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 !
    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同,之前宮抉的熱情好似要將她融化,而現(xiàn)在,他好像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她也真是倒霉,明明比他厲害,卻因為環(huán)境被他壓制得反抗不得!想到此,她有些憤憤的咬了他一口,那彈彈軟軟的觸感,嚇了她一跳,也讓幾乎瘋狂的宮抉突然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她!
    他眼中含著氤氳水光,亮晶晶的,讓宮以沫的心猛地一跳!
    “你咬我?”
    說不出什么感覺,他這句話讓她背脊發(fā)麻。
    “怎么?不行啊!咬的就是你!”宮以沫顧左右而言他,“我嘴巴都被你親腫了!”
    可是她這句話卻讓宮抉的雙眼驟然火熱,看得她心驚肉跳!
    正好這時候太監(jiān)又催了一聲,宮以沫連忙推開他跑了出去!
    新鮮空氣猛地涌入肺部,宮以沫覺得自己好似活過來了一般!
    而宮人們有些奇怪的看著宮以沫,兩人這是吵架了么?為什么公主臉都氣紅了,而且非常不高興的樣子?
    宮抉……卻還坐在轎子里,不曾現(xiàn)身。
    宮以沫有些急了,不知道宮抉又有什么想法,站在轎子門口,一動不動。
    半響,簾子再一次被掀開了,他徐徐走了出來。
    不同宮以沫急匆匆的樣子,宮抉看上去跟平時沒有兩樣,依舊是衣冠楚楚,冷清從容的模樣,只是在看到宮以沫的時候,那雙眼睛突然笑了。
    “皇姐,你東西沒拿。”
    宮抉手里的盒子,正是宮以沫之前找禮物的時候拿出來的,非常重要!
    宮以沫對自己丟三落四的毛病已經(jīng)無語了,但是盒子在宮抉手里,她就好像腳下長了釘子一樣,怎么都不肯上前一步拿走。
    而宮抉將她的心思摸得很透,根本不需要她為難就上前,將盒子輕輕的放在了她的手心。
    他的手順勢拖著宮以沫的手背,盒子壓在手心的一瞬間,宮以沫心里突然有種微妙的感覺……只是皇帝還在等著她,她沒時間深想。
    “走吧。”
    他低聲道,怕她尷尬,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宮人在前頭帶路,氣勢恢宏的昭陽殿,一點,一點的完整展現(xiàn)。
    宮以沫的心一下冷靜了下來,帶著一絲堅定。
    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她要贏得漂亮!
    皇帝在聽到宮以沫到了的時候,神情一肅,不再理會太后的哭鬧,從書房,去了正殿,此時,正殿還有不少大臣正等著他,或者說,在等著宮以沫。
    他的母后,越老越糊涂了,或許也是這些年順風(fēng)順水久了,才越發(fā)有恃無恐。
    可是她也不想想,宮以沫……是她能搓圓捏扁的人么?
    那個孩子,十歲你就敢在他面前殺人,更何況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郡主了!虧他母后還有臉哭,技不如人,招惹就是找死!
    到了大殿后,太后跟著來了皇帝也沒心思在意了……
    此時他正襟危坐,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個孩子,她長成了什么樣了?
    “宣——宮以沫覲見!”
    “齊王求見——”
    兩道完全不同的通報聲響起,讓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緊張!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nèi)不僅有皇帝,太后,還有十多位大臣,他們都是一早過來匯報宮以沫情況的,結(jié)果就被留在了宮中,此時,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大門口!
    她——來了。
    兩個同樣耀眼的人一步步走進,一男一女,明明彼此之間隔了一步的距離,卻偏偏給人一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近了……
    宮晟瞇著眼看去,因為是逆光,他看宮以沫時,看不清她的容顏,只覺得她整個人好似在發(fā)光一般,直到近了,他才漸漸看清她的相貌。
    像……真是太像了!
    宮晟看到她,就好似看到了當(dāng)年的雪妃!只是雪蓮眼中不會有她這般冷靜從容,一個柔弱似水,一個靈動如風(fēng),她,真的是雪蓮的女兒?
    “民女,兒臣,拜見陛下!”
    見兩人相拜,宮晟才回過神來,他剛想說話,坐在一邊的太后便猛得一拍桌子!
    “來人!還不將這個賤人拿下!”
    “朕看誰敢!”宮晟幾乎是下意識的吼出了這句話,太后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宮以沫謀殺皇親,她處置這個賤種有什么不對?!孝順了她那么多年的兒子,竟然因為這事跟她唱反調(diào)?
    皇帝發(fā)怒自然無人敢動,他頭疼的看了太后一眼,沉聲道,“大殿之上,女子不得干政!”
    太后冷笑,“現(xiàn)在是在討論政事么?”
    宮晟直接道,“是!”
    他看著宮以沫,此時她行禮之后便直直站在那,含笑看著他,沒有絲毫懼意。
    “宮以沫的事,是政事!”
    他這么說太后也不好說什么了,現(xiàn)在不比之前在書房,還有那么多大臣在,她必須要給皇帝一些面子。
    宮以沫卻說話了,她恭敬的行了一禮,面向太后。
    “在討論正事之前,我倒是想問問太后娘娘……”她看著太后那氣的憋屈的臉,笑著,眨了眨眼,“您剛剛說我是賤人?可我雖然不是公主之身,到底還是陛下的孩子,您……是在辱罵陛下?”
    太后本就又氣又傷心,被宮以沫這樣一說,差一點又要暴起!
    只是她到底要顧及在場那么多人,她難道敢將當(dāng)年的事說出來?看著皇帝那驟然陰沉下來的臉,她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咬牙切齒道。
    “你聽錯了!沒這回事!”
    說話,便閉上了嘴,不再開口!
    她就不信了,任宮以沫舌燦蓮花又如何?她殺死郡主就是死罪,宮抉擅自調(diào)兵也是死罪,她就不信,皇帝再偏心,還能顛倒是非不成!
    于是,在她的示意之下,立馬有人跳了出來,大聲道!
    “陛下!臣有奏!”
    宮晟看了宮以沫一眼,“說!”
    那人是刑部之人,聞言抬起頭來,看著宮以沫的眼神十分冷。
    “臣有三告!”
    宮晟示意他但說無妨。
    “一,臣要狀告罪民宮以沫,擅用火器,擾亂京城秩序!”
    這是指上午那件萬民空巷的事了。
    “二,告宮以沫殺死皇親昭慶郡主!”
    “三!告齊王濫用職權(quán),擅調(diào)禁軍!”
    他清楚的說完之后朝皇帝一拜,“請陛下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