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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慢慢的拉開。
貝小舒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家,卻沒曾想會在門口看到牧白垣。
牧白垣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不滿,地上還有一大堆的煙頭,看來這個家伙等了很久。
貝小舒微微蹙眉,不解這個男人想要干什么,“姐夫,你有事嗎?”
“聽說你要結(jié)婚了,貝小舒,一個認(rèn)識了一會兒的男人,你就想嫁。這么恨嫁嗎?”
牧白垣的話讓貝小舒只是淺淺一笑,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她也不在意,拿出鑰匙打開門。
牧白垣隨后跟進(jìn)來,將房門給重重關(guān)上。
那力道仿佛要將門給摔壞。
貝小舒的眉頭越發(fā)深鎖,很是不滿的將包放到一邊,“我的確是要結(jié)婚了,而且和你是同一天。”
她的平靜讓牧白垣有些氣惱,憤怒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一拉,將她拽入自己的懷里。
“你知道沅斯什么人嗎?知道他什么德行嗎?”
“我知道,姐夫,不需要你的提醒。沅斯能夠娶我,我很開心。畢竟,我只是一個冒泡的千金,他雖然是私生子,但畢竟也是沅家人。”
貝小舒靜靜的陳訴,對于牧白垣的憤怒,她視而不見。
“挺識趣的。這一刻將自己的身份認(rèn)清了。”
牧白垣咬牙切齒,心底在抓狂,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不舒服。這個女人的淡定讓他惱火,讓他想要?dú)⑷恕?br/>
“以后我們也是一家人了,姐夫。真抱歉,不能做姐姐的伴娘。”
說著,貝小舒就用力的掙脫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開始煮晚餐,她一直忙碌到現(xiàn)在,肚子早就餓得沒有知覺。
牧白垣就這么站著那里,盯著那嬌小的身影,什么時候開始她對自己是如此的冷漠?
似乎從貝雪可以站起來之后,她就開始冷漠,疏遠(yuǎn)。
這么有自知之明,牧白垣該開心的,卻異常的難受,想到了她要嫁人,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嬌喘連連。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牧白垣憤怒的快速上前。
一道強(qiáng)大的黑影擋住了貝小舒的視線,做好面好剛剛準(zhǔn)備出去的她被嚇到,忍不住抬起頭。
牧白垣就森冷盯著她,那種眼神讓她的腳趾頭都開始發(fā)麻。
“你還有事嗎?姐夫!”
“不準(zhǔn)你和他結(jié)婚,聽到?jīng)]?”
牧白垣的話,她置若未聞,就這么走過去,坐在餐桌前吃面,那泡面的味道很濃,雖然加了雞蛋,卻還是沒有營養(yǎng)的。
這個女人,完全不會照顧自己。
牧白垣被自己腦袋里想的東西要炸掉了,來這里干什么的,關(guān)心她嘛?
狗屁!
“貝小舒,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聽到了。”
貝小舒靜靜的吃面條,他的憤怒來的可笑,貝小舒真心希望這個男人是來說,不要嫁人,你要嫁也只能夠嫁給我,我娶你。
可這類話,她也只是敢在夢里想想而已,現(xiàn)實中,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牧白垣愛的女人是貝雪。
“很好。打電話!”
牧白垣下意識的認(rèn)為貝小舒是聽話,拿出手機(jī)遞給她。
那舉動讓貝小舒錯愕,愣愣的抬起頭看著他居高臨下的王者風(fēng)范,笑的有些酸。
這還是他第一次拿自己的手機(jī)給她用。
“打給誰?”
“沅斯,告訴他,你不結(jié)婚了。”
牧白垣急切的表情,讓人真的有一絲絲的錯覺。
貝小舒真心的期望時間就這么停止,他的表情讓她可以多看幾下,這樣她就會感覺,這個男人是深愛自己的。
“貝小舒,你愣著做什么,快點打電話!”
牧白垣看著她發(fā)呆的表情,心情越發(fā)的煩躁。忍不住拿起貝小舒的手,讓她握住手機(jī)。
貝小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絲的諷刺。轉(zhuǎn)而將手機(jī)輕輕的放到一邊,那淡漠的態(tài)度讓牧白垣更焦急。
“貝小舒,你干什么?”
“我從來都沒有答應(yīng)過你什么,姐夫,你該去關(guān)心的人是我姐姐貝雪,而不是來這里管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她的冷靜,讓牧白垣沒來由的心慌,一把將她拽起來,有些惱火的看著她,“這么說你是不打算聽我話,還想要嫁給他。”
“是的。”
“貝小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以為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早已經(jīng)還清了,如果你說我欠貝雪的,也還了。以前我一直都不肯承認(rèn)是我害了她,現(xiàn)在我認(rèn)了。的確是我,不然我怎么會這樣子呢?”
貝小舒冷冰冰的打斷他的話,努力讓自己的心不再去疼痛,可想到了孩子被貝雪設(shè)計的離開。
想到了這些年來自己受到的委屈,他強(qiáng)制加給自己的羞辱。
貝小舒終于認(rèn)清楚了,自己真的是有罪。
她從一開始就不該靠近他們,從一開始就不該當(dāng)貝家的小姐,不該初出現(xiàn)在他們的生活之中。
如果那一刻,她走了,雖然生活會艱苦,至少,她不需要這么的痛。這么的恨著這些人,而又無能為力。
牧白垣沉默的看著她,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不少,就這么盯著她,心竟然不知不覺的跟著揪住。
“貝小舒……”
下意識的,牧白垣喊著這個名字,看著含著淚的貝小舒,心跳的速度越發(fā)不正常起來。
貝小舒笑了,淚水慢慢的滑落。
讓牧白垣的心沒來由的一緊,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笑這么美,這么讓人窒息。
“牧白垣,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嗎?”
牧白垣的身子越發(fā)的發(fā)抖,下意識的有些后怕,不想要聽到這個女人的話語。
“我最后悔的就是……唔……”
牧白垣也不知道自己是發(fā)了什么瘋,一下子含住她的柔唇,整個人都變得特別的慌亂,就連吻也是有些慌亂的。
貝小舒完全傻住,難以置信的任由這個男人瘋狂的掠奪。
那靈巧的小蛇就這么肆無忌憚的闖入,仿佛發(fā)現(xiàn)最美好的洞穴,開始在那里不斷的嬉戲,不斷的纏綿。
他的吻,很深很深,深得想要將她整個人都融進(jìn)去。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纏綿深情的吻自己,也是第一次,他們之間仿佛拋卻了所有的不美好,只想要纏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