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斓热艘恢倍荚诰o鎖著眉頭,因為葉陽丟給了他們一個實在是沒辦法解釋和太矛盾的問題。
李長山深思了一下,這起案子本身就和葉正邦蘇婉容有些淵源,現(xiàn)在又有著葉陽這位刑偵界的大人物出馬來調(diào)查。就算他要退休了,想要得過且過卻也不得不該表個態(tài)。
想好了決定,李長山就一臉嚴肅的說道:“張?zhí)欤~少的猜測對死者來說具備著充分的可疑之處。現(xiàn)在我命令你,立刻組建專案組重新徹查蔣青青自殺案!”
張?zhí)炀鸵獞?yīng)下來,葉陽就道:“不用勞煩分局了,這起案子我和季飛紅負責(zé)吧,到時候有需要協(xié)助的時候,你們協(xié)助一下就行。”
“葉少這不太好吧?這畢竟是發(fā)生在我們分局的案子。”李長山一臉尷尬。
“沒事兒,我們來查就行。”
“那……好吧,就辛苦葉少和飛紅同學(xué)了。”
葉陽和季飛紅微微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們也都看的出來李長山是真的無心再去多管任期上的事情。
不過葉陽也懶得多去管,大不了就給個臺階讓李長山早一些退下去吧。不然的話就算只剩下那么幾個月的時間,他也一樣可能在任期內(nèi)出大事兒。
葉陽和季飛紅離開了海港分局,但也囑咐了分局的治安在銀行流水查出來了后告訴他。
回去的路上,季飛紅就說起了李長山:“這位李局正已經(jīng)老邁,無心破案的事情了。”
“誰都能看的出來,看來得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他盡快退休,或者履新別的并不重要的職務(wù)吧。畢竟這是京都,身為一個分局的局正卻已經(jīng)有了意懶的心思,這樣太危險了。”
葉陽這般說著,季飛紅默默的點了點頭,但很快就驚喜的問:“葉陽,你那顆腦袋里到底裝了多少案件啊?都說熟能生巧,你的巧就算是那些幾十年辦案經(jīng)驗的老刑事都不一定比得上。那么細微的細節(jié),當年哪怕一個人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來。”WwW.ΧLwEй.coΜ
“不,當年不是沒有人細心,而是因為兇手比任何人都要細心。他所偽造出來的犯罪現(xiàn)場,完全和自殺是沒有區(qū)別的。試想一個本身身份就成謎的女孩子,她制造假的身份無非就是想和家里人脫離關(guān)系。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為了能夠逍遙自由。這樣的女孩都有著一個共性,那就是她們的心思敏.感而脆弱,這樣一來的話她們自殺的可能性就會特別的大。”
“總而言之,兇手很聰明。但蔣青青的交際圈子并不廣闊,所以她認識到的人應(yīng)該沒太多見過大世面的。兇手是如何做到能夠隱瞞住那么多的刑事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再下手之前閱讀過或者觀看過很多有關(guān)于殺人的事情。并且她對蔣青青的生活很了解,知道她有著服用安眠藥的習(xí)慣,所以借助著安眠藥這一工具,將其殺害!”
季飛紅聽后,問:“那按照你的說法,兇手極有可能就隱藏在當年蔣青青的工友之中?”
“工友的嫌疑最大,但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
“蔣青青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家人!”
一起案子就算再如何的詭異,也不至于出現(xiàn)人死了好幾年也沒有家人尋找的信息。
季飛紅這倒是提醒了他,民間的力量往往都是最為強大的。有多少的案子,都脫離不了民眾所伸.出的援手。
葉陽看著心想應(yīng)該還是有些影響力的,所以就發(fā)布了消息出去。
等著過了十幾分鐘后,再次一看竟然已經(jīng)有著好幾百條轉(zhuǎn)發(fā),每一個轉(zhuǎn)發(fā)的人都標題著:“刑偵大神葉陽再出江湖,為死去五年的女孩尋找家人,查明真相!”
還別說那些個標題一個個把他可吹上了天,葉陽笑笑倒也沒有回復(fù),只是靜靜的等待著消息。
等著兩三個小時后,轉(zhuǎn)發(fā)已經(jīng)破兩萬了。葉陽的心里面還是充滿了一些期待,不過張?zhí)靺s在這時候給他打來了電話。
“葉少,蔣青青的那張銀行卡查清楚流水了。從七年前一直到她死時的流水全都出來了,我的天……要不是查了之后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們居然漏掉了一個如此重大的線索。在蔣青青的銀行卡里面,兩年的時間竟然有超過百萬的資金過渡!”
葉陽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嚇了一跳,微微一想后道:“立刻讓相關(guān)部門插一下,蔣青青死前兩年那些錢都是從哪里來的,而且她的名下除了錢之外還有過什么資產(chǎn),比如汽車或者房產(chǎn)?”
“那些我馬上就去查,但給蔣青青匯款的一直都是一個人。他是京都之前一家企業(yè)的老板,四十多歲,身家有個幾千萬,叫做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