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之前是沒有吃過糖葫蘆的,但是也并不熱衷。
對于他來說這種明顯就只是小零食的糖葫蘆,根本就比不上那些能夠管飽的紅薯來的好。
更何況現在看龍棠棠抱著兩串糖葫蘆笑得那么開心,他心里甚至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想將自己手中的這一串也給他。
這么分是不是有一點不太公平?你有兩串,但是哥哥只有一串著一串,我是打算買回去給你姐姐的。
徐愛紅看見自己兒子這副模樣,就覺得有些好笑笑,完了之后還是得將道理和他說清楚。
自己一個人吃東西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習慣,雖然奶奶之前是那樣做的,但是姐姐并沒有做什么對不對?
換做是別的小朋友的話,肯定就被自己媽媽這番話給糊弄過去了。
但是對于這只龍來說根本就不知道不好意思怎么寫。
可是之前那個姐姐她也是自己一個人吃東西的呀,每次她吃東西我站在旁邊多看一眼她都會罵我的。
媽媽我知道我這樣的想法不太對,但是我真的不想把東西分給一個之前特別喜歡罵我的姐姐。
徐愛紅之前之所以那么說,主要原因除了不希望自己兒子有吃獨食的習慣以外,更重要的還是糖葫蘆這么甜的東西不能多吃。
更何況像是糖葫蘆這種東西也根本放不住回去,可能沒多長時間糖就化掉了。
如果讓自己兒子在糖還沒有化掉的時候,就吃光在一個當母親的人眼中,還不如任由這串糖葫蘆給浪費掉。
之前他的想法的確就是大人之間的恩怨,跟小孩子沒什么關系,但是現在聽見自己兒子說的這番話后瞬間就覺得之前自己那樣想簡直就是離譜。
如果說小孩子真的是無辜的話,那倒情有可原,但是聽自己兒子現在的這個描述,明顯事實并非如此。
媽媽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和那個姐姐分享,如果媽媽不想讓我一個人多吃的話,那就讓哥哥吃兩串,我吃一串吧。
某只龍在他母親還沒有來得及想出解決辦法的時候,就已經將事情給安排明白了。
反正東西只要到了自家反派先生的手上,自己想要過去蹭幾個山楂球,應該不難。M.XζéwéN.℃ōΜ
你是小朋友,哥哥也是小朋友,都不能吃太多糖,一人只能吃一串,還有一串給你爸爸吃好不好?
徐愛紅倒也不是舍不得這點東西給小朋友吃,只不過這玩意兒她覺得小孩子是真的不能吃太多。
某只龍雖然非常貪心的,想要一股腦全都扒拉到自己懷里來,但是現在聽自己母親的那句話,仔細想想也的確有道理,所以非常慷慨大方的讓出去了一串。
只要不是給那個女主角吃,那他就非常樂意分享給別人。
你爸拿藥怎么這么長時間,一天到晚做什么事情都那么慢走,我們一起過去找他吧。
生怕自己將兒子留在這里的時間太長,龍棠棠就想對著山楂球咬下去,所以徐愛紅就打算先帶著兒子一起去找一下他爸爸。
這還是因為他們這邊的一個習俗。
說沒有滿十歲的小朋友最好不要經常在外面吃東西,尤其是在冬天。
如果吃東西的時候把冷風一起吃下去了的話,很容易鬧肚子。
好的呀。
龍棠棠一只手牽著他的反派選手,另外一只手牽著自己的媽媽往外走。
才剛剛走出去就看見了,正好弄好要走回來的龍父。
我剛也看見了那賣糖葫蘆的地方,本來還想等會兒出去買一個呢,沒想到你已經買過了。
回去的路上三個人的步伐明顯變得慢了好多。
龍父心疼自己的妻子,再加上之前醫生叮囑這么大小朋友被凍傷之后要好好的保養,干脆就把兩個小朋友一起放在了籮筐里背回去。
反正自己是經常在地里面干活的力氣很大,對于他來說兩個小朋友放在籮筐里,也比不上一筐玉米重。
龍棠棠原本非常寬敞的籮筐,再多擠進來一個人之后就變得有些狹窄。
好在這是自家的反派先生,所以他沒有多生氣。
甚至還往旁邊挪了挪,生怕擠到他。
狗狗祟祟的,想湊過去咬他一個山楂球。
畢竟根據這只龍和自己父母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的經驗,在他們說了小朋友不能吃太多的前提下,自己想多吃一點的可能性為零。
蹭不到自己爸爸媽媽手上的那一串,也就只能狗狗祟祟地來找自己的反派先生蹭一個。
倒也未必就是有多喜歡吃冰糖葫蘆,主要原因還是享受那種蹭來的感覺。
竹簽子要小心一點,在路上不能吃。
徐愛紅看到自己兒子這副模樣,就猜到了他接下來想要干的是什么事情,無奈的提醒了一句。
霍沉,你幫他先把糖葫蘆拿著,記得在回到家里面之前不能讓他吃。
龍棠棠原本下意識的將糖葫蘆別在了自己的身后,并不想把自己的糖葫蘆交出去。
但是又有些心疼自己父親,背著他們兩個人往回走,不敢動作太大,再加上找自己要的人是自家的反派先生。
所以就扁了扁嘴,將自己手中的那一串糖葫蘆遞了出去。
遞過去之后,臉上還帶著幾分戀戀不舍,小心翼翼的叮囑:
你可千萬不能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吃哦!
霍沉本來就不是這么嘴饞的人,在面對他的這句叮囑時,認真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
回家后,徐愛紅動作就非常利索的開始燒起了熱水。
畢竟都是從這么大雪天趕回來的,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現在都覺得很冷。
尤其是這兩個小朋友,她打算燒好水之后讓他們先洗個熱水澡,然后睡覺。
現在也已經很晚了,平常這時候基本上早就睡過去了。
霍沉身上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在洗過澡之后被徐愛紅扔到了一邊,找出了他兒子之前沒有穿過的一件衣服。
先湊合著穿一下。
龍棠棠看見自己的衣服穿在霍沉身上,有些懵的瞪圓了眼睛。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