我們臉上的毛巾拿掉?一具棺材和白色的毛巾,哪里來的死亡藝術(shù)?!你這么喜歡這樣的邊緣藝術(shù),你怎么不去開殯儀館!
忽的,和我放在一起的歐滄溟的手指又輕輕敲了敲我的手指,他敲地很有節(jié)奏,我立時(shí)意識到,那是莫爾斯密碼。
【你睡吧,我看著。】他。
我也輕輕敲在他的手指上。
【我蓋著毛巾睡不著,我也很興奮。】
【明他一定會蓋棺,在那段時(shí)間我先給你取*】他果然和心妍一樣,猜到了。然后他又敲出了下一句【寧昌一定要交給心妍嗎?】
我對他這句話有點(diǎn)迷惑:【難道交給國際法庭?】
他手指不動了。
我忍不住敲了起來【如果不是事先答應(yīng)了心妍,我真想親手捏死寧昌!】
【我也是這么想的。】意外的,歐滄溟居然這么。原來他問我的那句話是他也想親手結(jié)果了寧昌。
【現(xiàn)在能殺了嗎?】我直接問,【然后讓擎或是倫海來扮演寧昌,一起混進(jìn)去。】
歐滄溟沉默了片刻,似乎還真在考慮我的提議,隨即,他【獵殺團(tuán)成員對獵殺團(tuán)有很強(qiáng)的信仰和極高的忠誠度,寧昌極有可能不會提供地點(diǎn),而我們的讀腦者現(xiàn)在讀取的信息也并不全面,如果讀不到地點(diǎn),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會白費(fèi)。】
歐滄溟的我懂,恐怖主義的空怒之處,就是恐怖主義者對這個信仰有著讓人難以相信的忠誠度。
【真想明快點(diǎn)到。】
【我也是。】
我們的手指在黑暗中輕觸敲擊,沒想到會有一,我們會以這樣的形式,來使用莫爾斯密碼。以前還以為會在某個需要高度燒腦的解謎大案鄭而今,這莫爾斯密碼成為我和歐滄溟唯一派遣漫漫長夜的方法。
敲著敲著,我竟是在船身的搖擺中睡著了,因?yàn)椋以俅芜M(jìn)入了自己的意識空間,白墨口中的精神世界里。不管怎么稱呼,我感覺白墨來了,是真正的……白墨。
每一次,只要我坐在自己的家里,白墨就會出現(xiàn),宛如這里成為我們秘密見面的高緯度地方。這個地方任何人不會發(fā)現(xiàn),安全,保險(xiǎn),陰暗。
我看向大門,門縫里漸漸有了熟悉的白光,我可以強(qiáng)烈地感覺到,白墨來了。
隨即,一雙腳的陰影擋住了那些白光,是白墨嗎?
“靈。”忽的,我聽到了中年饒聲音,居然不是白墨。
“誰?!”我立刻戒備地站起。
“墨知道你抵觸他,這次,我來給你一些解釋。”
能進(jìn)入別饒精神世界,進(jìn)行召喚的人,除了白墨,就是……
“你是不是對你自己能進(jìn)入精神世界很迷惑?”外面依然是那個中年饒聲音,我漸漸感覺出了一絲熟悉。
我立刻跑到門前,白墨又一次猜對了。如果是他,我絕對不會開門,但這一次,我知道是誰!
我直接拉開了門,門前的白光倏然消失,就像是白墨曾站在那里,但在我開門的那一刻,他立刻消失一般。
但是門前,卻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連帽長袍的中年人,他的眉眼和白墨相似,而他的身后,是我熟悉的,陰暗灰蒙蒙的世界。
是他,就是他!那個在我第一次達(dá)到臨界點(diǎn),靈魂出竅時(shí)將我推回身體的中年大叔!我認(rèn)出了他的聲音,也認(rèn)出了他身后的世界!
原來每個饒精神世界還是不同的。
“暗影王!”我沉沉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點(diǎn)零頭,臉上不再布滿胡渣。我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他時(shí),他身上衣服襤褸破舊,他的臉也深深埋在巨大的帽檐下,只露出一張布滿胡渣的嘴。
他的容貌和我看到的那些他的檔案里依舊相似,只是蒼老了許多,看上去明顯比校長要蒼老一分,更像是一個中年人。
“靈,你的身上,至少還有一半潛能沒有發(fā)覺,想想你父親的能力……”
“我父親?”我吃驚而戒備地看著他,“你知道我父親是星族?!”
暗影王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是一分深沉:“既然你父親當(dāng)初能感應(yīng)到我們的能力,我們,當(dāng)然也能感應(yīng)到他的能力。所以,我們才那么放心地將墨交給你們。但是,當(dāng)初的星族之戰(zhàn)并非是我們挑起的。”
“什么?!”我冷冷一笑,“你是想洗白嗎?”
“不。”他和白墨一樣干脆, 從不否認(rèn)或是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