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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薇臉色平靜,沒有因?yàn)槲业耐蝗坏絹盹@得驚慌失措。手掌放在柔軟的肩膀上,任由湖水滑過臉頰,我說道:“你為什么不躲?”
“我為什么要躲?”丁薇俏皮笑道,“至今為止我做過什么傷害你的事情嗎?沒有吧。”
“你……”我望著丁薇頓時(shí)說不出話,“剛才那一推,可是不留余力,我差點(diǎn)沒命。還說沒有傷害我,要是我死了,才算鑄成大錯?”
“我怎么舍得傷害你,你可是表姐的戀人,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傷害你。但是不傷害不代表不考驗(yàn)?zāi)恪N业挂纯茨悻F(xiàn)在是不是配得上表姐。”
“什么意思?”我皺眉道,“這句話,在你第一次見我時(shí)就坦白過,只不過我沒有放在心上而已,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薛娜是有錢人家,和你一樣。”
“你只知道這點(diǎn)嗎?”丁薇搖搖頭,“要是我表姐和我一樣,也不會存在那么多問題。可惜我表姐不是一般人,所以你不要以常人的思維去解讀她。”
“薛娜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凝神道,聽丁薇的語氣,我心中忐忑不安,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表姐的身份,你現(xiàn)在不宜知道,太早知道,對你一點(diǎn)好處沒有,對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沒有半點(diǎn)好處。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聽,我更不會主動告訴你。”丁薇淡淡道,眼神有些失落,這份失落更加肯定我的擔(dān)心。
“難道連薛娜的身份,我都不能知道。”在丁薇堅(jiān)定點(diǎn)頭后,我失望道,“就算朋友之間,最起碼也知道薛娜是什么人,為什么我會不知道?”
“表姐要是想告訴你,自然不用你等待。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怎么提高自己的實(shí)力和能力。一個平凡的人,是配不上我表姐。不要和我說那一套愛情的言論,在現(xiàn)實(shí)面前,任何感情都經(jīng)不起摧殘。所以我勸你還是在這里好好修煉。老頭子可是絕世高手,身份我暫時(shí)看不透,但是我敢肯定,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二十年前,他絕對是個風(fēng)云人物,所以你要想辦法拜他為師,得到他的真?zhèn)鳎@樣你出去才有立足之地,不然憑你這點(diǎn)功夫,在外面小打小鬧還行,大場面還是撐不住。”丁薇抓住我的手掌,緊緊握在手中,柔聲道,“蕭飛,你和表姐的路才剛開始,我不知道你準(zhǔn)備好了嗎?你口口聲聲說喜歡表姐,可是一旦你們的關(guān)系遇到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你可有勇氣承擔(dān)一切?”
我心中狂震。是啊,我把自己和薛娜的關(guān)系想的很簡單。我喜歡簡單的生活,以為兩人的以后會很簡單,可是聽丁薇的語氣,完全不是這么回事。我從來沒有遇見這種事情,所見過的市面在丁薇面前,太過幼稚,一旦不可抵擋的事情發(fā)生,我是否有勇氣面對,為了薛娜用于扛起所有?
最為可慮的是,既然薛娜背后的勢力很強(qiáng)大,她的父母應(yīng)該不是省油的燈。條件這么好的薛娜,她的父母會不會同意絕對是個問題。
想到此處,我暗嘆一聲,松開丁薇的手掌,苦笑道:“對不起,我回答不了。”
丁薇沉默了,拍拍我的肩膀:“先抓魚吧。那個老頭既然讓你獨(dú)自抓魚,自然有考驗(yàn)?zāi)愕囊馑迹瑒偛诺囊磺芯褪撬愿牢易龅摹K晕覄偛耪f的話,叫你拜他為師還是有很大可能。我也沒有料到你竟然這么順利完成任務(wù),看來,我們都有些低估你。回去叫他好好瞧瞧,他竟然也有看錯的時(shí)候,還是高手呢,哼!”
