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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垣的臉色明顯的僵硬。
貝小舒卻完全沒有在意,吃完之后就將碗端進去,洗好。轉而也就進入房間開始整理一下自己,拿起包走出去。
牧白垣還是沒有走,可貝小舒也不在意,從包內拿出曾經他羞辱自己的支票,放到桌子上,“這張支票還給你。”
牧白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有些憤怒,“我牧白垣送出去的錢,從來都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貝小舒也懶得去爭,這個男人的固執從來都沒有改變,也不會因為誰而改變,“好,那么我拿回來就是了。”
說著,貝小舒就將支票拿回來放到了包內,看著牧白垣的臉色一點點的難看,她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離開的時候,請記得替我關門。”
“貝小舒!”
牧白垣咬牙切齒的喊出這個名字,整個人感覺要抓狂,她的漠然,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不聽話,可是她卻完全照著自己的意思去處理。
聽話嗎?
可她的眼神明明就是不屑,冰冷,冷漠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牧白垣的心仿佛被刀割一樣。
貝小舒沒有理會牧白垣的叫喚,就這么離開了。
牧白垣如同傻子一樣的站在那里,感覺這里的一切都讓他窒息。這個女人,似乎真的從自己的生命之中離開。
這是三年來,自己最殷切盼望的,可是真正得到的那一刻,卻讓他無法真正的釋懷。
……
走出小區,貝小舒打算去上班,卻沒有想到貝雪居然會在這里等著她。
貝小舒的眼神一凜,帶著一絲絲的憎恨,想到自己那無辜的孩子就是被這個女人故意殘忍的弄死。
貝小舒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對這個女人笑,看著貝雪的笑,她的心就莫名的揪疼。
這個可怕的女人,為什么會是這么一個可怕的女人毀了自己的一切呢?
“身子這么快就康復了,恭喜你呀!”
貝雪溫柔的上前打招呼,仿佛他們很要好,她一直都是最體貼妹妹的姐姐。
貝小舒努力的深呼吸,才能夠控制自己不會一巴掌甩過去,“姐姐,如果不是你們這么細心的照顧,我的身子也不會這么快康復的。多謝你了。”
“呵呵呵……”
貝雪忍不住笑了,他們之間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偽裝。貝雪最痛恨的就是貝小舒這種女人。
明明就是被自己步步緊逼,都已經沒有退路,可還在那里善良著。
難道真的認為自己就是天使嗎?
貝雪想著,就越發的想要毀了這個女人,“妹妹,我作為姐姐的自然是要好好的關照你了。你的野種,我也不是替你很好的解決了嗎?妹妹,你看我是多么的為你著想啊!”
說著,貝雪就輕輕的上前,溫柔的拉著貝小舒的手,笑意越深。
貝小舒的心被一刀一刀,仿佛在那里凌遲,看著她那得意的表情,她心底有一絲絲的狡猾閃過。
“是啊,姐夫也很為我著想呢?你知道嗎,姐姐,姐夫昨夜一直都在照顧著我。現在,還在樓上,姐姐要不要接他呢?”
“你說什么?”
貝雪的臉色明顯的不對勁,剛剛的得意瞬間消失,瞬間變得憤怒,不甘,咬牙切齒的看著貝小舒的狡猾。
貝雪的牙齒都在那里打磨著。
貝小舒眨眨眼,笑的無辜,“姐姐,就勞煩你去接姐夫回去。昨晚他喝醉了還是想要過來,我昨晚也照顧的很累了。”
看著貝雪那一張鐵青的臉孔,貝小舒只是神秘的勾勾唇,轉身,一步步走開。
貝雪不敢相信貝小舒的話,她一直都偷偷的躲在自己的車內,很快的,牧白垣的身影就出現了。
他就這么的開車離去,貝雪的雙手狠狠握緊方向盤,幾乎想要將方向盤給捏碎,“貝小舒,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
她不能夠繼續的坐以待斃了,不能夠讓貝小舒繼續的毀掉自己的幸福。
牧白垣是她的,是她的!
……
這幾天相當的平靜,牧白垣因為公事而出差,沅斯也沒有來打攪她。
貝小舒每天上下班,身子也慢慢的康復。
貝家也沒有來打攪她,這倒是日子過的越發的自在。
只不過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貝小舒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那個沒有緣分的孩子。
心就會隱隱作痛。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月。
貝小舒下班回到家中,有些疲累的將鑰匙放在一邊,洗個澡打算隨便吃點就睡覺。
敲門聲響起,貝小舒過去打開門,一大束玫瑰花就這么出現在她的跟前。
“驚喜吧!”
隨后,沅斯就吊兒郎當的笑著,走進來將門關上。
貝小舒的臉上都是詫異,難以置信的盯著這個男人,有著說不出來的震撼,“沅斯,你玩什么啊?”
“想要娶你啊!怎么樣,嫁給我吧!”
說著,沅斯就拿出了一枚戒指,單膝跪下,打算將她的手拉過來戴上。
貝小舒快速的躲開,臉色越發難看,“沅斯,你如果是想要開玩笑,那么你這個玩笑我很不喜歡,可以結束了。”
說完,她也就轉身去繼續自己的事情。
沅斯笑的越發認真,快速的來到她跟前,“我想要娶你,是認真的。你知道嗎?我可是第一次這么認真的說要娶一個人呢?”
“哦,這還真的是讓我十分榮幸啊!”
眨眨眼,貝小舒完全不將這句話當真。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第一次求婚,如果是,那么他真的是太唐突了。
“嫁給我吧!要知道,你的前夫牧白垣馬上就要和你姐姐結婚了。你還要當伴娘,不是太悲涼了嗎?還不如嫁給我,膈應他們。”
沅斯依舊是不死心,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貝小舒的思緒有片刻的停止,對于這個男人的話,她怎么會忘記呢?
貝雪和牧白垣結婚的日子已經快到了,她知道在他們的婚禮上,她無疑就是笑話的存在。
“嫁給你,膈應他們,真的可以膈應他們嗎?”
“當然了。”眨眨眼,沅斯笑的越發的得意。
可是貝小舒卻感覺這是最大的笑話,忍不住搖搖頭。還是將沅斯的話當作玩笑。
因為這個男人從一出場就是貝家人塞給自己的。
他,無法膈應任何人,反而讓貝雪越發的開心而已。
讓貝雪開心,她還真的是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