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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和的話讓貝小舒的身子微微一顫,帶著幾分的無力,對于沅斯和牧白垣兩個人,貝小舒沒有辦法決定他們。
“大哥,這兩個人本來就是難對付的。我說什么,他們也不可能會聽我的話!”
貝小舒很是理智的回答這個問題,可誰知,卻被安永和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幾乎是想要將她給捏碎的姿態(tài)。
“這么說,你是想要告訴我,我養(yǎng)了你五年,你沒用咯!”
貝小舒的身子微微的哆嗦著,她自然是知道,如果不是安永和,自己可能就客死異鄉(xiāng)了。
對于安永和,她的心底是感激,但也是害怕的。
這個男人時不時就會發(fā)瘋,完全讓你無從招架的那一種。
“大哥,你放心吧!你想要和他們簽什么,我可以幫你!”
貝小舒的這席話還算是讓安永和有些滿意,安永和冷冰冰的松開了她,看著她認(rèn)真的模樣,笑了。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想要撈點好處,你也知道,安家的開銷大。在這座城市如果可以立足的話,就更加不錯了。”
安永和的野心慢慢的展露,話語之中也已經(jīng)充滿了對這座城市的掠奪心態(tài)。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的僵硬,最終還是點點頭,“安沫兮小姐似乎很痛苦,大哥,我需要做些什么嗎?”
“你倒是很關(guān)心那個女人!”
安永和玩味的笑著,眼睛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貝小舒來。
那眼神讓貝小舒感覺到了不舒服,甚至有一絲絲的惶恐不安。
“大哥,我也只是擔(dān)心而已。畢竟她才是真正的安小姐。”
貝小舒溫和的解釋著,那話語讓安永和忍不住的笑了。
安永和忍不住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貝小舒的臉頰。
那干凈讓貝小舒有些厭惡,惡心,下意識的倒退了一下,“大哥,你有什么吩咐嗎?”
安永和笑了,笑的殘忍,“如果你真的關(guān)心,不如你取代她此刻的位置好了,你來做我的女人,而她做我的妹妹,如何?”
禽獸!
貝小舒的腦海里,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出現(xiàn)了這個詞,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
這個男人,太混蛋了。
“大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還有什么魅力。”
“你的魅力,只有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而且,我對少婦,十分有興趣。”
安永和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貝小舒似乎越來越的好看,甚至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讓他都有些陶醉起來。
貝小舒的臉色一沉,有一絲絲的難看,盯著跟前的安永和,似乎自己的逆來順受讓他變得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貝小舒努力的深呼吸,帶著最深的諷刺和不屑,眼神之中也多了一絲絲的陰冷。
“大哥,我尊重你,請你也一定要尊重我。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打破這種關(guān)系,也不希望我們之間,只能夠是敵人。”
安永和明顯的一愣,看著貝小舒那一副認(rèn)真的表情,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狠毒的跟自己說這種話。
下意識的,安永和也有些被嚇到了,只是尷尬的點點頭,“我也就是開玩笑罷了。你不要緊張。”
貝小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那么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告辭。”
轉(zhuǎn)身,貝小舒也就離開了,這里真的是讓自己透不過氣。
開著車,她飛快的回到貝家,門口卻站在牧白垣。
貝小舒的臉色有些煩躁,打開車門下車,假裝沒有看到牧白垣就準(zhǔn)備要進(jìn)去了。
但是卻被牧白垣給攔住了,“你怎么會認(rèn)識安永和那種人的?”
貝小舒微微一愣,不過也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難道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名字叫做安沫兮,是他妹妹嗎?”
“小舒,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安永和這種人不是你可以惹得起。馬上給我和他斷了來往。”
牧白垣有些生氣,在這里等了這么久,沒有想到貝小舒就會用這樣子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
這讓牧白垣越發(fā)的火大起來。
可貝小舒卻只是無所謂的搖搖頭,“或許他在你的心目中是可怕的,但是他卻是我的救命恩人,牧白垣,沒有他,也沒有此刻的我。”
她的聲音擲地有聲,對于安永和這個男人,貝小舒也是憎恨著,卻不可以真正的背叛。
因為安永和是真正的救了她,不然貝小舒早已經(jīng)死了。
牧白垣的臉色越發(fā)的沉重,看著跟前的貝小舒,她的目光總是對自己充滿了防備,甚至還多了一絲絲的不屑。
牧白垣就忍不住笑了,“這種人,如果不是看中了你有利用價值,怎么會去救你?小舒,我來幫你擺平他。”
貝小舒的眼眶越發(fā)的猩紅起來,看著牧白垣打算為自己出頭的模樣,就更加的感覺到了諷刺起來。
這個男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這些話。
“你幫我擺平什么呢?我大哥又沒有對我做什么,他一直都是保護(hù)著我,尊重著我,我不需要你幫我做什么。”
貝小舒憤怒的甩開了他,討厭他此刻的出頭,五年的時間內(nèi),在她最痛苦無助的時候,這個男人沒有出現(xiàn)過。
現(xiàn)在又何必出現(xiàn)呢?
