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斌被喊來了駐扎隊伍辦事處,來的時候一臉的急匆匆。
“葉少,可是找到第一起案件了?”
葉陽笑看著他,道:“你還真是心思敏捷的很,怎么想到我找你是為了第一起案件?”
“也只有這樣,葉少才會主動讓人聯系我了。而且葉少聯系我的事情,絕非是發現了新的案件。就算有,葉少一個人也足夠了,哪里需要我來錦上添花啊。”
梁斌笑說著,葉陽彎了彎嘴,道:“你看看這一組照片。”
“好。”
說著,梁斌將葉陽遞過來的資料給接了過去。而葉陽倒是看著那位主任,問道:“能說一下當年伍凱到底在執行什么樣的任務嗎?”
那位辦事處主任尷尬的笑了笑,道:“這個我需要向上級征詢一下,畢竟隊伍里面的任務都是相關機密,所以是不好擅作主張說出來的。”
葉陽對這自然是理解的,那位辦事處主任也就立刻打電話征詢上級的意見。
很快得到指示之后,那位辦事處主任將葉陽喊到了一邊。
“五年前伍凱同志所執行的任務是針對于抓捕極端份子的瓦解行動,當時伍凱同志正是作為臥底打入到了那個團體的內部。但在最后抓捕行動之中,伍凱同志的身份被人識破,雙.腿被打斷尤其是右腿更是遭遇到了嚴重的打擊,導致最后落下了終身的殘疾。”
說到這時,葉陽似乎明白了過來,道:“那你們應該還不知道這么多起的案件里面,死亡的人全都是從內地來的吧?”
那位辦事處主任的目光立刻瞪大了起來,問道:“全都是從內地來的?”
“沒錯,每半年一起案子。案子的死者全都是內地人,或是經商或是旅游。目的雖然不一樣,但死者的身份都是一樣。再結合伍凱的被殺,那么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為正是當年那伙極端的犯人份子作案!”
葉陽話音剛落,那位辦事處主任立刻反駁道:“這不可能,那一伙人已經全部落網,他們至今還在赤柱監獄服刑,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在外面殺人的!”
“辦事處和監獄里的人做個交涉吧,最好是能盡快安排我們和那幫極端份子見個面。”
“好,這個問題交給我們。如果真的是那幫人殘害人的話,絕對不能姑息!”辦事處主任也是怒火沖沖的離開而去。
等著回到了霍佳欣和梁斌身邊,葉陽便開口問道:“看出什么來了嗎?”
“我看了足足不下于十分鐘才確定了葉少為什么說這是第一起案子,關鍵在于死者的臉部對不對?”梁斌指著照片問道。
葉陽笑著點頭:“沒錯,其他幾件案子的死者臉部全都已經經過清洗,但是這一起沒有。可偏偏他對車內其他的東西都已經經過了處理,所以這極有可能是……。”
“是個人的犯罪手段還不夠進化到之后的案件形態,兇手在殺完人之后會清理死者的臉部,而且將他們的人臉擺在格外清楚的位置。也就是說,只要一打開門就能看到那兩張臉。目的是什么?他就是想讓人看出死者是誰,然后告訴著那些調查的人這些人是該死的!”
葉陽說話時語氣已經陰森了起來,梁斌也是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道:“那葉少有懷疑的范圍了嗎?”
“犯人份子,而且是極端的犯人份子!他展示人臉的目的,就是想告訴所有在港的內地人,他要殺光他們!所以罪犯的殺人動機從來沒有隱瞞,只是因為作案周期比較長,所以被人察覺的可能性低,再加上香江的治安該有一次徹底的清醒。內地與香江兩地人,本為同一家人。不能因為內地人的死亡,而疏忽大意。”xしēωēй.coΜ
葉陽的語氣說的梁斌和霍佳欣都不敢吭聲,因為他們都能感受到怒火所在。
而葉陽來到香江是代表葉家來的,葉家是京都的大世家。內地人在香江被殘害香江治安卻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么多起案子都是內地人,這本身就是一次重大的失職!
梁斌和霍佳欣此時此刻哪里敢說話,這要是說的不好估計最后就得被同時問罪了。
但梁斌所想的卻是更深,他感覺警務處處長劉楨明這一次怕是真要倒霉了。
想想之前劉楨明安排他來試探的時候,梁斌還誤以為這位葉少可能只是徒有其表呢。
在辦事處繼續觀察著那些資料,等著辦事處和監獄方面聯系好后,葉陽帶著霍佳欣和梁斌一起前往赤柱監獄。
在車上,辦事處主任給了他們那些所抓獲到的罪犯的照片和資料。
葉陽一一查看之后,不禁訝異的說道:“這里面還有個內地的學生?”
“此人叫做湯培,是內地某省的文科狀元被文中大錄取之后,一直和犯人份子在一起。”辦事處主任跟著解釋道。
葉陽嗤聲一笑,道:“這種狗屎居然還能活著也是個奇跡,待會兒去了那座監獄之后,第一個給我提審湯培。”
辦事處主任聞言尷尬的笑著點頭,上級都已經有命令了,待會兒去了監獄之后一切都以眼前的這位葉少的命令為主。
只是從這位葉少的神色來看,那位叫做湯培來自內地就讀文中大學校的文科狀元,怕是得慘兮兮了。
一路所有人都不怎么說話,葉陽也在靜靜的看著案子。
到了監獄之后,一番打招呼葉陽便親自去到了提審室。
在提審室里面坐著一個青年,聽到開門聲的時候抬頭看著葉陽,咧嘴直笑道:“獄察大人,你們這次提審我是不是想為我減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