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喬安娜才拖著綿軟的身子站了起來,鐘厚的戰(zhàn)斗力太驚人了,整個人都有一種酥軟的感覺,過了這么久才算是稍微恢復(fù)一些。一起來,喬安娜就搬動桌子,去把攝像頭拍攝到的東西拿到了手里,在電腦里面開始整理了起來。
看著畫面中自己一副手忙腳‘亂’的表現(xiàn),喬安娜緊緊咬住下‘唇’,有一種羞澀之感。不知道是誰說的,‘女’人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懷有特別的感情,這句話也許不適用于所有人,但是絕對適用喬安娜。當(dāng)她看到畫面中鐘厚一下進(jìn)入自己的時候,修長白嫩的‘腿’不由得夾緊一些,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惆悵之意。不是我也要怎么你,實(shí)在是你這個家伙太絕情了啊,怪不得我拿這個去要挾你!喬安娜暗自發(fā)狠。
就在這個時候,喬安娜忽然聽到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她一驚,立刻就把電腦屏幕合上,身體蘧然而立,滿臉微笑的對著‘門’口。看來鐘厚這個家伙還是有些良心的,可能走得遠(yuǎn)了,覺得不妥,又折轉(zhuǎn)回來。喬安娜心情驟然變得有些甜蜜。
把手慢慢轉(zhuǎn)動,‘門’終于被打開,喬安娜的微笑頓時凝固在了臉上,她看著面前這個冷漠如霜的‘女’人,身子立刻一動,用手一勾,拿著筆記本就要有所動作。這里樓層雖然高了一點(diǎn),但是對喬安娜這樣訓(xùn)練有素的人來講,還是有可能逃脫的。
‘門’口,林霜一臉冰寒的看著喬安娜,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拿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喬安娜,冷然說道:“如果我是你,肯定不會做出什么愚蠢的舉動。”
治病加上之后的小睡,再加上兩個人的大戰(zhàn),兩個小時的時間明顯不夠,鐘厚對司機(jī)小陳也沒報什么希望,他下去之后直接就準(zhǔn)備用自己二流水平的語言找個人送自己一程。誰知道剛走出賓館,一輛車就開到了面前,司機(jī)陳寒兵一臉燦爛微笑:“鐘哥,你太牛了,本來兩個小時我就已經(jīng)很佩服你了,可是你居然用了三四個小時,你這戰(zhàn)斗力真的很強(qiáng)大啊。”
鐘厚一臉愕然,這廝難得老臉一紅:“小陳啊,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是去給人治病去了,可不是做別的事情。”
陳寒兵連連點(diǎn)頭,表示理解。治病么,不就是去治療那些里根美‘女’們的相思病嘛,這個,我是知道的。
鐘厚自然不知道他在陳寒兵心里已經(jīng)完成一個華麗轉(zhuǎn)身,變成華夏國征伐國外搜羅美‘女’的英雄,他靜下心來,眼前閃過喬安娜幽怨的眼睛,心里面百味雜陳。終究是心太軟了啊,鐘厚仰坐在椅子上,看似在閉目養(yǎng)神,實(shí)則內(nèi)心里‘波’瀾涌動。開始的時候還在考慮與喬安娜的關(guān)系,不一會,思緒就轉(zhuǎn)到喬安娜美妙的身體上去,一想到手感絕佳姿態(tài)撩人的美麗軀體,鐘厚頓時一陣口干舌燥。
鐘厚路上跟陳寒兵去吃了一下飯,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一進(jìn)大使館,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個背影,窈窕‘玉’立,似乎是林霜。鐘厚趕緊緊走幾步,一邊向前招呼,可是林霜卻仿佛置若罔聞,自顧自轉(zhuǎn)過圓‘門’。鐘厚走了過去,卻看到‘門’里的世界空‘蕩’一片,一個人影也沒有,頓時有些悵惘,心緒不寧之余,更是一腦‘門’的霧水,不知道林霜是怎么了,難道是真的沒有聽到自己的話?頓了片刻,終究還是毫無頭緒,這才不甘心的離去。
等鐘厚走的遠(yuǎn)了,林霜才從一顆大樹上飄落下來,看著鐘厚狠狠的啐了一口,這個不要臉的家伙,還以為他出去做什么呢,卻是做了那樣沒廉恥的事情,真的太丟人了。一想到自己看到的種種不堪的畫面,林霜冰寒的臉上就顯‘露’出一絲‘潮’紅之‘色’,給這微微有些蕭瑟的秋季,增添了許多明‘艷’。
‘欲’將心事付瑤琴,恨無知音賞,弦斷有誰聽。在人生的若干個角落之中,總是有一些驚‘艷’是一閃而過,注定要埋沒在時間的滾滾長河之中,偶爾濺起的水‘花’,很快就再次化作水滴匯入流水之中。林霜的羞惱之極的媚態(tài)也只是一瞬而已,立刻就又消弭不見。
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林霜忽然響起有什么事情沒做,就隨手把隨身帶的一個小包放在了‘床’上,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
兩三分鐘后,林雙躡手躡腳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姐姐不在,‘唇’邊一絲調(diào)皮的微笑就掩藏不住,溜了出來。她抓緊機(jī)會,走到林霜存放影碟的地方開始翻找起來,一邊嘴里不住的驚叫出聲:“哇,好‘棒’啊,真的太‘棒’了,絕版的動畫片,里面的主角太卡哇伊了,這個我一定要拿上。哎呀,這個也不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搜羅的,這才來里根幾天啊,居然‘弄’了這么多寶貝,我真的太喜歡了,愛死她了。”