丁薇露出可愛的表情,對燕老的不屑寫在臉上,我不禁啞然失笑。她總算恢復(fù)以前幾分性格,不再像先前一樣令人感到陌生。可是丁薇開始為何會變得陌生,我一直想不透。總感覺到其中透露出一些端倪,但是又看不大清楚。
靈猴比我一腳踹下水中,便老實(shí)起來,乖乖消失在湖心小島。湖水不是很深,但越是越遠(yuǎn)岸邊,湖水溫度越高。特別是湖心小道旁的湖水,竟然處于沸騰狀態(tài)。我沒打算深入了解靈脈的源頭,更不想在這里多呆。
湖水中的魚類,大體呈黑色,小的拇指一般,最大也就巴掌一樣,對于我們的到來,它們依舊安然游者,就算我和靈猴短暫的爭斗,也沒有驚動它們。能在這么高溫的水中存活,它們絕對是一個異類。整個靈脈源頭充滿著簡單而神秘氣息。
我走到岸邊,近視水中的魚兒,發(fā)現(xiàn)魚的眼睛很小,幾乎沒有,游動的地方總是方圓一米以內(nèi),最為奇異的是魚兒游動的路線,好像很是熟悉,在那里見過一般。黑色的魚兒在水中就像人的影子,左右搖擺,忽前忽后,忽左忽右,路線軌跡一個輪回之后,又重新開始。湖水水流不急,但是仔細(xì)一看,每一群魚兒周圍都有一個小型螺旋轉(zhuǎn)動,把外面的食物帶進(jìn)來,把里面的廢物卷出去。也許魚兒就是因?yàn)檫@樣大環(huán)境,才能在狹小的地方生存。可是我從魚兒的游動隱約發(fā)現(xiàn)什么,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雷姐,看守生死門的奇女子,一生武功登峰造極,她自創(chuàng)的步伐,一影橫斜,隱約有點(diǎn)類似水中魚兒的游動。難道她以前來過這里?心中突然生出疑問。
“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魚兒很難抓嗎?”丁薇這是發(fā)話了,“老頭子說過,水中魚兒只會在一個地方游動,只要靈猴不找麻煩,魚兒手到擒來。”
“不是,我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一時(shí)說不清楚。”我搖搖頭道,“你記得生死門后的雷姐嗎?”
“雷姐?”丁薇思索片刻,恍然道,“你是說那位武功很高的女人?”
“恩,”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說的應(yīng)該就是一個人。”
“你竟然叫她雷姐?看來你和她很熟啊。”丁薇道,“不過她對我可不大友好。我可是被她直接扔下來的。”
丁薇語氣里面透露些許不忿,但又不敢太過顯露。丁薇對雷姐又恨又敬又怕的神色,看起來十分有趣。
“怎么?你吃過她的苦頭。”我笑道,“也對,雷姐可是武功高的出奇,像你這么調(diào)皮的女孩子,雷姐剛好是你們的克星。她可不像燕老那樣疼惜你。我可是差點(diǎn)就死在雷姐手中。”
“她要?dú)⒛悖俊倍∞币惑@,“怎么會?她不可能這樣做的!”
“你怎么知她的想法,”見丁薇語氣斬釘截鐵,我疑惑道。
“這個嘛!”丁薇咳嗽一聲,笑道,“像你這樣的大帥哥,那個女人怎么可能舍得殺你。寂寞是天生寂寞的動物,很需要人陪。我就不相信她會殺你。”
“這種東西都扯出來,”我失笑道,“好了,不和你說了。抓魚吧。”
按照燕老的說法,湖水中的魚十分容易抓捕。每一個漩渦之中,大概有十幾條魚兒。我抓捕六七條巴掌大的魚兒扔進(jìn)竹筐后,便道:“回去吧,這里面呆著極為不舒服,渾身發(fā)燙,現(xiàn)在衣服濕了,回去晾涼,不然容易生病。”
丁薇點(diǎn)頭,率先離開。我跟在后面,望著丁薇的背影,心中起伏不定。
上了落花臺,丁薇把通道口關(guān)閉,然后坐在石凳上,兩只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我在另外一張石凳坐下,沉默一會兒,然后道,“我一直在等著你解釋。”
“解釋?”丁薇默默桌子上的開關(guān),“我似乎欠你什么解釋。你想多了。”
“你不是丁薇!”我突然說道,“你到底是誰?”
丁薇先是一愣,然后古怪看著我,“我不是丁薇,那我是誰?”
“你不要再裝了,”我看著丁薇的手臂,上面刻著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鷹,雖然很小,但是因?yàn)橐路饴叮铱吹暮芮宄澳闶枪镜娜税伞D闶直凵厦娴臉?biāo)志,應(yīng)該就是公司的標(biāo)志,你是隸屬誰的部下?”
丁薇詫異看了我好一會,又看看自己手臂的紋身,突然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我眉頭一挑,“那我就打得你知道為止。我就不相信,抓住你還是很容易的,到時(shí)候我自然知道你是誰了!”
