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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
昏暗的房間內(nèi),貝小舒痛苦的趴在床上,任由男人粗暴殘忍的發(fā)泄著,全身都幾乎要散架了一般。
眼眶內(nèi)的淚水一直都在打轉(zhuǎn),想要往前爬一下,可以讓自己舒服一些,卻被男人死死地扣住腰部,如同騎馬一般瘋狂的奔跑。
空氣之中,那濃烈的酒味混雜著奢靡的氣息,讓貝小舒越發(fā)痛苦的閉上眼,一滴淚忍不住的滑落。
可是男人卻沒有打算放過她,言語之中越發(fā)的侮辱起來。
“貝小舒,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
這句話讓她的身子明顯的一顫,不需要任何人說,她都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被人騎著,完全就是一件工具。
男人慢慢的低下頭,輕輕的湊近她的耳邊,有些微喘,“就是一個(gè)蕩婦。幾天沒被我干,就受不了的蕩婦。”
貝小舒的嘴角只是微微的扯出一抹弧度,笑的越發(fā)冰冷起來。
“男人不就喜歡嗎?貝雪溫柔嫻熟能夠滿足你嗎?你不就是因?yàn)檫@而娶我嗎?”
話語剛落,就被淹沒在瘋狂的索取之中,男人故意的加重力道,橫沖直撞,仿佛就是想要將她給弄死。
這場痛苦的折磨,貝小舒只是緊緊的咬住唇瓣,不讓自己叫出來。
床上的纏綿,對于別的夫妻來說,真的是心動(dòng)的,歡愉的。但是對于貝小舒來說,都是折磨,被撕裂一般的折磨。
那種疼痛是久久都無法散去的。
發(fā)泄之后的男人就這么走進(jìn)浴室,將身上那些讓他厭惡的味道全部都洗去,再度走出來的時(shí)候,一身謙謙君子,一臉嘲諷不屑。
貝小舒就如同破爛不堪的玩偶,就這么的躺在那里,看著天花板。
男人諷刺一笑,“以后想要了,直接打電話給我,不需要麻煩別人傳話。你這種女人欠干。”
貝小舒的眼眸不帶一絲的感覺,有些麻木的對上他,也不理會(huì)自己的一絲不掛。
空氣之中,依舊彌漫著他們纏綿的氣息,還沒有散去,這個(gè)男人就已經(jīng)抽離,置身事外。
想起今天貝雪說的話,貝小舒的心被再度的刺痛,“我姐姐已經(jīng)可以站起來了。”
這句話讓牧白垣的身子一瞬間僵硬住,森冷而又詭異的盯著貝小舒,“你想要干什么?”
“你這么害怕做什么?”
貝小舒低低的笑了笑,牧白垣的表情還真的是讓人感覺到了諷刺起來。
牧白垣不由憤怒的上前,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個(gè)用力將她給拉起來,逼著她坐直。
“我告訴你,三年前讓你得逞,三年后的今天,你休想傷害雪兒一根汗毛。我會(huì)要你的命!”
這就是前一刻還和自己歡好,下一刻就可以要了自己命的男人。
貝小舒的眼前越發(fā)的模糊不清,感覺自己真的是特別的難受,“呵呵呵……”
她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身子越發(fā)的哆嗦,貝家的人當(dāng)她是不要臉的臭表子,牧白垣也當(dāng)她是人盡可夫。
不過這是最后了!
三年了,她代替貝雪嫁給這個(gè)男人三年了。
三年里她費(fèi)盡心機(jī)的想要讓他愛上自己,努力學(xué)著做好他的妻子。
可最終呢?
貝小舒一步步的走到他跟前,“想要我離婚嗎?”
牧白垣微微一愣,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如果不是四周特別的安靜,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幻聽,尤其是她臉上的笑容特別讓人迷惑。
貝小舒一步步的走到他跟前,一絲不掛的如同掉落凡塵的仙女,就這么的站立著,對著他柔柔一笑。
“每次你和我上床,你都不正眼看我一眼,都是醉醺醺的,這一次我要你清清楚楚要我,伺候我舒服了,我同意離婚。”
牧白垣的臉色陰沉可怕,狠狠地扼住她的下巴,看著這張蒼白如紙的臉,沒有絲毫的疼惜,“想要我沒有喝醉,看著你,要你,我怕你承受不起。”
“我要你清楚的要我,知道這一刻你要的女人是誰,是我,貝小舒。”
貝小舒的眼神里都是執(zhí)念,妖嬈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個(gè)人的執(zhí)念太深,就會(huì)成魔。就會(huì)無所畏懼的開始瘋狂。
牧白垣的臉色越發(fā)陰森,看著她的雙手曖昧的勾住自己的脖子,轉(zhuǎn)而妖嬈的靠近自己,那一副饑渴難耐的騷貨樣讓他厭惡。
不可否認(rèn)的是,牧白垣對這具身體還是十分滿意的。
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勾起了他的渴望,讓他恨不得狠狠地蹂躪。
“如你所愿。”
牧白垣憤怒的一把狠狠地?fù)ё∷男⌒U腰,不斷的啃咬著她的肌膚,動(dòng)作粗魯,瘋狂的揉捏著她的肌膚。
一陣陣吃痛,讓貝小舒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但是卻幸福的笑了。
終于,他不是發(fā)泄一般的騎著她。
終于,他們可以擁抱著纏綿。
“牧白垣,說你愛我,快,說你愛我。”
臉上都是森冷的笑意,牧白垣輕輕的湊近她的耳邊,宛若情人一般的吐息著,那微弱而又有些溫?zé)岬臍庀⒆屫愋∈娣路鸶杏X他是愛著自己的。
他們就是天生一對的。
不過很快的,牧白垣的話語就讓她的身子一瞬間陰冷下去。
“你還真的是夠賤……”
殘忍的話語剛剛丟出去,牧白垣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狠狠地扔到床上。
貝小舒只是安靜的笑著,感受著他如同野狼一般的瘋狂,貝小舒不由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牧白垣,你有沒有那么一刻,愛過我?”
“你覺得可能嗎?”
嗤之以鼻,這個(gè)女人既然還問出這樣子可笑的問題。
他不過就是將她當(dāng)作工具而已,而且還是免費(fèi)的。
貝小舒勾勾唇,“我想你說愛我,說你愛我!”
輕輕的開口,帶著一絲絲的懇求,甚至還帶了一絲絲的命令,讓牧白垣的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一把狠狠地將她的下巴捏住。
“你有病吧!我特么的上你就是愛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有時(shí)候不一定是因?yàn)閻邸!?br/>
牧白垣總是這般的直接,不過貝小舒這一刻仿佛就不怕死一般,不顧一切的摟著他,“不是那種愛,但是你不可否認(rèn)你愛我的……身體,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