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景輝的行蹤找到了,重案組根據性別、年紀等等線索,很快就找到了他。
不過得到呂景輝的消息之后,倒是讓重案組的人有些好奇,這個呂景輝在住院。
孟悅母子遇害距今已經有八天之久了,但孟悅母子的身份信息也是在頭天找到的,而孟悅的丈夫更是在第八天才將其找到。
在別眼里,這呂景輝和孟悅應該算是一對小夫妻了,小夫妻之間的聯系應該是比較密切的。
但是孟悅母女遇害至今,依舊沒有接到其家屬的報案,這讓警方的人都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得到呂景輝的消息之后,葉陽趕往呂景輝住院的醫院,是京都數一數二的醫院,人民醫院!
找到了負責呂景輝病情的醫生,準備提前了解一下呂景輝的情況。
醫生告訴葉陽:“呂景輝得了不治之癥,恐怕時間也不長了!”
“不治之癥?什么病?”葉陽問道。
醫生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是病人的隱私,而且我們也答應了病人,不能告訴任何人。”
“你覺得是案件重要點,還是病人的隱私重要點?”葉陽看著醫生,眼中古井無波。
醫生知道葉陽是查案的人,但也知道葉陽并非警察,所以他才有些為難。
“要是能出示一下您的證件就好了!”醫生還是想要走正規程序,私自泄露病人的隱私,這后果不是一個醫生所能承擔的,嚴重一點可能讓他丟掉工作。
葉陽皺了皺眉,但還是出示了自己的特別調查員證件。
醫生看后,這才說道:“呂景輝得了艾滋病,陽性!”
葉陽眼中掠過一絲詫異,呂景輝得了艾滋病,艾滋病潛伏期兩年到十幾年不等,而呂景輝查出是艾滋病肯定是過了潛伏期的,那也就是說,呂景輝患上艾滋病至少也是兩年。
那孟悅呢?是否也患上了艾滋病,兩年時間,患上艾滋病的可能性很大。
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兇手極有可能在孟悅的身上感染了艾滋病毒。
想到這點,葉陽有些不寒而栗,要是這樣的話,就算沒有找到兇手,兇手也完全沒多少年好活了。
“呂景輝來醫院就診多長時間了?”
壓抑著心中的疑惑,葉陽看向醫生問道。
醫生回答道:“算算時間的話,是在八天前呢,中午的時候來到醫院檢查,之后就住院了!”
“呂景輝的病房在哪間?”
“二四六!”
得知了呂景輝的病房之后,葉陽便是讓醫生去忙了,而他則是走向了二四六病房。
呂景輝查處艾滋病的時候是在八天前,而立即就住院了,而八天前,正好是孟悅母女遇害的時間,這么巧的嗎?
走進呂景輝的病房門口,葉陽看了看病房里面,只有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躺在病床上,一名護士正在給他做檢測。
艾滋病患者絕對是所有人的眼中,那絕對是一個重磅炸彈,誰也不敢與其接觸。
呂景輝的病房,病床有三張,但是里面只是住了呂景輝一個人,別的患者也不愿意和呂景輝一個病房!
艾滋病的傳播方式卻是也不像是民間傳的那么恐怖,艾滋病的主要傳播渠道還是性行為以及體液的接觸。所以同處一個空間中,被傳播艾滋病的幾率幾乎為零。
不過,艾滋病的恐怖的確是嚇死人,古有談虎色變,今有談艾色變,這倒不是假的。
護士從房間端著藥品走出來,看見葉陽的時候,微微笑了笑,“你是病人的家屬吧,你要探望嗎?我給你那一套隔離服吧!”
葉陽點了點頭,這是醫院的規定,探望重癥患者需穿上隔離服,不僅僅是防止病人將病毒傳染給外人,更是因為病人的身體比較虛弱,外來人身上并不是絕對的干凈,一點點的灰塵或者是細菌都可能給患者致命的威脅。
跟隨著護士穿上了隔離服之后,葉陽這才走進了二四六病房,自顧自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是誰?”呂景輝看向葉陽問道,這是他住院以來,第一次見到有不是醫院工作人員進入到這間病房。
葉陽看著呂景輝,呂景輝不僅身形消瘦,臉上也是皮包骨,眼窩深陷,眼圈漆黑,皮膚更是干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活生生像是四十多歲的人。
這就是病魔的折磨,染上艾滋病的下場!
短短八天時間,八天之前,呂景輝還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在公司上班!
“你叫呂景輝,今年二十七歲,妻子叫孟悅,有一個女兒叫小寶,我說的沒錯吧!”
葉陽看著呂景輝,確認了一遍。
“我是,你是誰?”呂景輝皺了皺眉頭看著葉陽。
“京都警署特別調查員,你應該能知道一點這身份,案件的調查員葉陽!”葉陽并未隱瞞,自我介紹道。
其實在早先聽到別人說起呂景輝的時候,葉陽心中是有些許怒氣的,薄情寡義的人,不管家庭,不顧妻兒母女的人,如何不讓人氣憤。
但是現在見到這呂景輝的這般模樣,葉陽心中的微微怒氣,倒是消散了不少。
“案件調查員葉陽?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你,你來找我是做什么?”
呂景輝依舊是滿腦子的疑問。
“從頭跟你說一遍吧,八天前晚上,我們在柏寧村到京都的國道上發現兩具尸體,尸體被兇手殘忍分尸,兩個受害人的手腳被砍斷,頭顱消失不見!”
“根據警方的一路調查,發現死者是柏寧的一對母女,就是你的妻子孟悅和你的女兒呂小寶!”
聽到葉陽所玩,呂景輝的面色忽然呆滯下來,不可能,這是呂景輝腦中瞬間掠過的念頭。
腦袋短暫的空白之后,呂景輝哆嗦著嘴唇,牽扯的強笑道:“這……這怎么可能,你過來糊弄我的吧!”樂文小說網
“你覺得我是在惡作劇?我可沒那心思!”
“怎么可能!”呂景輝忽然尖叫一聲,有撕破喉嚨的趨勢,“她們應該在家好好生活的,怎么可能被人殺死,還……還分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