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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雪終于離開了。
貝小舒的臉色變得越發的沉重,憤怒拿起床上的針頭不斷的捶打著,不斷的發泄著。
手機此刻才響起來。
貝小舒快速拿起來一看,既然是牧白垣的來電,她很是激動的接起電話。
“牧白垣,你跟我爸爸說了什么?我爸爸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打算違約了?”
一連串的問題轟炸過來,讓那一邊的牧白垣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我在你家門口,走到陽臺就可以看到我了?!?br/>
牧白垣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笑意,讓貝小舒的心也安定了不少,快速的沖到陽臺,真的看到牧白垣站在大門口。
貝小舒暗暗的吃驚,“牧白垣,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br/>
“這么多問題,我都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好了??傊?,你只要記住一句話,你是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得到你,這就夠了。”
牧白垣的回答依舊是如此的霸氣,也告訴了貝小舒一個隱藏的事實,他和貝父之間的交談時不順利的。
貝小舒的嘴角輕輕的勾起,帶著一絲絲苦澀,“他是我的爸爸,也是長輩,難道你就不能讓著一點嗎?”
“讓,我的讓就是不再和你見面,你覺得我會讓嗎?”
牧白垣笑了,冷冰冰的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點燃,就這么漫不經心的抽著。
貝小舒感覺到了氣氛的沉重,拿著手機,就這么盯著站在那里的牧白垣,嘴角的笑容越發苦澀。
“牧白垣,你的心底從來都只有你自己,滿足你自己,才是你最想要的,其余的人,你完全都不在乎?!?br/>
牧白垣勾唇,輕輕的將煙頭扔掉,踩滅。
“如果我連自己都滿足不了,那么如何去滿足那些人呢?如果去滿足你呢?貝小舒,記住了,你爸爸無論讓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忘記我們的協議!”
“牧白垣,你知道我現在有多么痛恨你嗎?”
貝小舒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的話讓她知道,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不過沒有任何關系,貝小舒不擔心什么,最怕的就是事情最終變得可笑起來。
“我知道。不過恨著也好,恨著的另一面就是愛著,你不久之后就會重新愛上我了。這是好的表現!”
牧白垣的盲目自大,讓貝小舒很是無奈。
貝小舒的雙眼猩紅,不再繼續的廢話什么,兩個人都只是看著彼此,仿佛除了彼此之外,已經看不到任何人了。
只不過他們忽略了另一邊的陽臺上,貝雪那陰鷙而又憎恨的眼眸。
貝雪只是安靜的躲在那里,笑容越發的詭異起來。
“貝小舒,牧白垣,我會讓你們知道,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要得到?!?br/>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的,貝小舒就勾唇,笑的有些諷刺,“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說著,她就想要掛斷電話,可是那一頭,卻傳來了一個聲音,“沒有你,我睡不著!”
這話,讓貝小舒所有的神經都僵硬,貝小舒努力的深呼吸,不讓自己的情緒崩潰。
可眼角還是不經意的滑落一滴落。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挑起她的情緒。
貝小舒假裝自己沒有聽到這句話,就這么輕輕的掛斷之后,走進了房間內。
樓下的牧白垣依舊站在那里,慢慢的他的笑容不再是驕傲的,而是帶著一絲絲傷感的疼痛。
牧白垣其實說的是真的,最后一句話,他是發自內心的表白。
可對于貝小舒來說,卻只是可有可無的話罷了。
難道她真的聽不出牧白垣內心的獨白嗎?
牧白垣瞬間感覺自己有些諷刺,打開車門,坐進去,卻遲遲沒有開動車子。
他知道自己的世界不可以少了貝小舒,但貝小舒的世界卻已經不再需要牧白垣。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拉鋸戰,她其實是贏家。
“貝小舒,其實我真的希望徹徹底底的毀了你,那么我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的難受,癡迷了。”
自言自語的說話,最終,牧白垣啟動車子,一下子飛馳而去。
臥室內的貝小舒聽著這車子離去的聲音,嘴角也輕輕的彎起,有一絲絲的疼痛從身體內滑過。
沒有你,我睡不著!
耳邊,似乎還回蕩著牧白垣的這句話。
貝小舒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捂住嘴巴,無聲而又顫抖的哭了。
真的感覺太震驚了,太可怕了。
為什么牧白垣不早一點,早一點說出這句話,他們有三年的婚姻,三年,一天多個日子里,他都不說。
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他才開口。
“牧白垣,我恨你,我恨你……”
貝小舒痛苦的咬著自己的手臂,不斷的喊著,那沙啞的聲音讓她自己都感覺到了陌生。
不過卻在無聲無息之中提醒著自己。
這一夜,注定是難眠之夜。
很多人都是睡不著的。
翌日,貝小舒整理了一下自己,安靜的走下樓,就看到貝父一直都坐在沙發上。
那表情,似乎很早就下來的樣子。
貝小舒淺淺一笑,“爸,早?!?br/>
貝父點點頭,“先吃早餐,吃完之后,我有事情要和你們宣布一下。”
貝小舒整個人都有些慌亂,但還是溫順的點點頭,進去吃早餐。貝雪也下來,聽話的坐在那里吃早餐。
一伙人吃完也就安靜的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看著貝父那一臉嚴肅的表情。
貝小舒的心越發的沉重,“爸,發生什么事了?”
“貝家公司可能會宣布破產。以后,你就不需要有任何的負擔了。”
貝父的這句話是對貝小舒說的。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一顫,難以置信的盯著貝父,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
貝雪就激動不已,“爸,怎么可以宣布破產呢?我們貝家不是已經脫離險境了嗎?我不同意?!?br/>
她的話,沒有任何人在乎。
貝父只是靜靜的看著沉默的貝小舒,冷冰冰的繼續說著,“小舒,你以后不準繼續的和牧白垣來往,知道嗎?”
“爸,值得嗎?”
貝小舒笑了,笑的苦澀。眼眶也開始通紅起來,哭了一夜,她的眼中早已經干涸,沒有淚水。
“值得,你是我的女兒,我不可以拿你來換取利益,公司未來還是你的,沒有了就沒有了。犧牲你,算什么!”
貝父憤怒而又激動的吼出來。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一顫,一旁的貝母也是老淚縱橫。
“你爸說的對,我也贊同?!?br/>
貝母爺是應承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