難道真的認(rèn)為這樣子的舉動就可以彌補五年之間失去的一切嗎?
牧白垣笑了,笑的很是苦澀,看著貝小舒的防備,他不由一把狠狠地將這個女人拉入了自己的懷里。
“貝小舒,別這么對我好不好?這樣子的你,讓我很不舒服,你懂不懂?”
牧白垣還是依舊霸氣著。
貝小舒的眼眶之中已經(jīng)溢滿了淚水,卻還是倔強的不肯滑落。
這種的擁抱,她曾經(jīng)期待了多久,此刻再度的陷入,卻感覺到了可悲,諷刺。
這個男人,憑什么說風(fēng)就是雨,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
“我也不舒服,你這樣子的對待我,我也很不舒服。”
貝小舒憤怒的一把狠狠地將他給推開了,表情是如此的冷漠而又不屑起來。
“貝小舒!”
牧白垣看著跟前的女人,她的固執(zhí)讓他心理抓狂。
“以后,少來這里見我。”
轉(zhuǎn)身,貝小舒打開了家門,走進(jìn)去。
牧白垣依舊站在那里,只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可笑而又可悲,盯著跟前的一切,嘴角微微的勾起。
她真的變了!
……
牧白垣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了牧公館,小可坐在那里,看著牧白垣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她很是清楚,沒有哪個女人有貝小舒那樣子的魅力,可以讓牧白垣如此的痛苦不堪了。
小可有些不甘心的站起來,憤怒的走到牧白垣的跟前,“一定要這么犯賤去找那個女人嗎?你也不想想,那個女人已經(jīng)給別的男人生孩子了。”
“閉嘴。”
牧白垣憤怒的一把甩開了她,臉色越發(fā)的沉重起來。
想到了過去的歲月,她就越發(fā)的憤怒起來。
四周也開始變得更加的詭異,甚至還帶了幾分的邪魅。
小可的身子哆嗦的厲害,看著這個自己一心一意對待的男人,心底就更加的不舒服。
“牧白垣,如果你將對貝小舒一半的心思放到我的身上,我們會很幸福的,你知道嗎?”
牧白垣笑了,笑的殘忍,諷刺,盯著小可那一副不自量力的模樣。
牧白垣就忍不住的伸出手,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幾乎就想要將她給捏碎了。
“你是她嘛?”
“我不是。”
小可的身子顫抖的厲害,此刻的她真的好痛苦,比起被折磨的時候還要痛苦。
“除非有一天,你變成了她。不然的話,你別指望我會對你有一半的認(rèn)真,因為你不配。賤人!”
說著,牧白垣就狠狠地一巴掌甩了過去。
小可的身子哆嗦的厲害,整個人都無力的倒地,看著跟前的一切,眼眶變得越發(fā)的通紅起來。
她好恨,好恨這一切。
四周的風(fēng)輕輕的吹拂著,“難道真的只要我改變了容顏,變成了貝小舒一模一樣的,那么你就會愛上我嗎?”
撫摸著自己的這張臉,小可的心底一閃而過的陰狠,對于跟前的一切,她發(fā)誓,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要失去牧白垣,不可以失去牧白垣的。
……
幾天之后,貝小舒再度的出現(xiàn)在沅斯的跟前,拿著一份合同輕輕的放在了沅斯眼前。
“你看看,這份合約是安氏和你們的合作,麻煩看一看,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
貝小舒的認(rèn)真,讓沅斯的臉色不由一沉。
沅斯輕輕的打開這份合約,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起來,忍不住的盯著貝小舒那淡定的姿態(tài)。
沅斯輕輕的將合約合上,笑了,“你和安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要知道,安永和在上流社會那就是臭名昭著,貝小舒怎么會和這樣子的人有牽扯呢?
貝小舒深深地吸了口氣,“我知道安永和入不了你們的眼,放心吧!他只是想要賺些小錢而已。不會有任何大的問題。”
“安家,已經(jīng)落敗了。他們完全沒有資格和我們簽約的。小舒。”
沅斯很是認(rèn)真的笑著,看著貝小舒既然會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出頭,她的心底就是說不出來的氣惱。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懂。可安家還是有些東西可以利用的。難道不是嗎?”
貝小舒很是認(rèn)真的說著。
其實她說的無非就是影視這一行業(yè),其余的都已經(jīng)不行了。
而且這份合約也是影視有關(guān)系的。
沅斯有些苦澀,“你對安永和真好,為什么?”
……“沒有他,就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