林雙跟林霜姐妹身為殺手,居然同時都是動畫的愛好者,這也是她們這對雙胞胎愛好中唯一相同的地方了。這,正是林霜的杯具。林霜喜歡那些可愛的動畫片,就經(jīng)常收集各種各樣的版本,林雙卻往往坐享其成,隔三差五的就到林霜房間里去搜羅一下。開始的時候林霜還有興趣藏一下這些東西,可是在若干次都被林雙輕易的找到之后,林霜就放棄了,她覺得自己實(shí)在沒有藏匿東西的天賦,索‘性’就不去再做無用功,把自己的東西該怎么擺放就怎么擺放,只有一些特別喜愛的才隨身攜帶。
剛才林雙就是看到林霜出去了,手里沒拿包,這才歡天喜地的溜了進(jìn)來。先是把擺在明處的動畫都看了一下,挑選特別喜歡的抱了個滿懷,林霜就又把目光投向了林霜的坤包。這是一個淡藍(lán)‘色’看上去純凈高遠(yuǎn)如海洋一樣的包,是林霜有一次在‘浪’漫城市艾布歌買下來的,異常珍愛,不出任務(wù)的時候,很少離手。即使林雙是她的妹妹,也很難觸碰得到,不過今天么,林雙嘴邊的笑容看上去真的是可愛至極,像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看到了糖果一樣,恨不得撲上去在糖果堆里打滾。
拉開林霜的坤包,林雙一下就看到一小包碟片碼放的整整齊齊,放在內(nèi)夾層里。‘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已經(jīng)風(fēng)卷殘云一樣把碟片都收入自己懷中,這才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仿佛吃了多么可口的食物一樣。
正要把坤包放回原地,忽然目光一動,一個黑‘色’的小袋子吸引了林雙的注意。印象中林霜是非常憎惡黑‘色’的,現(xiàn)在這里突兀的出現(xiàn)這么一個黑‘色’東西,引起了林雙的好奇。輕輕拿起黑‘色’的袋子,打開,一個什么標(biāo)示都沒有光盤印入了林雙眼簾,她好奇的翻‘弄’起來這個光盤,怎么也不明白這個是做什么用的,不過直覺告訴她,這一定是個非常有趣的東西。
驀然,林雙耳朵豎了起來,她神‘色’緊張,自己姐姐那特有的腳步聲正在由遠(yuǎn)及近,林雙飛快的把光盤放入黑‘色’袋子中,轉(zhuǎn)念一想,又拿了回來,隨手塞了一個碟片進(jìn)去,包成原狀,這才面對著‘門’,調(diào)整出來一個看上去很是純真的笑容,嚴(yán)陣以待。
林霜手里拿著一份飯推‘門’走了進(jìn)來,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有人!她正要動作,目光不經(jīng)意一掃,卻發(fā)現(xiàn)是林雙,這才松了口氣。隨即立刻就緊張起來,林雙在她心目中可沒有什么好的印象,尤其是裝作這幅可憐巴巴樣子的時候。
我的動畫光盤啊,林霜腦海中一下閃過這個念頭,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果然看到自己放置光盤的地方已經(jīng)散‘亂’的不成模樣。林霜立刻暴走了,本來古井無‘波’的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正要發(fā)飆,卻看到肇事者已經(jīng)遠(yuǎn)逃,目光里只有她倉皇的背影。這一口氣硬生生的堵在喉嚨口,硬是吐不出去。
林霜也沒心情吃飯,索‘性’拉開了坤包,見包里面黑‘色’的袋子似乎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這才心里稍稍安定。見到這個袋子,起初安定的感覺很快就消散了,腦海中被怒火充填。剛才積蓄的火氣也一股腦兒的堆積上來,林霜決定做點(diǎn)兒什么。
“你這個不要臉的。”林霜冷冷說出這句話,鐘厚聽得一頭霧水。
“我怎么不要臉了?”鐘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納悶的說道。
林霜鄙夷的看了鐘厚一眼:“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鐘厚有些恍然:“你是在說我親你一下的事情嗎?那怎么不要臉了,那是你打賭輸了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見鐘厚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堅決不肯透‘露’自己的罪行,林霜也懶得拐彎抹角了。臉面都是自己給的,你不要臉我就給你來個直搗黃龍!
糟糕。鐘厚被林霜拉到了她的屋子里面,看她‘插’上了影碟機(jī),拿起一張光盤‘插’入進(jìn)去,頓時有股不妙的感覺。不會自己真的是什么把柄被抓住了吧?腦袋里走馬觀‘花’似地閃過許多念頭,鐘厚越來越心虛起來。
“看,看你做的好事,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恬不知恥,差點(diǎn)被人害了還不知道,真是丟人。”林霜一邊按開始鍵,一邊數(shù)落起鐘厚來。
啊,不會吧,鐘厚有些傻眼了,不敢去看屏幕,他知道自己今天跟別人‘春’風(fēng)一度的事情敗‘露’了,至于怎么敗‘露’的暫時沒空研究。終于,電視里播放了起來,鐘厚聽了電視里傳出來的聲音頓時一怔。那分明是曾經(jīng)炙手可熱的一個動畫片,一個童音甜美歌唱:喜羊羊,美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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