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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小舒就這么躺在床上,腦海里都是貝母的表情,痛恨厭惡,讓貝小舒的心一點點的被割破。
她知道,自己是無路可退,貝母肯定會用最極端的法子來逼迫自己的。
可答應和沅斯結婚,她真的可以嗎?
撫摸著肚子,貝小舒現在連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都不清楚,還可以這么的任性嗎?
想著這一切,她的雙手忍不住握緊,越發的痛苦而又無奈。閉上眼,一行清淚忍不住的滑落。
夜色深沉,貝母輕輕的推開貝小舒的房間,看著已經熟睡的貝小舒,心越發的痛苦。
慢慢的坐下來,貝母的心被一點點的扯痛著,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可以正常,讓自己不要如此的痛苦。
可最終呢?
她還是有些崩潰。手顫抖的撫摸著貝小舒的臉頰,她知道自己今天所作所為是過分了一些。
可想到了貝小舒對牧白垣那藕斷絲連的感情,她就沒有辦法真正的接受。
她要砍斷這一切,讓這一切都扼殺掉。
貝小舒不可以繼續的對牧白垣有任何的感情,這是對貝父最大的諷刺。
是對貝家最大的侮辱。
誰都可以,牧白垣不可以,不可以繼續的對牧白垣有感情。
……
幾天之后,貝母叫來了沅斯來家里吃飯,貝小舒剛剛從外面回來,看到沅斯坐在那里。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的僵硬,不過也感覺到了貝母已經開始行動了,她的嘴角微微的扯出一抹笑容。
“小舒,你回來了,我給你買了一些補品,還有給伯母也買了。你過來看看,如果這些你不喜歡,我可以買別的。”
沅斯用心的討好著,臉上都是溫柔而又認真的模樣。
貝母滿意的笑著,一個勁的點頭,“還是沅斯有心,沅斯今天就留下來吃飯吧!”
貝小舒只是淡淡的走進去,看著他們,溫和的笑了笑,“你太客氣了,沅斯。”
“今天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沅斯和小舒,你們早點定日子結婚吧!”
貝母很是淡定的說著,那話讓貝小舒的腳瞬間被灌了鉛,完全沒有辦法移動一下。
貝母的臉上卻還是帶著幸福的祝福。
沅斯也幸福的笑著,看著貝小舒,大家都在等待著貝小舒的答復。
貝小舒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帶著一絲絲的苦澀,“媽,會不會太著急了?”
“什么著急,你的肚子越來越大。沅斯不嫌棄,我就覺得該快點,不可以拖。懂嗎?”
貝母很是憤怒的宣布著,沒讓貝小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
貝小舒深深地吸了口氣,狠狠地握緊拳頭,努力的笑著,“那么一切都聽你的,可以嗎?你說什么就是說明吧!媽。”
貝小舒說完就走進了房間內。
貝母的眸子帶了幾分的無奈,沅斯也有些緊張,“伯母,我可以進去和小舒說說話嗎?”
“嗯,你進去吧!小舒就是看不明白,她會懂的。”貝母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對于沅斯到了此刻還是不肯放棄,她很是滿意。
沅斯點點頭,快速的走進貝小舒的房間,將門輕輕的關上。
貝小舒只是站在窗前,盯著外面的風景,對于身后發生的一切沒有多大的理會,下意識的,她認為是貝母進來了。
“媽,我等一會兒就出去。”
“你是不是不開心?”沅斯笑的有些苦澀,輕輕的上前,溫柔的握住了貝小舒的手,帶著一絲絲的疼惜。
貝小舒明顯的僵硬,轉身看著沅斯的認真,笑的越發的諷刺起來。
“你說我該開心嗎?其實你應該清楚的。沅斯,你不該跟著我媽媽胡鬧。”
“我不想要放棄你。如果我不抓住你的手,我還有機會擁有你嗎?小舒,我真的不可以沒有你啊!”
沅斯輕輕的上前,溫柔而又顫抖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這張臉,一直都纏繞著他,在他的夢里,沒有一刻放下過。
他怎么可以這么輕易的放過呢?
“我嫁給你可以,但是我的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你也接受嗎?還有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時候,你不可以強迫我。”
貝小舒認真的笑著,眼睛就這么的看著他,慢慢的沒來由的鼻子一酸,眼眶就變得紅紅的。
沅斯一把將她抱入懷里,“我會的,我會等你,等到你接受我為止的,小舒,我對你真的放不下。”
貝小舒笑了,就這么任由他抱著,慢慢的閉上眼,努力的學會去享受,可最終呢?
還是沒有辦法真正的享受這一切。
或許,嫁給沅斯真的會不錯吧!至少貝母會開心,沅斯會開心,而她開心不開心,又有多少人在乎呢?
……
沅斯和貝小舒結婚的消息就很快的被沅家給傳開了。
貝小舒只是安靜的繼續過日子,對于一切的婚禮儀式,她只想要從簡。
不要太過于鋪張。
沅家對于沅斯娶了貝小舒這個女人,很是氣惱,要知道,貝家已經落魄了,而且還得罪了牧公館。
沅斯這么做無非就是跟牧公館作對。拿沅家開玩笑。
可最終,沅家的反抗都被沅斯給壓下去,沅斯幾乎是用了鐵血手段對付了沅家,讓沅家其他的人不敢廢話,甚至是只能夠閉上嘴,看著沅斯的瘋狂。
牧公館,牧白垣就這么的看著這份新聞,臉上都是諷刺的自嘲,他想要去懷疑,想要去將這一切都給否定的。
可最終呢?
牧白垣笑了,笑的有些無所謂,甚至有些可怕起來。
看著偌大的牧公館,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意,他也想要去留住貝小舒的,想要讓貝小舒不要嫁人。
可他們之間,橫亙著的是貝父的死。
他還可以去挽留嗎?
貝家一切落魄了,貝小舒也已經不在意這一切。
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可笑起來,牧白垣知道,自己只有看著這一切發生的份。
可這怎么可能讓他甘心呢?
最終,牧白垣憤怒的站起來,很是不甘心的來到了貝小舒的那套公寓樓下。
就這么的站在來不斷的抽著煙,看著樓上那個窗口站著的女人,他一眼就知道是貝小舒。
就這么的看著她,牧白垣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似乎看上去變得消瘦了不少,似乎,變得多愁善感了一些。
甚至也變得陌生了許多。
牧白垣的雙手狠狠地握緊,就這么的靠著墻壁,盯著樓上的女人,眼睛一眨不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