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的計劃無疑是成功大,大船行駛在水面上,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的意外發生。眾人身上的通訊工具也早已經被收繳了,即使有人藏了一些可以與外界聯絡的東西,可是在茫茫水面上,卻不知道行駛在何處,也是無用。
一直走了約莫六七天的光景,一切如常。只是船上的人稍稍熟識了一下,一些人‘私’下了也有了接觸。很多人仰慕鐘厚,暗自與鐘厚接觸了一下,這些人都表示愿意聽從鐘厚的命令,鐘厚自然是不管你是有心還是假意都一一笑納了。于是,以鐘厚為首形成了一個小圈子,有二十人出頭。
還有一派卻是被那個比鐘厚先到的高傲年輕人收攏,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總之,鐘厚冷眼旁觀,見他一個個悄悄談話,然后居然也聚攏了一批人,有十五六個。這些人都有一些特點,那就是醫術都不怎樣……鐘厚身為中醫,這么一點判斷力自然還是有的。
另外一伙十人左右,卻是沒興趣加入什么小圈子,那個雀斑姑娘也在其內。鐘厚對這個雀斑姑娘很有興趣,總覺得她不會那么簡單,可是觀察了這么久,卻也沒什么發現,似乎她就是很普通的一個人,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時間長了,鐘厚慢慢了解到,依附自己的這幫中醫們大多都是被挾持‘逼’迫過來的,并非是自己愿意。他們隱隱感到恐懼,需要一根救命稻草,鐘厚,就成了這個角‘色’。
對此,鐘厚也是苦笑不已,不過情況已經這樣了,他也只好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一定會盡力保護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鐘厚救下來的那個矮個子名叫韓光杰,大概是因為被鐘厚救了一命的原因,對鐘厚最是信服,他是冀北地區的一個中醫世家的子弟,不知怎么被麥德龍瞄上了,這才落得一個凄慘的下場。
韓光杰的目光中總是充滿了恨意,他現在一心一意的只是想著報仇雪恨,其他一切對他都是浮云而已。只有對上鐘厚的時候,他的目光中才有了那么一絲活泛,叫人看了真的是心疼。鐘厚對此卻是毫無辦法,仇恨的力量只有兩種辦法可以化解,一種就是用暴力,另外一種就是時間。對于韓光杰的遭遇鐘厚很是同情,也只能希望在能夠自保的時候順手幫他一下了……這是一個堅毅的人,培養一下,還是有大用的。
鐘厚真的很佩服幕后的神秘人,這艘大船在水面上東拐西拐,也不知道拐了多久,終于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鐘厚看著這個離山不遠的地方,心里一片‘陰’霾。這個地方背山靠水,并且山體陡峭,一看就知道位置肯定十分偏僻。根據一路‘花’費的時間大致推斷,這里應該是邊陲區域了。邊陲地區的地形復雜,即使是龍耀組織恐怕也是力有未逮。看來這次的行動只能靠自己了。
鐘厚在這邊憂心忡忡,那邊那個傲氣凌人的年輕人卻似乎十分開心,眼睛里散發出別樣的光彩,就像是即將見到一個酥‘胸’半解的‘女’人一般,說不出的興奮。鐘厚鄙夷的看了這個叫趙武清的年輕人一樣,立刻決定跟這個家伙保持距離。一看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主。
很快就有小船過來了,船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臉冷漠,她站在小船上,看向大船上的眾人,目光卻像是居高臨下,俯視一般。她冷漠的聲音清冷之極:“快點下來!”
頓時所有人面面相覷,趙武清冷笑一聲:“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命令我們。我們是來做研究的,你的態度要好一點,不然的話要你好看?!?br/>
冷漠少‘女’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一般,看向趙武清,嘴里吐出兩個字:“找死!”
身子已經輕鴻一般飄起,小船跟大船之間足足有四五米的距離,她居然一下就踏了上來,轉眼間已經來到了趙武清的身邊,一巴掌‘抽’了出去,頓時他就成了一個豬頭。
鐘厚在一邊看了那是一陣惡寒,沒想到這個惡婆娘還有跟自己一樣的嗜好。看來‘抽’巴掌真的是一項老少咸宜的運動啊。不管男‘女’,都是他的愛好者。
趙武清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當眾打了一巴掌,臉‘色’一陣漲紅,嗷嗷叫著就朝冷漠的姑娘沖了過去。
“廢物。”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冷漠姑娘一腳踢出去,頓時趙武清跟死狗一樣癱倒在了地上,“下來?!彼婺繌娜巳褐袙哌^,目光所到之處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這一點威懾力根本不足為道,鐘厚起初還能與她對視,后來才醒覺這樣做不對,你沒看到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嗎?這才趕緊誠惶誠恐的將頭低下去,仿佛承受不了冷漠少‘女’的目光一般。
冷漠少‘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小船已經到了跟前,她當先一步跳了下去,那小船居然絲毫不晃。她昂起頭,看著大船上的人,冷聲說道:“動作快一點,一次只能上來八個!”
