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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薇的小外套,粉紅色,翠綠邊絲,靜靜躺在路中央。我扭頭四顧,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外套上面的血滴觸目驚心,看著心中一陣絞痛。
難道丁薇出事了?我感到心都快要跳了出來,一股恐懼滿眼全身。我輕輕拾起地上的外套,感到眼睛脹痛,似乎要流下些什么。我極力掩飾忍住,可是冰冷的感覺在臉龐上滑過。
“蕭飛!”
我趕緊擦干淚水,看到張潔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我身后。
“你怎么還在這里?”張潔臉色焦急,“快走,不然來不及。”
我搖搖頭,示意受傷的外套:“我不能走,我還有事情要做。”
丁薇可能被惡魔洞府的犯人殺害,聯(lián)想到電影里面那些吃人的畫面以及那些窮兇極惡之人的丑陋嘴臉,心中的怒火不可抑止爆發(fā)。張潔被我的臉色嚇了一跳:“蕭飛,你怎么了?”
我搖搖頭:“你趕快離開。不然就沒有什么機會。看何隊長的神色,恐怕惡魔洞府的人都是嗜殺之輩,留在這里被他們發(fā)現(xiàn),肯定性命不保。現(xiàn)在還有時間,你立刻就走。我要尋找丁薇,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快離開,”我見張潔沒有反應(yīng),有些發(fā)怒,“你也想永遠留在這里嗎?”
“走不走是我的事,你幫過我,我要留下來幫你。之后我們兩不相欠。”張潔恢復(fù)冰冷角色,淡淡說道。
“拜托,這不是游戲。請你馬上離開。”我皺眉道,覺得張潔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和她說了這里非常危險,竟然不走,“你在這里幫不上我的,相信我。那些人無一不是絕頂高手,何小花大隊長,在那人手里過不了兩招。”
“不可能!”張潔叫道,“世界上基本沒有這么強大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張潔搖頭,“不管怎樣,我覺得自己還是留下好些,畢竟我對這些比較熟悉。”
“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不要以為自己會點功夫,就拽的像什么一樣,我告訴過你這里非常危險,還不走,要我趕你走嗎?”我真的生氣了。
“你發(fā)什么瘋,管好你自己吧。”張潔不再理會我的咆哮。
無奈,我只好說道:“好吧。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旦有危險,盡快逃。”
“不用你廢話。”
“你,哎。算了。走吧。”我轉(zhuǎn)身,“朝惡魔洞府走,應(yīng)該可以找到線索。”
兩人快速移動。憑借記憶,我不一會兒來到惡魔洞府門前。
惡魔洞府的大門已經(jīng)毀壞,四處焦黑,門后躺著兩個和十三穿著打扮一樣的人,死相凄慘,不忍親看。張潔不是一般女子,看到地上的死人,只是瞇著眼睛,皺著好看的鼻子。地上的死尸,和張潔絕美的容顏形成了一種驚心動魄的對比,讓人不僅聯(lián)想到造物主的神奇。
惡魔洞府已經(jīng)破壞不堪。那種殘留在透明合金的線路全部爆裂開來,焦黑一片。把線路爆出出現(xiàn)的絕對自信已經(jīng)被摧毀,剩下的只有一絲遺留在空氣中的焦味。我不知道丁薇是否在里面,但這里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惡魔洞府的人不可能直接殺上地面,因為何小花已經(jīng)在外面布下天羅地網(wǎng),等待著他們的降臨。當(dāng)然,也許這只是何小花的一廂情愿。至少我從黑衣人的身影中看到那種高山仰止的感覺,絕對不是假的。能夠成為重點照顧對象,只想必定不低。他們需要一個緩沖的時間和地方。惡魔洞府就是這么一個地方。
