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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小舒的回答讓牧白垣并沒有開心起來,牧白垣一把將她的下巴捏著,讓她的笑容慢慢的收進去。
“貝小舒,夠了,不準你笑。”
牧白垣就是這么的霸道,就連笑,也不允許。
貝小舒慢慢的收起笑容,可眼神卻還是散發著濃烈嘲諷的笑意,那深深地笑意讓牧白垣的心就被火燒一樣。
貝雪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嘴角的弧度越發迷人,“牧白垣,你知道為什么她會笑嗎?”
這個聲音,讓牧白垣慢慢的轉頭,看著貝雪那一副得意而又嘲諷的目光,牧白垣就越發不舒服。
“貝雪,我現在沒有功夫理你,最好不要惹我。”
說著,牧白垣就拉著貝小舒快速的準備要上樓,可貝雪卻冷冰冰的丟出一句話。
“貝小舒,你看到了沒有?他的心從來都是冰冷的,這一刻在乎你,下一刻你連我都不如。你就等著吧!”
牧白垣真的想要掐死這個貝雪,轉身,眼神冰冷而又無情。
“將這個女人給我關起來,明天我再給我審問,還有牧常青,你也不準離開這里一步。”
牧白垣就這么丟出命令,拉著貝小舒快速的回到了主臥室內。
門,重重的甩上。
貝小舒只是安靜的看著牧白垣,心底越發的諷刺而又苦澀,“牧白垣,既然你認為他們有罪,為何不交給警察?”
“牧公館的事,必須有我們自己解決,解決之后才可以交給警方,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牧白垣溫柔的伸出手撫摸著貝小舒的臉頰,漫不經心的講述著。
貝小舒的心一直都提著,“對一個曾經你愛過的人,你都可以如此的狠心無情,我想問問,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問著的時候,貝小舒的眼眶就是通紅的,一眨不眨的盯著牧白垣,仿佛眼前的男人,她越來越看不透,看不懂。
“你和她不一樣。”
牧白垣深深地吸了口氣,很是認真的宣布著。
但這樣的話卻讓貝小舒笑的更加諷刺起來,貝小舒只是輕輕的點點頭,眼神之中變得更加的邪惡起來。
“是啊,不一樣。”
慢慢的低垂著眼眸,貝小舒不想要看到這張讓自己痛苦的表情。
“你和沅斯最近鬧得有些過分了,小舒,別惹我底線,知道嗎?”
牧白垣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讓她可以看清楚自己那隱藏的憤怒。
這些日子以來,牧白垣不是沒有在意過這些事情,只不過因為牧母的死因讓他將這一切給擱置下來了。
但不等于牧白垣不會計較。
“牧白垣,你的底線是什么,我從來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貝小舒笑了,笑的異常迷人。仿佛將一切都豁出去的樣子。
牧白垣眼神瞬間陰冷,捏著她下巴的手,力道加重了不少。
“你在惹我生氣,小舒!”
他的聲音很溫柔,很迷人,卻散發著最冰冷的警告。
貝小舒低低的笑著,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不屑起來,對于這個男人的警告,她只是更加無所謂了幾分。
“我和你之間的協議,只是我的人屬于你的,但不包括我的心,對吧?”
“貝小舒,你再說一次!”
牧白垣的眼神變得越發的陰狠起來。仿佛啐了毒似的,可怕的讓人哆嗦。
可貝小舒卻還是無所謂的笑著,忍不住的搖搖頭,對于跟前的男人,她已經一點點的失望了。
“牧白垣,其實靠近你之后,我發現我不是想象之中的這么愛你,你,沒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好。”
貝小舒淚水輕輕的滑落,這句話說的很輕很柔,可她卻知道,自己的心被一點點地被割開。
疼得要人命。
“貝小舒,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一步上前,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完全的弄的消失。
牧白垣的眸子里帶著最深的陰冷,甚至帶了幾分的不屑起來。
這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的對待自己。
“我不是膽子大,而是你讓我從心底的膩了。我膩了,你懂嗎?”
貝小舒還是倔強的一次次的激怒了牧白垣,將他所有的憤怒都逼到冰點,讓他可以完全的明白,他們之間,只有身體的交易。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貝家,你認為我會出現在這里嗎?牧白垣,你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是嘛!那么這一刻就給我好好的扮演你的角色吧!”
說著,牧白垣就狠狠地啃咬著她的肌膚,憤怒的將一切的不滿完全的發泄出來。
這一次,他的占有是沒有任何的溫度可言的,只是想要強制性的擁有這個女人,想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場是自己。
激怒自己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可貝小舒卻完全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任由他瘋狂的壓榨,索取著。
自己的靈魂仿佛早已經脫離了身體,就這么的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可笑之極。
牧白垣,你也不過如此!
這一夜,注定了難眠。
貝雪被困住地下室,看著跟前的一切,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她必須要在自己完全的潰敗之前,讓這些人都痛苦起來。絕對要做到!
看著外面的天色一點點的變亮。
門被輕輕的打開,保鏢沒有進來,只是冷冷的宣布著,“出來吧,牧少要見你。”
貝雪勾唇,慢悠悠跟著他們走到大廳內,牧白垣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尊貴如斯。
這個男人,依舊讓自己如此的著迷,瘋狂。
“說吧!我媽媽死之前說了什么?”
牧白垣冷冰冰的開口,漫不經心的口吻里,是對貝雪最深的憎恨。
“我沒有撒謊,她根本就不想要你娶貝小舒。這是事實!”
貝雪勾勾唇,依舊是維持著自己曾經的意思不改變。
誰知,牧白垣笑了笑,完全不介意,“不娶就不娶,還有呢?她還說了什么?”
貝雪瞬間傻眼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回答的如此干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牧白垣,你玩什么?”
“貝小舒,我又不是沒有娶過。不娶,她依舊還會是我的女人,我為什么要娶呢?”
攤攤手,牧白垣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那不在乎的姿態,讓貝雪越發的看不懂,他不是愛著貝小舒嗎?
為何這樣子的不在意,完全不是一個愛著一個人的表情。
這個男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貝雪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