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現(xiàn)在真不行呀……改天好么?”
楊瑞瞧著蘇曉可憐兮兮求饒的樣子,實在繃不住笑出了聲,搖搖頭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精蟲上腦啊。”
一邊說,楊瑞一邊打開小瓶子的蓋,用棉棒沾了沾,扳過蘇曉的臉……
“你干嘛?”
“別動!”
“嘶……”
待楊瑞用酒精棉棒擦拭著自己耳朵眼兒的時候,蘇曉才知道這廝之前是在逗自己呢。只是那帶著濕意的酒精方一接觸她的耳朵,蘇曉就打了個激靈。
見她吸氣,楊瑞的動作一滯:“弄疼你了?”
蘇曉搖搖頭:“涼!”
“一會兒就好。”給她擦了擦內耳廓之后,楊瑞從另外一包醫(yī)用脫脂棉里撕下一塊用酒精潤濕,捏出過多的酒精之后就直接給她塞到了耳朵里。
“這是干嘛?”
盡管不知道楊瑞在干嘛,可蘇曉還是乖乖地坐著任由楊瑞施為。
“給你治肚子疼啊。”
“治肚子疼你堵我耳朵干嘛?”蘇曉不解,現(xiàn)在右耳被楊瑞的酒精棉球給堵了,那種涼中帶著灼熱的感覺讓她感覺有些異樣。
“腳疼醫(yī)頭啊。”楊瑞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將方才的過程重復了一遍將她左耳朵也給堵住了。
瞧著楊瑞又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蘇曉啼笑皆非道:“我聽不見啦!”
耳朵被塞住,那狀態(tài)跟聽音樂帶著耳機時差不多,讓蘇曉講話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個八度。
楊瑞有點想笑,也喊著道:“聽不見就對啦!”
見她想去扯棉球,楊瑞拉住了她的手制止道:“別動!塞住!”
“難受!”
“注意力別放那上面,現(xiàn)在,睡覺!”楊瑞輕輕把她推倒在床上,拉上被子。
“那你干嘛?”
“我守著你啊。”
“不無聊嗎?”
楊瑞笑著搖搖頭:“趕緊睡覺。”
他從一進門時看見蘇曉那煞白的臉就知道她的那種疼痛程度絕對會超出自己的想象,昨天晚上她睡的又那么晚,這會兒肯定得補充一下睡眠才行。
都說醉了才知我愛誰,病了才知誰愛我。
當一個人生病的時候,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最脆弱的時候,此時若有人能照顧一下自己,內心的溫暖有時候甚至比藥更能緩解病痛。
蘇曉也的確困得不行,指了指床邊的電腦,蘇曉說道:“那我真睡啦,你自己玩一會兒吧。”
蘇曉怕他守在自己身邊看她睡覺會無聊,就讓他自己先玩會游戲。
“給你上上分?”楊瑞笑著問。
“好呀!賬號在TGP上,密碼是大寫的SX我手機號。”
“嗯,你睡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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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太困了,躺下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楊瑞見她呼吸漸漸均勻平穩(wěn),知道她睡著了,這才打開電腦登陸了游戲。
看著蘇曉的賬號……雖然段位不高,可是全英雄,全符文,全皮膚,20頁符文頁的時候也不免咋舌。
土豪的號就是不一樣,想想自己從S2的時候開始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三個年頭,英雄什么的都還不全,符文頁也是狠了狠心才買到6頁。
這根本沒法比呀。
蘇曉還有不少英雄的限定皮膚,無意間楊瑞發(fā)現(xiàn)她居然還有盲僧李青龍年限定的皮膚--龍的傳人!
那可是楊瑞最喜歡的一款皮膚啊,沒有之一。
見獵心喜之下,他決定要拿“龍瞎”來爽一爽。
畢竟是曾經(jīng)的王者,盲僧這個打野英雄強大的野區(qū)統(tǒng)治力在他的手中被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不管是反野,反蹲,游走gank,連續(xù)兩場都是20分鐘對面三路就被他抓爆而選擇了投降。
楊瑞行云流水的操作和如鬼魅般的意識贏得了比賽也征服了隊友,但面對游戲結束后不斷彈出來的加好友申請他都選擇了無視。
“沒龍瞎真不好意思玩兒瞎子。”楊瑞喃喃。
昨天跟蘇曉雙排結束后就到了她升級鉑金一段位的晉級賽,二連勝之下,安吉拉喵喵的段位已然達到了鉑金1。
楊瑞回頭看了看蘇曉,她安靜的像只睡熟的小貓。
知道是自己的法子起了作用,她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有了血色,長長的睫毛時而顫動,也不知是在做什么美夢。
楊瑞離開電腦走到床邊,輕輕蹲下俯那么近地看著她。
她的皮膚很好,即便素顏也細膩的連毛孔都看不清。
都說素顏的女人沒法看,嗯,這一點楊瑞也承認,但看看蘇曉,除了眉毛略淡了一些,頭發(fā)蓬亂了一些,其實差別也不是很大。
這都可以理解,畢竟她正難受著。
“啵”
鬼使神差地,楊瑞就沒忍住在她吹彈可破的臉上親了一下。
見她眼皮略顫,心里一緊的楊瑞趕緊溜到電腦前正襟危坐……
LOL這個游戲,搜尋匹配的時間不算長,即便是排位賽也不過兩三分鐘,但是節(jié)奏卻是偏慢。
因為楊瑞的一直連勝,對手的實力也漸漸變得有些強了。當然,贏下來并不難,只是很難讓對面20分鐘就投降。??Qúbu.net
一連打了五局連勝之下,蘇曉的賬號也被他打到了晉級賽。從鉑金晉級到鉆石需要五局三勝。
“楊瑞!”
就在楊瑞準備開游戲的時候,卻聽到了蘇曉的呼喚。
不知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醒了,正站在楊瑞的身后。
摘下耳機,楊瑞微笑著:“醒了?”
“嗯。”
“肚子還疼嗎?”
聞言,蘇曉忽然愣了,轉而臉上喜色一現(xiàn),驚訝道:“真的沒那么疼了啊!怎么回事?!”
紅糖水她以前也喝過,知道那根本沒有緩解疼痛的作用,想到楊瑞往她耳朵里塞的酒精棉,這會兒酒精早已揮發(fā)干凈,只剩下松軟的脫脂棉,蘇曉掏出它來,問道:“因為這個嗎?”
楊瑞點點頭,笑吟吟地說道:“是啊。按照中醫(yī)理論,痛經(jīng)屬于寒濕凝滯或氣滯血瘀,用微刺激性的酒精刺激外耳道,促進氣血循環(huán),自然就會舒服一些啦。”
“你以前經(jīng)常用這個法子治女孩嗎?”
“呃……”楊瑞是真沒想到蘇曉會忽然來這么一句,哪怕她就是淡淡地說句謝謝也很符合畫風不是嗎?你這么問會讓我很尷尬的知道嗎?
“還真不是,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嗎?這只是我小說里很早之前用過的橋段啊。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實驗的。”
“信你了!”
“呵呵。”
“楊瑞……”
“嗯?”
“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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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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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