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好渴……
沐清歌緩緩地睜眼了眼睛,嘗試著坐起來,可身體完全使不上力氣,她手腕一軟,整個人又陷入到柔軟的大床里面,頭部的暈眩比方才更加的嚴重,而大腦中記得的,只有自己抓著林瑜求救的片段,后面的記憶,完全是空白的。
“啪嗒。”
一聲極輕的打開門鎖的聲音,使沐清歌整個人都繃緊。她側頭,努力地看向門的方向,一顆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
當雙意大利定制的黑色皮鞋在沐清歌的視線中逐漸清晰的那一刻,沐清歌的雙眸忽地一松。
是顧知安。
激烈的心臟跳動忽然停緩,那雙緊緊抓著床單的手也松了下來。昏昏沉沉的大腦已經無法起到控制身體的作用,幾乎是身體的本能,沐清歌松了一口氣,緊繃著的身體松緩那一刻,她的全身,被冷汗和虛汗澆濕。
可接著,一股比此前都甚的熱幾乎是橫沖直撞地撞向了沐清歌的小腹,噬咬著她的身體,幾乎將她吞噬殆盡!
“唔……”無意識的呻吟從沐清歌半張著的嘴巴里發出。才走入客廳的那個人聽到聲音后,腳步聲明顯一頓。
“有人在?”顧知安這樣想著,快步走進客房主臥。
宴會后便再也沒有見過的沐清歌,此刻面色潮紅,雙腿高高弓起地躺在大床中間,她的嘴巴微微張著,發出輕輕的嚶嚀,在看到顧知安的那一刻,她迷離的雙眼像是忽然被點了燈一樣,燥熱的身體猶如一條蛇一般扭來扭曲。
顧知安喉嚨一緊,口中升起強烈的口渴感。隨之蔓延的,是雷霆之怒。
“沐清歌!”顧知安將手中的西服扔在地上,粗暴地抓起沐清歌的胳膊。
在觸碰到那滾燙而軟的可怕的身體時,顧知安心里一驚,再對上沐清歌充滿渴望的眼睛,他心里已經明白過來。
怒極反笑。
顧知安一把將沐清歌身上破碎的禮服盡數扯掉,顧知安兩指嵌著沐清歌的下巴。
“說,是誰給你下的藥?沐清歌,婚禮結束后你去了哪里?”
她的臉紅的就像是秋后熟透了的水果一般。尤其那張半張著的唇,呵出的甜美氣息中帶著酒精味道,與顧知安近在咫尺,鮮艷欲滴。顧知安強忍著自己的沖動才沒有讓自己咬下去,可要命的是,這個女人卻不知死活地朝著顧知安貼了上來!
她靈巧的手指在顧知安的領帶上一勾,一路往下,將顧知安的扣子解的七零八落,口中喃喃不斷:“好熱,我好熱啊!”
她炙熱的唇貼上顧知安的冰涼的耳垂,呼出的溫熱鉆入顧知安的耳朵,激起一陣酥麻的癢。
“該死的!”顧知安低低的咒罵一聲,那雙充滿磁性的嗓音現如今已經完全啞了。他沒有半分猶豫,將沐清歌壓在身下。
每一寸,都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