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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好死!
牧白垣就這么坐著那里,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貝小舒會詛咒他不得好死。
這就宛若一把利劍在那里無情的刺著他的心口。
那個位置,仿佛沒有了任何的呼吸,痛,也是麻木的。
牧白垣不知道該怎么辦,男人的自私讓他沒有辦法承受,貝小舒肚子里的孩子不屬于自己的。
這是最大的諷刺。
他絕對不可以讓這個孩子活下來,或許這樣子的逼迫只會讓貝小舒越發的痛恨自己。
但孩子如果活下來,那么就會是他們之間更加大的障礙物。
他可以有很多時間讓貝小舒慢慢的遺忘這個野種,卻沒有辦法承受著野種一輩子都出現在他們的中間,成為他們最大的心理障礙。
是一個男人,都無法承受這樣子的背叛。
而貝小舒瘋狂的離開了這里,一路上,都是沉默的。最終回到貝家,貝母和貝父已經做了一大堆的好吃。
貝小舒嘴角微微的勾起,上前緊緊的抱住了貝母,“媽,爸,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話,牧白垣不會如此的。對不起!”
貝母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讓她不要繼續的痛苦,臉上都是溫柔的表情。
或許,這一切真的不是誰能夠掌控的。
“小舒,不是你的錯。這一次你可以懷孕,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所以我們都覺得什么都沒有你和孩子重要。公司,沒有了就算了。”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的僵硬,慢慢的推開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貝母的淡定,轉而看著貝父。
貝父也是一臉的慈愛。
“其實人活著最主要的就是開心,我已經享受了大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失去了也沒有什么可惜的。公司沒有了,就沒有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爸……”
貝父的灑脫,讓貝小舒越發的沒有辦法正常的呼吸。
貝小舒的身子哆嗦的厲害,甚至帶了幾分的害怕和不安。不斷的搖頭,“爸,這是你的心血啊!”
“你才是我和你媽心頭的寶貝,我們對你已經愧疚了這么多年,現在,我們不想要繼續的愧疚了。公司,我已經有打算了。”
貝父溫柔的上前,撫摸著貝小舒的發絲,讓她不要繼續的胡思亂想。
貝小舒的身子顫抖的厲害,淚水最終決堤了,一把狠狠地抱住了他們,“爸媽,對不起,對不起……”
“傻瓜,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說對不起的,如果說對不起,爸媽欠你的更多。這些年,如果不是我們誤以為貝雪是我們的女兒,就不會這樣了。”
這一夜,他們仿佛很是無所謂的開心在一起,貝小舒看著貝父貝母,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其實財富算什么,他們完全可以再度的白手起家,這里,失去了就失去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那一邊的牧白垣一直都等著貝小舒的答案,卻始終沒有等到。
這讓牧白垣最終明白,貝小舒是做出了決定,讓自己厭惡的決定。
對貝家公司,他也只是冷冰冰的丟出一句話,“馬上讓人處理收購貝家公司。立刻執行。”
“是,牧少。”
秘書明白的走出辦公室,開始傳達下去。
貝家公司瞬間瓦解。
貝父無所謂的站在那里,看著這間辦公室,看著這里的風景,很快的,商業調查科的人就過來。
貝父也被帶走問話了。
貝小舒本以為只是簡單的結束公司罷了,可為什么貝父會被商業調查科帶走呢。
這讓貝小舒很是激動,憤怒的來到了牧白垣的跟前。
牧白垣只是淡淡的看著這個女人,“你終于來了,現在還不遲,我要的東西呢?”
“牧白垣,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為什么我們都已經沒有反抗了,貝家也已經完了,為什么你還要這么對待我爸爸?”
貝小舒憤怒的上前狠狠地將他桌子上的電話給砸了。
‘哐當’一聲,讓四周變得越發的安靜下來。
牧白垣只是淡淡的看著這個女人,嘴角的弧度越發迷人起來。“這不是我做的,是你爸爸本來就有犯罪。”
“你胡說,我爸爸一向都是光明磊落的。我爸爸不會的!”
貝小舒很是激動,看著牧白垣那一副淡定而又沒事人的表情,貝小舒的心就越發的難受起來。
“你爸爸會不會,只有他自己知道!以前,我保著他,有些東西自然是會不會有人追究,現在,不一樣了。”
牧白垣淡淡的開口,看著貝小舒那一副當他是仇人的表情,貝小舒又何嘗知道,其實貝家之所以會如此的平安無事。
不過就是因為牧公館一直以來的保護。
現在,只不過是讓她看到了現實而已。
貝小舒的身子哆嗦的厲害,牧白垣的意思十分明顯,告訴了她,貝家失去了他的庇佑之后。
就會變得遍體鱗傷。
貝小舒的身子不斷的發抖,痛,是如此的可怕。
“牧白垣,你真的要如此嗎?難道一定要將我爸爸逼上絕路嗎?”
牧白垣被這一雙眼眸給弄的有些錯愕,那眼底,看到的自己,是如此的驚慌失措。
可惜的是,貝小舒沒有注意,更加不會發現。
“你爸爸做這些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下場,這場貝家被牧公館打壓的事情,他也已經看到了這一切。現在看的就是你,你要孩子,還是要父親?”
牧白垣的一句話,就如同一道閃電,狠狠地劈中了她的腦部。
貝小舒的身子仿佛被撕裂了,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嘴角的笑容變得越發的苦澀。
看著牧白垣一步步的走進,慢慢的靠近,就這么的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密不透風。
他的手,可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貝小舒的身子就失去了所有的依靠,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夠任由這個男人慢慢的撫摸著。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苦澀而又無奈起來。
淚水,慢慢的滾落。
“是不是,沒有了這個孩子,你就放過貝家,放過我爸,放過我,對吧?”
模糊不清的眸子里,已經看不清楚這里的一切。
貝小舒笑了,笑的苦澀。
牧白垣的手慢慢的縮緊,多么的希望這個孩子是屬于自己的,可卻不是。
為什么?
牧白垣看著這個女人,這個自己這么在乎的女人,她的肚子里卻有讓自己不可否認的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