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暈……
兩個人距離宴會廳的位置越來越遠(yuǎn),到客房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什么人了。
從剛剛開始,沐清歌就感覺到頭越來越暈。她起先以為是酒精的作用。可越來越重的灼熱感,從小腹開始蔓延,燒得沐清歌頭重腳輕,四肢發(fā)軟。僅剩下清醒的意識,也被這口干舌燥的焦躁燒得越來越甚,隨時都會被吞噬干凈。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沐清歌不得不緊緊地抓住沐婉星的手。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沐清歌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抖得厲害。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都是從自己喝下了沐婉星的那杯香檳開始的!也就是說,沐婉星根本就不是在等待顧知安,她從頭到尾,都在等自己上鉤!
“沐婉星!那杯香檳里你放了什么!”沐清歌用盡了自己的力氣吼,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殊不知,此刻她的聲音小的像是貓叫一樣。
“我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牧小姐,你今天晚上喝了不少,不會是醉了吧?”
沐婉星腳步停下時直接松開了挽著沐清歌的胳膊。一下子失去支撐的沐清歌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聲疼痛的呻吟發(fā)出。
“嘁,賤皮子,這么快就忍不住了?”沐婉星厭惡地飛了沐清歌一個白眼。她從精致的LV手包里拿出房卡:“忍著點(diǎn),馬上就會有哥哥來疼你了!”
“你要做什么!”
疼痛感雖然讓沐清歌的意識清醒了一點(diǎn),可馬上沖上了藥勁兒卻比之前更猛。沐清歌努力想要站起來呼救,眼下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灘爛泥。
逐漸模糊的視線里,門開了。
沐清歌甚至無法抬起頭。她側(cè)目,看到沐婉星踩著紅色的高跟鞋率先走入屋里:“都等著急了吧?”
馬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靠,還真是顧知安的女人!星姐,這活兒真沒事兒吧?如果被顧氏的人查出來了,咱們兄弟幾個,可都得進(jìn)去!”
沐婉星不屑一顧:“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只要你們?nèi)痰米。唤o我找麻煩,我保證該給你們的錢一分不少,你們也毫發(fā)無損。”
另一個人頓了頓:“真的?”
沐婉星冷笑:“你們被查出來了,絕對會賣了我。我沐婉星會干這種一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蠢事嗎?”
這話說的太過于直白,屋里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后,其中一個穿著高級西裝,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率先開口:“星姐,我們當(dāng)然信你了。”
這個聲音!
在地上忍受著痛苦的沐清歌一個激靈地反應(yīng)過來——就是舞會上跟她打招呼的那個男人!
要不是他勸酒,自己也不會喝沐婉星手里的東西!
原來這一切都是沐婉星設(shè)計好的!
“沐婉星,你還是人嗎,沐婉星!”
光頭男注意到沐清歌的動靜,走上前去,不滿地朝著沐清歌的肚子踹了一腳:“一直哼哼什么東西呢?聽著叫人怪難受的。”
“呃……”沐清歌一聲痛呼。
沐婉星笑,笑的極為無恥下作:“她就是難受啊,畢竟,吃了大劑量那方面的藥。”
聞言,屋里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了叫人惡心的笑聲。
“有句話我要提醒你們,這到底也是顧知安的人,不能在她的明面上留下痕跡。還有,今晚只許老三一個人。畢竟我設(shè)計的戲份,是顧夫人新婚之夜和情夫茍合。聽明白了嗎?”
除了穿西裝的老三笑的春光燦爛,另外兩個人都有點(diǎn)不爽。
“這里交給你們了。我相信你們會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沐婉星扭著腰肢走出房門之前,忽然轉(zhuǎn)身道:“對了,雖然不可以三個人一起,但你們兩個可以把她那副樣子錄下來,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