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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的身子顫抖著,盯著貝小舒那一副很是冷酷的表情,心底就越發的火大,甚至還帶了幾分的不屑起來。
小可一把上前,狠狠地掐住了她的手腕,“貝小舒,如果不是你,那孩子不會死,你知道嗎?是個男孩子,憑什么你的孩子沒事,而我的孩子卻死了?憑什么!”
小可的激動讓貝小舒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其實對于這一切,她真的不想要去計較什么了。
這個女人到了此刻還不知道悔悟。
“如果不是你,孩子不會有事,如果你不是想要我死,孩子根本就不會有事,是你自己的自私害死了這個孩子。我沒有責任!”
貝小舒的眼神依舊是淡然的,無懼的。
小可盯著那肚子,越發的痛恨,憤怒的握緊拳頭,打算一個拳頭揮打過去,幸好貝小舒快速的反應過來,躲開了她的碰觸。
“小可,你想要干什么,這里可是拘留所,如果你做任何的事情,相信都可以被人給監控的。”
說著,貝小舒自然就抬起頭看著上方,希望那監控器可以讓這個女人清醒一點。
小可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我無權無勢,這個時候還能夠做什么呢?我只有為我自己的孩子報仇,讓你以牙還牙。”
說著,小可就更加的不顧一切沖過去,貝小舒不斷的逃開,快速的喊出了救命,這才讓外面的警察沖進來,制止了小可的瘋狂。
貝小舒也安全的站在那里不斷的喘息,盯著跟前的一切,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苦澀和無奈。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的,我要為我的孩子報仇,我要報仇。”
她的激動和瘋狂,讓四周變得越發的安靜下來。
貝小舒的身子不斷的哆嗦著,對于小可那么痛苦不堪的表情,真心的感覺到了諷刺,惡心。
這個女人竟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語,真的是最大的諷刺。
警察看著她如此的失態,也只能夠快速的將她拉出去,很是溫柔的安慰著,對于這件事情更加的無奈起來。
牧白垣和沅斯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都是飛快的趕過來,可惜的是小可已經出去了,很是憤怒的在門口大聲的渲染著。
這讓四周的圍觀群眾越多了幾分。
牧白垣的臉色一沉,看著這么多人圍著,甚至還有記者,他本來是不想要上前去的,但是小可卻是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存在。
小可很是飛快的追上去,一把抓住了牧白垣的手腕,有些用力,“牧少,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不可以讓這個兇手逍遙法外的,不可以啊!”
牧白垣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如此的大膽,敢對著大家說出了孩子是來歷。
這讓牧白垣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下來,憤怒的一把將小可的手拽住,眼神帶著幾分的陰冷。
慢慢的湊近,更加多了幾分的嗜血,“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只是想要為我的孩子報仇而已,我只是想要讓這一切付出代價而已。我的孩子不可以白白的死去,我不接受任何金錢上的彌補。”
小可說的那么的義正言辭。
可牧白垣卻整個人都陷入了抓狂之中,四周的閃光燈越發的多起來,他們都對著他們在不斷的拍照。
小可的淚水已經成為了自己最好的武器,完全攻占了所有的同情心。
牧白垣知道如果繼續的說下去,那么他絕對會讓貝小舒成為最不利的一面。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可的臉上都是痛苦的悲傷,她已經博取了所有人的同情,牧白垣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雙手狠狠地握緊。
“很好,很好,你真的是很好。”
轉身,牧白垣就這么的離開了,后面的小可身子明顯的僵硬,不過還是很快的繼續流著淚,繼續賣弄著自己的痛苦來博取最大的同情。
讓貝小舒更加的沒有辦法逃脫。
這一次,她要貝小舒死。
……
拘留所內,貝小舒的心沒有辦法平靜,看著跟前的一切,她只是感覺到了很是可笑,甚至還帶了幾分的不屑起來。
沒有想到,最終既然會變成了這么可笑。
小可的演技真的是高明啊!
既然可以讓四周的人全部都相信了自己,看來她是要在監牢和貝雪陪伴著。
真的是太可笑了,最終,她既然會因為別人的錯誤而買單。
門被人給輕輕的打開了,牧白垣快速的走進,看著跟前的貝小舒,那失魂落魄的表情讓牧白垣的雙手忍不住的握緊,慢慢的坐在她的對面。
貝小舒看著跟前的牧白垣,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諷刺,甚至還帶了幾分的不屑起來。
“牧白垣,你可以讓你的女人說實話嗎?”
貝小舒的話讓牧白垣的心一下子就愣住了,錯愕的看著跟前的女人,牧白垣忍不住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貝小舒的臉頰。
但卻被貝小舒一把甩開了,“我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讓她說實話吧!我是無辜的。”
“小舒,我會幫你的。”
牧白垣有些疼,痛苦的盯著跟前的貝小舒,最終狠狠地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太過于崩潰。
其實,他真的不想要這樣子的,真的不想要讓跟前的女人如此的痛苦。
“幫我,呵呵……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子,這就是你在幫我嗎?”
貝小舒慢慢的站起來,讓他可以完全的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現在多么的落魄。
這就是牧白垣所謂的幫忙。
真的是最大的諷刺,最大的笑話。
“小可的事情,我會解決的,我知道你是無辜的。”
牧白垣有些難受,手心都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下意識的上前想要擁抱住跟前的女人。
但是卻被貝小舒一把狠狠地推開了。
“牧白垣,少在這里說什么廢話,你的女人你自己看好了。如果不是她,我不可以鬧成這樣子。”
努力的深呼吸,貝小舒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幾分的諷刺和邪魅,甚至是眼神之中也多了一絲絲的不屑起來。
牧白垣整個人都僵硬著,盯著跟前的貝小舒,他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有多么的痛恨而又厭惡著自己。
真的是最大的諷刺。
如果可以的話,牧白垣不希望自己讓這個女人如此的痛苦,真心的不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