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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垣的身子明顯一震,看著貝小舒的了然表情,可為何心底卻越發的不舒坦起來呢?
一下子,空氣也凝結住一般。
牧白垣就這么呆呆的盯著貝小舒,久久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貝小舒只是冷哼一聲,挽著貝母就這么走開了。
他們的背影一點點的在自己跟前變小,最終完全的消失,牧白垣忍不住笑了,笑的苦澀。
似乎這一刻,真實的感受到,她和自己之間的距離,不再是鴻溝,而是山,一座越不過去的山。
想著,他的雙手就忍不住的握緊,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最深的苦澀,“或許,我真的不該繼續的對你抱有幻想吧!”
……
貝小舒的身子一直都是僵硬的,只是機械一般的朝著前面走著,一旁的貝母很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變化。
貝母的心底有些氣憤,貝小舒現在還對牧白垣那個混蛋有感情,可又不敢忍心的責備。
最終只能夠無力的提醒著,“記住了,他是我們的仇人,你的殺父仇人,懂嗎?”
“懂。可他有件事沒有說錯,他不是故意的,他當初想要的也只不過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命罷了。”
貝小舒苦澀的笑著,雖然也痛恨著貝母,但貝小舒卻不可以否認,牧白垣沒有說錯,只不過他做錯了。
他忘記了貝父的性格,所以才會出現錯誤。
貝母一下子松開了她的手,因為她的話,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就這么緊緊的盯著貝小舒。
那眼神,讓貝小舒有些透不過氣。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的感覺到一陣的陰冷,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為他辯駁,死的人是你的爸爸,懂嗎?是你的爸爸啊!”
貝母的話如同一把利劍,貝小舒被挫傷,完全無所遁形。
貝小舒的嘴角微微彎起,帶著一絲絲的苦澀,甚至是無奈,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絲的苦澀。
慢慢的,貝小舒就流淚了,“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告訴你,牧白垣是我們的仇人。給我記清楚了。”
貝母憤怒的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要爆發,這樣子就可以讓這一切都變得平靜一些。
貝小舒用力的點點頭,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苦澀,甚至是多了幾分的無奈起來。
她明白這件事對貝母造成的傷害,她不想要讓貝母繼續的傷心難受。
貝母也十分滿意,點點頭,臉上的笑容變得溫和了不少,將她慢慢的抱入懷里,“媽不會害你的,這個男人就是魔鬼。”
貝小舒含淚的笑著,緊緊的抱著她,對于貝母的話,她的心底十分清楚。
牧白垣,就是魔鬼。
……
很快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就到了貝父出殯的日子。
貝小舒和貝母早早就開始準備了,牧白垣也一直都站在那里等著他們,看著他們出現,牧白垣的身子越發的緊繃。
貝小舒的臉色一沉,冷冰冰的握緊拳頭,“你馬上給我離開這里,我爸爸出殯的日子,我不希望看到你的出現。他也不希望!”
牧白垣點點頭,沒有去反駁什么,只是苦澀的一笑,“坐車里吧!這樣子快點。我不去!”
貝小舒諷刺的冷笑,“我相信我爸爸不會希望我們坐著你的車去那里的。絕對不會希望!”
牧白垣愣愣的看著他,雙手狠狠地握緊,“那么你們打算怎么去呢?”
貝家的一切都被拍賣了,幾乎是剩下這樁別墅,所以牧白垣很是清楚他們沒有辦法走出去。
墓地離這邊這么遠。
貝小舒勾唇,諷刺的笑著,“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有出租車嗎?”
“那些車你認為會幫人出殯嗎?”
牧白垣的話狠狠地刺痛了他們的內心。
貝小舒的身子哆嗦的厲害,還準備要說什么,貝母卻走上前,冷冰冰的開口,“我們是不可以租外面的車,但是可以租你的車。”
貝小舒被貝母的話給嚇到了,沒有想到貝母既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牧白垣也只是溫柔的一笑。
“沒問題。”
貝母拿出錢,雖然不多,但卻還是塞到了他的手中,“我們兩清了。”
說完,貝母就拉著貝小舒一起將貝父那火化的遺體給送出去。
牧白垣一直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車子的離去。
這一天過的很漫長。
貝小舒和貝母坐著,臉上帶著最深的諷刺,看著貝父的骨灰被放好,貝小舒的嘴角越發的苦澀。
“爸,你安息吧!”
“你爸會安息的,只要你和殺父仇人不在一起,那么你爸就會安息的,一輩子都會。”
貝母冷冰冰的開口,那話,讓貝小舒笑了。
貝小舒努力的點點頭,“我知道,我絕對不會和殺父仇人在一起的,絕對不會。爸,你一路走好。”
“小舒!”
貝母輕輕的將貝小舒拉入懷里,很是溫柔的拍打著她的肩膀,臉上多了幾分的苦澀和無奈。
兩個人就這么的看著跟前的一切,努力讓自己的臉上的笑容可以變得越發的燦爛起來。
他們要告訴貝父,他們會活著很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的。
……
離開之后,貝小舒和貝母兩個人快速的將自己的東西收拾掉,離開了貝家。
牧白垣就這么站著那里,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苦澀,臉上帶著最深的諷刺。
“真的要這樣子對我嗎?”
牧白垣就這么的看著貝小舒,心越發的難受起來。
貝小舒勾唇,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的無力,最終,笑了,“牧白垣,你贏了,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你的。以后,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
“貝小舒,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子對我很不公平嗎?我沒有傷害你爸,從來都沒有。”
牧白垣憤怒的上前,一把拽住貝小舒的手腕,有些用力。
那表情,也十分的陰冷。
他的話真的很可笑,怎么可以說從來都沒有傷害過貝家,傷害過貝父呢?
這樣子的話,不是最可笑的嗎?
貝小舒一把狠狠地推開他,“牧白垣,你真的是很可笑,你認為你這樣子的解釋,真的有人信嗎?你認為,你這樣子的話,真的有人會當一回事嗎?”
“貝小舒。”
牧白垣有些激動,沒有想到她既然會說自己這么的可笑。
真的是最大的諷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