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昭剛閃身進(jìn)屋,就第一時間察覺到身旁兩個男人向自己撲過來,心念肯定是第一次開門的時候就被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隨即一個閃躲繼而一個俯沖,繞到了小姨子陸筱野身邊。
而正站在陸筱野面前的花姐心中一驚,沒想到這男生速度如此之快,隨即出手去抓對方。
張寒昭見對方手上泛起一層黑色,顯然已經(jīng)把蠱毒散在手上,急忙側(cè)頭閃躲并攔腰環(huán)抱起陸筱野后退到了墻角處避免四面受敵。
“呦,小伙子,身手還不錯呀!”
花姐搓了搓手指說道。
張寒昭見自己的同事艾倫已經(jīng)倒在沙發(fā)上昏睡了過去,至于陸筱野的兩個同學(xué)此刻都瑟瑟發(fā)抖的蜷縮在地上,四個魁梧大漢則呈扇形將自己圍了起來。
陸筱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抱著自己,叫了聲“姐夫”。
這個時候想起叫我姐夫了,這小丫頭,張寒昭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喂,松開,松開,我要打架了!”
陸筱野這才放開手,躲到了張寒昭身后。
張寒昭看著這四個男人,身材強(qiáng)健,一般部位的打擊肯定難以立刻見效,務(wù)必速戰(zhàn)速決。想到這立刻朝著左邊第二個人躍了過去。
腳尖剛一落地,便聲東擊西的側(cè)身左手一指點在了第三個人的太陽穴上,然后一個回身,右手握拳順勢擊打在第一個人的下頜骨,而面對幾乎已經(jīng)和自己面對面的第二個人,張寒昭猛地躍起屈膝抵在了對方肝臟處。隨后借對方身體反彈到第四個人身后,一掌輕拍對方后腦上。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快捷無比,四招之后,四個魁梧大漢全部被擊暈倒在了地上。
花姐見狀心中大駭,連退幾步就要從門奪眶而出,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嚸芗哪_步聲,門猛地被再次打開。
“全部舉起手來,蹲在地上,不許動!”
七八名武裝全身的警察沖了進(jìn)來,張寒昭見狀便退了回去,舉起了雙手。
花姐心中松了口氣,有警察那至少自己此刻是安全的,否則這個神秘小子實在太危險,連忙按指示蹲了下去。M.??Qúbu.net
這時一名帶著警官帽,丹鳳眼高鼻梁的美女警官走了進(jìn)來,見張寒昭還在站著,便說道:
“把這女的還有倒地上這些,還有那個站著的都給我拷起來!”
“喂,我是好人!”
張寒昭急解釋道,心想怎么不見陳叔叔。
“好人,我還沒見過哪個好人這么能打,拷上!”
張寒昭一臉無奈,就在警察靠近的時候,只聽花姐干嘔了一聲,似乎要吐出什么東西。
“不好,大家快散開!”
張寒昭突然開口道,心想這女人八成要散蠱逃跑,這樣一旦有人接觸到蠱毒輕則昏迷,重則會有生命危險。
還未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花姐便吐出一口黑水,黑水到地上瞬間蒸發(fā)。
張寒昭掃視到桌上的酒水和打火機(jī),猛然一腳踢飛酒瓶,酒水瞬間四散開來,與此同時抓起了打火機(jī)點燃,隨后丹田聚氣一口向黑水落地處吹了出去,只見屋內(nèi)一層火網(wǎng)忽的一下閃現(xiàn),眾人眼前一花。
而就在這一剎那,花姐起身躍起沖出了門外,張寒昭見狀急忙追了出去。
此刻整個夜店已經(jīng)由于警察的出現(xiàn)而疏散了人群,視野開闊,花姐從二樓一躍而下,可剛一落地,張寒昭卻更快一步,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帥哥,放過我,我是天罪的人,會給你花不完的錢,抓了我,天罪不會放過你的!”
“什么天罪啊,沒聽過,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犯罪!”
張寒昭說完,為了防止對方再次吐蠱,便伸出食指在花姐眉心穴彈了一下,封住了對方脈門。
花姐只覺得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這時樓上的警察已經(jīng)沖了下來。
丹鳳眼女警官有些驚訝卻又警惕的看著張寒昭問道:
“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普通人啊!”
“普通人怎么會有如此身手!”
“哦,我平時喜歡看武林風(fēng)什么的!”
這時一樓門外又進(jìn)來幾名警察,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挺拔中年男人。正是陳墨凝的父親,陳國軍。
“陳叔叔!”
張寒昭立刻揮手道。
“哎呦,寒昭,你怎么還在這!”
陳國軍以為張寒昭舉報完就離開或者躲起來了,又看了看張寒昭旁邊已經(jīng)被制服的花姐,心想難道這人是被張寒昭抓住的?
“怎么回事,小丁!”
女警官一看這個張寒昭居然認(rèn)識陳局,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回道:
“陳局,人都被抓到了,樓上還有幾個暈倒的!”
“全部帶走!”
見陳國軍打量自己這身穿著制服,張寒昭撓了撓頭解釋道:
“陳叔叔,你別誤會,我今天是過來兼職工作的!”
陳國軍笑了笑道:
“寒昭,你確定這個人就是下蠱毒的那個女人嗎?”
“嗯,就是她,不過她背后好像還有一股勢力,叫什么天罪!”
陳國軍聞言,臉上一驚,用手摩挲了下下巴的胡茬,皺眉說道:
“天罪,這是一個跨國的神秘犯罪組織,相關(guān)資料很少,只知道這個組織背景深厚,而且里有很多極度危險的犯罪分子,沒想到南深市也有他們的犯罪觸角了!”
張寒昭也皺了皺眉,心想難道自己還真惹上麻煩了,怪不得爺爺告誡自己要盡量保持低調(diào)。
“寒昭,你放心,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這次又多謝你了!”
這時花姐的跟班還有陸筱野幾個人都被警察陸續(xù)帶了出來。
張寒昭見狀說道:
“陳叔叔,這三個年輕人也是誤打誤撞闖進(jìn)去的,和她們沒什么關(guān)系。”
“那好,小丁,這三個年輕人就別帶走了!”
美女警官看了眼張寒昭,心想這小年輕好大的面子啊,陳局辦案一貫都是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
“寒昭,那我就回局里連夜審問了,等忙完這陣子,再邀請你來我家吃飯!”
警察都走了后,張寒昭來到驚魂未定的陸筱野三人面前。
“你們?nèi)s緊回家吧,這都大半夜了!”
“這人是誰啊,這么厲害,不會是臥底警察吧,小野,剛剛我好像聽你管他叫了句姐什么的?”
“這男的可真帥,剛才那幾招簡直是要了命了,我的媽呀!”
陸筱野沒有理會兩個同伴的話,看著張寒昭離開的背影怔怔入神。
“沒聽見嘛,你們兩個趕緊回家吧!”
說完這句,便向著張寒昭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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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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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