不待丁薇說話,我便撲將過去,呆著一陣狂風(fēng),人未到,掌風(fēng)先至。丁薇眼中沒有意外,只是冷靜看著一切的發(fā)生。很明顯,我的反應(yīng)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哼!”丁薇面對我兇猛的攻勢,沒有半點(diǎn)驚慌。眼看我就要抓住丁薇的肩膀,她突然左移一步,輕巧避過,驀地出現(xiàn)在我身側(cè),一拳擊向我的腰部。要是被她擊中,我恐怕就會躺在地上。沒想到丁薇的攻勢這么迅猛,完全沒有女子的柔弱,比起我來,陽剛之氣更盛,隱約有雷姐的影子在里面。雷姐攻守自如,陰陽皆有,大開大合,掌風(fēng)所至,劈山裂石,丁薇的攻擊酷似雷姐。
現(xiàn)在我可以肯定對面的女子不是丁薇,丁薇武功雖然不弱,但制伏她依舊不是很困難。可是面前的女子,竟然隱隱有壓制我的跡象。進(jìn)入惡魔基地后,我的武功進(jìn)展很快,已非吳下阿蒙,就算與絕頂高手過招,也不會立馬就敗下陣來。可是“丁薇”的攻勢越來越猛,沒有停下的跡象,我鼓足一口氣,招招硬接,我就不信她的氣脈比我還要悠長。
雙方過招足有十分鐘,從落花臺內(nèi),打到外面。小道之上,兩個人影翻飛,道旁樹葉被打得七零八落,青色的樹葉落于地上,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著詭異的青光。我突然感到氣息有些不暢,因?yàn)樗恼惺教^勇猛,每接一拳,身體就會一顫,腳下?lián)溥暌宦暎尤徊脭嘁桓直郯愦笮〉臉渲Α?br/>
攻守已經(jīng)轉(zhuǎn)換,令我哭笑不得,同時(shí)心中驚駭,對方的武功比我想象的要高明的多,招式層出不窮,攻我所必救之處,打得我開始冒汗。不得已,我采取守勢,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先穩(wěn)住對方。
一只手掌在眼前穿過,帶著凌厲的狠勁,差點(diǎn)要了我的小命。對方竟然來真的,出手絲毫不留情。反觀我,出手總是留有三分力氣,怕的是傷害對方。
見她出手毫不留情,我心中惱怒,大吼一聲,力道加上三層,一拳擊出。對方眉頭一皺,突然轉(zhuǎn)身避開,沒有硬接。就在我以為得計(jì)之時(shí),她詭異一笑,身體突然加速,轉(zhuǎn)到我身旁,一腳踢出。速度太快,大出我的意料,想回身防守已經(jīng)來不及,牙齒一咬,硬拼著一腳,一掌朝她肩膀打去。就算對方可以踢中我,但是也要吃我一掌。
果然,在腹部傳來劇痛的時(shí)候,我的手掌啪的一聲,狠狠擊在她的肩膀之上。只聽見“啊”的一聲,后退幾步,“丁薇”怒視著我:“竟然這般用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跟著停下攻勢,忍住腹部的劇痛,勉強(qiáng)道:“我要是還要風(fēng)度,恐怕命都沒了。”
“混蛋,你給我聽著,本姑娘是在一直讓你。憑我的身手,真要動真格的,你早就躺下了。你不要不知好歹。”“丁薇”冷笑道。
“你不要再花言巧語騙我。不管你留不留手,已經(jīng)不重要。你既然不是丁薇,那我我們是敵非友。不要啰嗦。我還要從你身上知道丁薇的下落。”不待她說話,我又攻了上去。
“好了,我不打了。”“丁薇”擺擺手,“算是服了你。你想知道丁薇的下落,我可以告訴你。”
“真的!”我先是一喜,然后疑惑道,“你可不要騙我,我這人雖然很是單純,但你想要騙我可是沒那么容易的。”
“單純?”假丁薇不屑道,“不要再說這些惡心的話語,我聽著很不舒服。一看就是一個色胚子。”
“丁薇到底在什么地方?”我突然嚴(yán)肅道,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我就是丁薇。”丁薇笑道。
“你不是丁薇。丁薇不會為黑鷹保安公司害我。”我說道,“而且你不像丁薇。”
“呵呵。”丁薇笑了,“我不像,那你說誰像。我可以實(shí)話告訴你,我就是丁薇,丁薇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