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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小可都有些不敢相信了,當牧白垣就這么離開了之后,小可還反應不過來,只是傻乎乎的盯著跟前的一切,整個人都十分的痛苦而又無奈。
仿佛感覺到了自己整個人都在這里做夢。
她成功了,成為了牧公館的女主人,還要和牧白垣做真實的夫妻,這一切真的是來得太快,讓她都有些無法接受。
想著,她的臉上忍不住的流露出了幸福而又勝利者的喜悅,真的是太好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而那一邊,牧白垣離開之后,就飛快的來到了拘留所內,貝小舒只是靜靜的靠著墻壁,沒有理會他的到來。
牧白垣卻還是快速的走進去,緊緊的抓住了貝小舒的手,溫柔的笑了笑,“你知道嗎?我已經成功了,我成功的讓小可不要去告你了。”
這話讓貝小舒笑了,笑的異常的諷刺而又不屑,眼神之中更加多了一絲絲的詭異,冰冷起來。
“牧白垣,這件事本來就是小可做的,你這樣來我跟前想要干什么呢?讓我記住你的恩情嗎?”
真的是可笑,如果不是因為牧白垣,小可根本就不會如此瘋狂的針對自己,這一切都是牧白垣的錯。
貝小舒笑了,笑的苦澀,無力,甚至還多了幾分的痛苦。
牧白垣松開了她的手,對于她的冷嘲熱諷,其實心底慢慢的也就習慣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但是你放心,很快的我就會還你清白。你現在先出去!”
“牧白垣,你什么意思?”
貝小舒聽得有些糊涂起來,他的話語讓她明顯的不懂了幾分,什么叫做先出去,很快的還她清白呢?
好像是她出去不是光明正大的樣子。
“小可會取消對你的控訴,然后事情會被壓下去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傷的。其余的事情,我們需要慢慢來。”
牧白垣說的很是小心翼翼,可貝小舒卻聽得一肚子的火,憤怒的一把甩開了牧白垣,臉上都是震怒。
這算什么破事!
貝小舒一下子站起來,“你給我說清楚,小可什么意思?取消了,不告我了。而不是證明我是無辜的。是她大方放了我,對嗎?”
真的是最可笑的一幕。
貝小舒的眼眶也變得通紅起來,努力的不讓自己的情緒崩潰掉,心情也變得越發的糟糕了幾分。
這些人,完全就是瘋子,甚至是混蛋,最差勁的混蛋。
牧白垣感覺到了貝小舒有些崩潰,有些煩躁,上前,一把將她抱入了懷里,緊緊的。
不顧懷里的貝小舒不斷的掙扎著,他就這么的抱著,不肯松開。
“貝小舒,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這段時間你聽我的話,先出國,躲一陣子,好嗎?”
這些話讓貝小舒感覺到了諷刺而又可笑。
牧白垣這算什么,這是幫了她嘛?
貝小舒憤怒的一把狠狠地將這個男人給推開了,揚起手,很是不屑的給了他一巴掌。
“你給我閉嘴!”
“啪!”
這一巴掌讓四周也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不少。
牧白垣錯愕的撫摸著被貝小舒打過的臉,看著這一張怨恨自己的臉孔,心,越發的沉重起來。
“小舒,我知道這件事情處理的不夠完美,但是你放心吧!我是一定不會讓你繼續的受到傷害的。我……”
牧白垣還想要繼續的解釋,可貝小舒卻不想要聽下去了。
這算什么?
小可的大方,放了她。
貝小舒只要想到是這個原因,就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給揪著,特別的難受,甚至是特別的疼痛。
她真的好恨啊!好恨這些人為什么一個個的都不肯放過她?
“你可以走了。我不會離開這里的,我要小可承認自己的錯誤,我要一個清白,一個公道。”
貝小舒冷冰冰的打斷了他的話,說完也就躺在那邊睡覺了。
牧白垣盯著跟前貝小舒,努力的深呼吸,握緊拳頭轉身一步步的走出了這里。
……
幾天之后,牧白垣公布了最新的消息,和小可結婚,小可將成為牧公館的女主人,但是婚禮卻是不存在的。
只是簡單的領證,證明了他們已經結婚了。
小可的心底越發氣的抓狂,可也不敢多做要求,反之只要全世界都知道她是牧公館的女主人就可以了。
其余的都是不重要的。
牧白垣的身邊公然的出現了小可的身影,而牧白垣也是縱容著,輕輕的附在她的耳邊,冷冰冰的笑著。
“還不去警局將這一切給撤銷了,然后跟大家說這是一個意外,不管貝小舒的事情。”
小可的身子明顯的哆嗦,但也不敢反駁,只是溫柔的淺笑著,“只要給我一場婚禮,婚禮上我就可以承認一切,我先讓她出來,可以嗎?讓她參加我們的婚禮。”
牧白垣摟著她腰間的力道一下子加重,狠狠地想要將她給捏碎。
這個該死的女人,既然敢跟自己提出這樣子的要求。
“你是不是找死,我說過了,沒有婚禮?”
“我要婚禮,婚禮就是可以給她證明的時候,我可以證明她是無辜的,絕對會守住我的承諾。”
小可忍受著疼痛,她要的一切都要得到,現在的牧白垣已經完全的依著自己了,小可很是清楚。
她必須要乘勝追擊,不然的話,后果是會很嚴重的。
牧白垣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嗜血,不過很快的就完全的消失了,只是諷刺的笑了笑,對于跟前的小可,笑的特別的蠱惑人心。
這個女人,他算是看明白了。
沒有想到被這么一個陰險狡詐的人給耍了一圈。
很好,還沒有人敢如此的戲弄他呢?小可,算是第一個,不過也會是最后一個。
“如你所愿,希望你可以做到。”
牧白垣繼續的扮演著好情人的角色,兩個人的照片開始被人刊登出來,人們都是灰姑娘的真命天子。
所有人都是祝福著。
貝小舒就這么的坐在那里,緊緊的抓著褲子,臉上都是最猙獰而又諷刺的表情。
這兩個人,從來都是這么的登對,這么的讓人惡心。
她一直以來都是知道這些人都是混蛋,卻從不知道,他們既然會如此的讓人厭惡。
“牧白垣,我恨你,我恨你……”
貝小舒不斷的重復著自己的話,看著他們的笑容,這就是刺向自己最致命的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