一路前行,不辨方向的往里面走,不只是走運,還是倒霉,一路上沒有遇見什么陷阱。估計這里的障礙已經(jīng)被破壞殆盡。
張潔臉色凝重,亦步亦趨跟著,不是檢查四周,比我小心很多,每次見我大大咧咧穿行于通道之間,焦急叫我,責(zé)怪我太不小心。我告訴他,在這種地方不是小心就沒事,該來的回來。我門回來的目的就是找到丁薇。最會毫無例外換來的是張潔的怒火和白眼。
穿過八個通道,我記得跟黃岐生來的時候只有是個,我向丁薇做手勢,示意差不多到終點。張潔立刻靠在我身后。我的心情開始緊張。畢竟沒有經(jīng)過什么大風(fēng)浪,難免會忐忑。
我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個柔軟的東西捂著,低頭一看,見張潔用自己的手包住,眼里滿是鼓勵。張潔看出我的緊張,用行動讓我分心。得到張潔的安慰,自己總算稍微平靜。拉著張潔的手,緩慢在通道里面移動,
不遠處隱隱傳來人聲,讓人心里不由一緊,我小心往前,透過一角看見審訊室的大廳里面站著一名中年男子,面相兇惡,手里提著一把尖刀,帶著血紅。地上躺著一位守衛(wèi),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生命跡象。
蓬亂的頭發(fā)散落,黑的發(fā)亮的衣服,在大廳的燈光之下顯得格外刺眼,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遠古時代的人,做著茹毛飲血的事情。張潔捂著嘴巴,沒有出聲。面前的一幕估計把她驚嚇住,嬌生慣養(yǎng)的,從來沒有見過血腥,整天裝冷漠,這是見了世上真正冷血的事情后,心里承受不住,張潔用力抓著我的手,努力使自己不叫出聲。
“誰?”那人突然道。我嚇了一跳,本打算出去,可是另一頭響起的腳步聲讓我停止動作。
滴答,滴答。沉重又不是輕快,有節(jié)奏的走著。聽到這種聲音,我心中一震,絕對是高手,而且是絕世高手。這些人一般可以很輕松調(diào)節(jié)自己的走路頻率,發(fā)出的走路聲,不經(jīng)意就產(chǎn)生節(jié)奏。
我偷瞟過去,只見通道的另一頭走出兩人。與開始的原始人不一樣,他們打扮的格外整齊,年過花甲,打但精神矍鑠,強健的氣息撲面而來,給人一種總是積極向上的感覺,就像站立枝頭的黃鶯,在高傲的鳴叫。
兩人長相一模一樣。幾乎分辨不出。唯一不同的是衣服的顏色,一白一黑。兩人行走之間很有默契的節(jié)奏一致。
原始人見來人是兩個來頭,獰笑道:“老不死的,惡魔洞府竟然收留你們這種廢物,簡直壞了我們的名聲。”
“你弄錯了,是你這種人壞了我們的名聲。”身穿白衣的老者笑道,“你渾身上下透著一種下等人的氣息,只有常年在下水溝里活著的渣滓,才能發(fā)出這種讓人惡心的味道,把你受傷的刀子拿開,看著很不舒服。”
老者的語氣很輕柔,就像對著一只老鼠說話,雖然語氣中盡量帶著和氣,但總是免不了暴露出深深的厭惡。恐怕老者也不打算掩飾這種厭惡,只是習(xí)以為常用這種語氣對人說話而已。
“哼!”原始人不多說,提著尖刀便刺向老者,速度奇快,角度刁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原始人一出手,我便知道是一個高手,隨起碼也是龍小羽級別的高手。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白色老者搖搖頭,看也不看刺來的尖刀,反手一劈,與原始人的快想比,顯得像蝸牛一樣。可就是這種慢,剛好克制了快。從老人身上我看到了何小花的影子。
噗嗤一聲,原始人整個人被一掌劈飛,撞在墻上,然后倒地不起。剛剛不可一世的原始人,就這么簡單被干掉。不可思議。
“出來吧!你們。”老者朝我們躲藏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