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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貝小舒一直都在房間內趕稿,希望可以讓明天的劇本越發(fā)的完美起來。
而手機卻在此刻響起來。
貝小舒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很是溫和的接起來,“喂,你好?!?br/>
那一邊沒有任何的回音,只是有一陣酒杯碰撞的聲音。
這讓貝小舒有些好奇,難道是不小心撥出去的嗎?
想著的時候,貝小舒打算掛斷電話的,誰知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來,讓她立馬呆愣住。
“沅斯少爺,你這么晚來找我,不知道所謂何事呢?”
“你馬上給我滾出這座城市,我給你一筆錢。”
沅斯說話的時候,就狠狠地將一張支票扔到床上。
卻只是惹來了貝雪不顧一切的笑著,“沅斯少爺,你這可就是有些為難我了,我很喜歡這個角色?!?br/>
“少特么的廢話,你喜歡這個角色,還是想要報復,我都是一清二楚的。你給我記清楚了,我不會讓你傷害小舒半分的!”
沅斯很是憤怒的咬牙,對于貝雪的裝腔作勢,他完全沒有任何的理會,這個女人,他一早就已經看透了。
貝雪點點頭,“我傷害了貝小舒,那么你說說看,是哪一次呢?第一次,你告訴我貝小舒懷孕,然后她第一個孩子流產,還是你設計她馬爾代夫,然后她和牧白垣結束,還是最近的一次,你將爸爸給殺死了。哪一次?。俊?br/>
貝雪的陳訴讓那邊握著手機的貝小舒身子不斷的哆嗦著。
貝小舒難以置信自己既然會聽到這樣子的秘密。
很快的,那一邊,沅斯幾乎是瘋了似的一下子沖過來,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那窒息的感覺讓貝雪笑了。
“貝雪,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你不會有任何機會開口的,我會殺了你。”
沅斯說著的時候還真的是打算這么做了。
貝雪的身子不斷的哆嗦著,卻一點都不害怕,笑的越發(fā)的邪惡起來,那笑容讓人看著更加不舒服。
仿佛這一切都在貝雪的預料之中。
沅斯越發(fā)的陰狠,“貝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現(xiàn)在就讓你下地獄,看看還有誰將這一切告訴小舒?!?br/>
貝雪努力的深呼吸,最終卻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慢慢的滑落了。
手機一直都保持著通話的記錄,可她卻不怕。
貝小舒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氣惱的對著手機大聲的吼了一下。“沅斯,你不要胡來。馬上給我住手?!?br/>
這聲音一下子出來,讓沅斯整個人都呆愣住了,也松開了貝雪的脖子,看著那通話著的手機,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下來。
貝雪卻在那里放肆的大聲笑起來,“哈哈哈……”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真的是等了好久,好久才可以讓這一切都結束掉。
沅斯的雙手狠狠地握緊,最終拿起了那手機,苦澀的笑著,“小舒,你一直都在嗎?”
“你不是廢話嗎?沅斯,我真的是沒有想到,原來是你,一直以來都是你?!?br/>
貝小舒的身子顫抖的厲害,眼眶也變得通紅,她好恨,好恨這一切。自己當初既然會告訴了沅斯這個真相。
當初的貝小舒以為這個男人是善良的,至少不會傷害自己的。
誰知道,沅斯才是最可怕的魔鬼。
“小舒,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貝雪,是……”
“夠了。我不想要再聽了?!?br/>
貝小舒憤怒的掛斷了電話,情緒卻已經變得不能夠繼續(xù)的安靜下來。
貝小舒真心的沒有想到,既然會是沅斯,一切的一切都是沅斯設計的。
其實自己是誤會了牧白垣,雖然牧白垣可怕,但至少都是光明正大的對付一個人,哪有像沅斯,既然會背地里去傷害別人。
他怎么可以這么可怕呢?
……
酒店房間內,貝雪笑的越發(fā)的得意,看著沅斯仿佛失去了靈魂一樣的表情,貝雪就特別的舒服。
沅斯陰冷的盯著貝雪,真的是沒有想到她既然會連自己都不要了,而想要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夠狠?!便渌箲嵟膶⑹謾C砸到了地上,臉色變得更加的嗜血殘忍起來。
“我在監(jiān)獄內,因為你而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要讓你知道,我貝雪不是好欺負的?!?br/>
貝雪笑了,笑的癲狂,看著沅斯那一副憤怒的模樣,心底的表情就越發(fā)的得意起來。
沅斯勾勾唇,一步步走到她的跟前,狠狠地用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使勁而又用力。
“跟我斗,你知道你會有什么用的下場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怕知道。沅斯,你不可能會得到貝小舒了,你為了她做了這么多,可最終呢?你還是她的仇人,哈哈哈……”
貝雪得意的笑著,笑容里都是對她的不屑。
沅斯一把將她拉到了陽臺上,任由四周的風輕輕的吹拂著,臉上帶著最深冷的厭惡。
轉而,就將貝雪的頭往下按,欄桿外面,這是十六樓,一陣恐懼在自己的心底蔓延著。
貝雪不斷的哆嗦。
沅斯卻是邪魅的靠著她的耳邊,冷冰冰的警告著,“你知道嗎?讓你死有很多種法子,無聲無息?!?br/>
“沅斯,貝小舒已經知道了你在這里,你說她會不知道是你做了手腳嗎?”
貝雪的眸子里都是驚恐不安,不過還是很驕傲的吼著。
那話語讓沅斯笑了,“殺了你,貝小舒也不會怪我什么,因為那些不該死的人都因為你而死?!?br/>
說著,沅斯就憤怒的一把將她往外面推著。
那舉動讓貝雪越發(fā)的恐懼起來。
貝雪不斷的搖頭,不斷的掙扎著,“我不要死,你放開我。救命啊……”
可她的呼喊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
沅斯看著她的恐懼不安,心底越發(fā)的不屑起來,一把狠狠地甩開了她,看著她跌倒在地,嘴角的弧度越發(fā)的陰沉。
“貝雪,這是你自找的。你揭穿了這一切,我也不需要和你打啞謎了。很好,我會用盡一切的法子讓小舒原諒我。但是你,我卻不會放過?!?br/>
貝雪低低的笑起來,對于沅斯的警告,她一點都不在意。
她現(xiàn)在活著,就是為了讓這些人痛苦。
“沅斯,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合作的,至少我還要對付的人是牧白垣,你的仇人。不是嗎?”
貝雪真心的是不要臉到了極致,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沅斯就這么盯著貝雪,看著她慢慢的爬起來,走到自己的跟前,很是得意的笑了。
“其實,你最大的敵人是牧白垣,難道你不知道嗎?”
沅斯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要玩什么,的確,他是痛恨著牧白垣。
可她又可以幫助自己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