話音剛落,鐘厚與那個雀斑少‘女’就搶先一步走了出來,對視一眼,不覺都有些錯愕,隨即相視一笑,似乎彼此間很有默契的樣子??礃幼哟蠹掖虻氖且粯拥闹饕?,都想先進去打探一番。這個雀斑少‘女’果然與自己預料的一樣,不一般啊。
雀斑少‘女’當先跳了下去,卻是一個踉蹌,似乎腳下站不穩的樣子,小船一陣晃動。冷漠少‘女’對待‘女’孩子似乎要溫柔一些,她看向雀斑少‘女’目光中居然帶了一絲親切。見她站不穩,不由得腳下一陣用力,頓時小船紋絲不動,似乎在平地一樣。
雀斑少‘女’眼中飛快掠過一絲復雜情緒,不過表現在臉上卻是感動:“謝謝姐姐了。”
鐘厚是第一次聽到雀斑少‘女’說話,她的聲音柔柔的,溫暖之極,聽了叫人心癢癢的??上О?,看了一眼雀斑少‘女’的臉,鐘厚覺得造物主公平卻又不公平。公平在于你創造出了這樣一個‘女’人,給了她動聽的嗓音之時,卻剝奪了她的容貌。不公平在于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些天之嬌‘女’的,為什么不能成全她一把。
鐘厚還在那胡思‘亂’想,那個冷漠少‘女’卻是很不耐煩的說道:“你下來不下來,不下就滾蛋?!睂Υ姾袼黠@沒那么熱情了,聲音很是冷漠。
“哦?!辩姾裱b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朝小船上看了一眼,一副想跳不敢跳的樣子。許久之后,才似乎一咬牙,閉眼跳了下去?!鞍选!鄙碜颖恐氐暮孟袷且粋€大笨熊,頓時小船‘激’‘蕩’了起來,差點都要翻到了。
冷漠少‘女’大怒,冷哼一聲,抬手就準備一個巴掌,不過看到鐘厚一副畏縮的樣子。想到打這樣一個人,實在沒什么意思,手便又放了下來。
“廢物?!边@兩個字似乎是冷漠少‘女’最喜歡說的。
鐘厚聽了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被你發現了,我就醫術好一點,其他方面很差的。我衣服要人洗,吃飯要人做。對了,你們這邊有沒有人服‘侍’我啊?”鐘厚一臉苦惱的樣子,似乎很是郁悶。
服‘侍’你個頭!冷漠‘女’人剛才壓下去的扁人的‘欲’望又不受壓制的浮現了出來,俏美的臉上寫滿了憤怒,看樣子恨不得一腳把鐘厚踹下河去。你以為你是來當大少爺的啊,還需要人服‘侍’!
懶得在搭理鐘厚,直接把這個無恥的人當成了空氣,冷漠少‘女’呵斥著其他臭男人,讓他們動作快一點。
雀斑少‘女’站在一側,嘴角微微‘露’出微笑,那抹笑容簡直就是美到了極點,可惜,并沒有人人瞧見。
一行人上了小船,船夫就開足了馬達,頓時小船突突突的往前奔行,乘風破‘浪’。一股股朔風吹來,冷漠少‘女’立在船頭,天氣寒冷,她卻穿著單薄,外面套著的一件棗紅‘色’披風被吹的獵獵作響,在夕陽西下的晚景之中,構成了一副動人的畫面。
就是太冷漠了一點啊,鐘厚‘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賊笑起來。
這些人似乎最擅長隱匿,到了這處險要的所在依然很是謹慎,九轉十八彎之后,終于在一個淺水區域停了下來。冷漠少‘女’當先一步跳了上岸,等候在岸上的一種大漢約莫有十幾個人,個個都是‘精’神抖擻,充滿‘激’情??吹嚼淠佟⒖桃宦曊鹛齑蠛穑骸靶〗愫?!”
這個冷漠少‘女’似乎是什么小姐,看樣子身份不低。她點了點頭:“我等下還需要去接送其他的人,你們現在將這些人看好了,別讓他們跑了。哼,就算是跑也沒地方跑,這里都沒有船只,野獸眾多,也沒有食物,根本就走不出去?!?br/>
后面一句話卻是對鐘厚等人說的,語氣中的警告之意十分明顯。
‘交’代完了之后,冷漠少‘女’就再次上了船,如此這番還要連續四五次才可以,這個工程量不小,本來不需要她做的,不過在谷中呆的有些煩悶,這樣只算是透透氣。這次來了一個‘女’孩兒,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冷漠少‘女’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