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針出現(xiàn)任何反應,大家都不必驚慌!”
眾人紛紛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張寒昭將拇指按住針頂,在傻小子的頭頂神庭穴偏上的位置刺了進去。
而這最后一針剛觸碰到皮膚,原本最前刺的五十根針居然紛紛顫動不已,緊接著竟然慢慢從穴位里面被頂了出來,散落了一地。
張寒昭按住最后一根針的拇指開始抖動起來,顯然是正在用力。
這時第二波針也開始脫落。
眾人見掉下來的針的前端上都變成了黑色,心中俱都驚異不已,確是不敢打擾相問。
接下來,張寒昭將另一只手的拇指按住頂針的手指,兩個拇指疊放在一起,穩(wěn)住心神,再次將內(nèi)勁緩慢的釋放在了兩個拇指上。
隨著最后一針的持續(xù)深入,剩下的七根針開始亂顫,傻小子忽然叫喊出聲,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開始向外流出黃色的粘液。
張寒玥干嘔了幾下,差點吐出來,剛想脫手之際,便看見自己親哥此刻全神貫注的認真樣子,便咬了咬牙,將頭轉(zhuǎn)向另一邊,視線脫離這個讓自己惡心的傻小子。
“這是他體內(nèi)多年阻塞積攢的臃液,全放出來就好了!”
張寒昭向眾人說明道。
隨著七竅內(nèi)流出的粘液越來越少,傻小子的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明起來,到最后粘液逐漸變得清澈,耳中已經(jīng)不再向外流出,而眼睛鼻子和嘴巴流出來的則變成了正常的眼淚,鼻涕和口水。
“收!”
張寒昭一聲令下,忽的將拇指一扣,捏住最后這根已經(jīng)刺入大半的針向外猛地拔出。
王植的兒子眨了眨眼,如夢初醒一般看向眾人,直到看見此刻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院長王植。
“爸爸,這里怎么這么多人看著我?”
這句話說得十分清晰,儼然和正常人無異。
王植猛地躬身擁抱住自己這個兒子,大喊道:
“大寶啊,大寶!你沒事就好!”
哭了一會后,王植又重新仔細的審視起兒子,皺眉小心問道:
“大寶,你告訴爸爸二加七等于幾?”
“九啊,爸爸,你怎么了?”
“那十二加二十七呢?”
“三十九啊!”
王植再次嚎啕大哭起來,而懷中的兒子則是懷疑的看著四周圍成一圈,此刻全部目瞪口呆的醫(yī)生。
“王院長,你先別激動,其實你兒子目前的認知水平還比較低的,很多東西還需要學習適應一段時間才能真正的和同齡人無異!”
張寒昭提醒道。
王植這才想起張寒昭,急忙拉起兒子。
“來兒子,快給你的大恩人跪下磕幾個!”
而剛剛的傻小子確是不明所以,心想難道我爹精神出了問題?毣趣閱
“不必,王院長,你兒子體內(nèi)水分流失很多,還是讓他多喝點水,再好好休息休息吧!”
張寒昭大方說。
這時所有人都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驚異和激動,紛紛鼓掌歡呼起來。
王植這時又轉(zhuǎn)向張寒玥彎腰鞠了個躬。
“對不起啊,小姑娘,謝謝你剛剛的出手幫忙!”
張寒玥一臉嫌棄,心想我那是幫我哥,幫你你也配?直接沒有理會王植的感謝,而是從一旁的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仔細的擦了擦自己的兩根手指。
王植見狀倒也并不生氣,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在張寒昭的催促下,王植將兒子帶回休息,邊走還不忘給自己老婆打了個電話。
“老婆,告訴你個天大的好消息,兒子他....他不腦殘了!”
這時剛剛散開的眾人全都聽見手機那頭一個聲音高聲喊道。
“老王,說什么胡話呢,我看是你腦殘了吧!”
張寒玥聽到這也不禁笑了出來。
“謝謝你了剛才!”
張寒昭松了松有些用力僵硬的手指說道。
“哥,見外了啊,謝我做什么!”
鄭淑儀這時才將注意力放到了這個管張寒昭一口一個叫“哥”的漂亮女孩,心想自己這女婿在南深市也沒有什么親戚啊,隨后心中一怔。
難道是時下年輕人們親密稱謂的那種哥?自己倒是聽見過不少談戀愛的小女孩會管喜歡的人叫哥或者歐巴,小哥哥什么的。現(xiàn)在寒昭這么優(yōu)秀,出現(xiàn)別的女孩倒貼是很有可能的,像前不久的自己手下的小護士蘇清瑤不就是嘛,還好自己女兒及時的捍衛(wèi)了主權(quán),這才讓那個小護士不敢繼續(xù)總纏著這個不懂拒絕的女婿。
“寒昭,你說清楚這女孩是誰啊?”
鄭淑儀語氣有些嚴肅問道。
張寒玥察言觀色,一聽鄭淑儀的語氣,心中便大為不悅,心想你一個中年歐巴桑不好好工作,還質(zhì)問起我哥來了。
張寒昭趕緊看了張寒玥一眼,隨后解釋道:
“伯母,你別誤會哈,這是我的家那面的一個妹妹,剛來南深市和我見一面而已!”
張寒玥見自己哥哥這樣解釋,還管對方叫伯母,顯然是比較熟悉的,便也不做理會了。
“家那面的妹妹,若嫣知道了嗎?”
鄭淑儀故意將自己女兒的信息透露出來。
“哦,她也知道的!”
張寒玥這才聽明白,原來這女的是嫂子的媽媽啊,但心中疑惑怎么我哥管他叫伯母呢,不應該叫岳母嗎?
“嗯,若嫣知道就好!”
鄭淑儀說完便回到自己辦公室,心中卻始終放心不下,便給自己女兒打了個電話。
“若嫣啊,有個事情和你說下!”
“怎么了,媽媽?”
肖若嫣此刻正在辦公室內(nèi)查閱著一系列加盟合作的申請。
“有個漂亮的小姑娘一直跟著寒昭,你知道嗎?還一口一個小哥哥的,叫的那個親啊!”
為了引起女兒的重視,鄭淑儀故意夸張說道。
“啊?小姑娘,小哥哥?”
“對啊,你有空啊就趕緊來醫(yī)院一趟看看吧,你不知道,剛剛寒昭又大顯身手了,把院長那個腦癱兒子給治好了,我的天,看的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你就是說,哪個女孩看見寒昭能不心動,反正你快點來吧!”
肖若嫣倒是并無心急之意,這段時間以來,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心中對自己張寒昭的信任還是比較牢固的,盡管這個老公有點暖男屬性,樂于助人,但原則上還是非常忠貞的。
“媽,我這會在忙呢!”
“你這孩子,忙忙忙的!上次晚上叫你先去找寒昭,結(jié)果你跑回家來!你就說,要不是我強把你推出去,那天晚上,我們那美女小護士說不定就得手了。”
“哎呀,媽,你怎么變得這么敏感了!”
“這是媽媽的經(jīng)驗之談,我敢保證,現(xiàn)在醫(yī)院這小美女和寒昭的關(guān)系肯定不像普通朋友那么簡單!媽媽的知覺向來很準的。”
“那好吧,我待會過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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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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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