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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斯和安沫兮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安沫兮諷刺的笑著,“我不是貝小舒那個蠢貨,怎么可能會看錯呢?剛剛那個人你說會是誰派來的?”
安沫兮努力的深呼吸,其實自己的手心也開始冒冷汗了,如果真的是牧白垣的話,她的心底就越發的擔心起來。
難道說牧白垣一直都沒有信任過自己,而且還十分的可怕嗎?
沅斯的臉色越發的陰沉,盯著跟前的安沫兮,恨不得將她給掐死,“我們最好不要見面了?!?br/>
轉身,沅斯就飛快的離開了這里。
安沫兮也只是安靜的看著跟前的一切,嘴角越發的諷刺起來,如果可以的話,誰希望和這個男人見面。
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而已,不會是牧白垣的。
應該不會的。
……
婚禮如期而至。
空前的熱鬧,牧白垣和安沫兮的結婚幾乎是讓上流社會所有的人都過來了,貝小舒和沅斯這邊,卻是空無一人。
除了親戚之外,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去了牧白垣和安沫兮那邊,這對于他們來說真的是最大的諷刺。
本來沅斯還以為這個大廳會不會太小了,現在想來也真的是可笑之極?。?br/>
貝小舒看著跟前的一切,轉而看著沅斯,知道這一切對于一個男人的打擊有多大,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握住了沅斯的手,很是溫柔的笑著。
“我們這樣子最好了,至少我們的婚禮不需要這么的客套,只要真心誠意就可以了?!?br/>
貝小舒的話讓沅斯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溫柔的握住她的手,嘴角的弧度也是幸福的。
“小舒,很久以前我就讓你為我穿上了婚紗,那個時候我沒有機會娶你,現在,我終于有機會了。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只疼你一人?!?br/>
沅斯的甜言蜜語讓貝小舒不由幸福的笑著搖搖頭,“不止我一人,還有朵朵呢?你忘記了嗎?”
眨眨眼,貝小舒仿佛恢復了曾經那個天真浪漫的女孩子,那表情讓沅斯忍不住的將她一把抱入了懷里。
貝小舒也緊緊的抱著他,閉上眼,想著這些年來的一切,或許什么報仇,什么痛苦都是可笑的。
只有真真實實的擁抱著彼此,這才是最真實的。
以后,她會好好的過自己的人生。
那一邊,牧白垣和安沫兮只是安靜的敬酒,牧白垣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而又神秘莫測的笑容,一桌桌的敬酒,看著安沫兮喝得有些醉了。
這才讓人將安沫兮送上了酒店房間內。
牧白垣轉而冷冰冰的盯著旁邊的保鏢,保鏢自然是明白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牧少?!?br/>
“很好?!?br/>
牧白垣玩轉著手中的酒杯,笑容越發的明顯,甚至有些玩味起來,盯著跟前的一切,他知道,很快的貝小舒就會屬于自己的。
那一邊,貝小舒和沅斯喝了酒,就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兩個人也就回酒店房間內。
一前一后,似乎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卻在沅斯昏迷了之后,貝小舒被人給快速的帶走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神速,似乎也是這么的讓人猝不及防。
夜色深沉。
牧白垣就這么站在那里,看著躺在床上,身體越發燥熱難耐的貝小舒,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一絲絲的邪魅。
手中的酒杯不斷的玩轉著,似乎也帶了一絲絲的諷刺起來。
如果可以,牧白垣真的不想要這么的卑鄙,這么的無恥,可最終呢?
他還是選擇走了這條路,看著跟前的一切,牧白垣感覺到了諷刺而又可笑,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一口氣將紅酒全部都喝下去了。
“熱,好熱……”
貝小舒難受的不斷想要將自己身上的禮服給解開,但是就沒有辦法完全的脫落。
牧白垣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溫柔的伸出手,輕輕的碰觸著她的臉頰。
那微涼的感覺,就如同甘泉,讓貝小舒越發的難受,忍不住的咽咽口水,一把抓住了牧白垣的手。
“好熱……”
她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微熱的,將牧白垣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最終居然放入了自己的嘴里,不斷的吸允著……
牧白垣的身子沒來由一緊,對于跟前的女人,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擺脫,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最致命的毒藥。
“好熱……”
似乎這樣子還是不可以解除這種熱,貝小舒順著他的手,快速的起身將他一把拉下來,一個天旋地轉之間,瞬間就壓倒在他身上。
牧白垣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一絲絲的玩味,任由這個女人不斷的啃咬著自己,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迷人。
“想要去熱嗎?”
“嗯,熱……”
貝小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昏昏沉沉的,她就是想要解除自己身上那一團火。
牧白垣一把將她的婚紗后面的拉鏈給拉開了,“看清楚我是誰?”
輕輕的捏起她的下巴,看著那完美的身材展現在自己的跟前,牧白垣只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喉嚨越發的燥熱起來。
仿佛中毒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
貝小舒明顯的傻眼了,盯著眼前的牧白垣,越發的真實,“你,你是……”
“牧白垣,你是老公?!?br/>
牧白垣冷冰冰的提醒著,他可不想要做任何人的替身。
貝小舒咯咯咯的笑起來,仿佛牧白垣說的是最可笑的笑話,忍不住輕輕的彈了彈他的肌膚。
“你不是,你是我老公,沅斯?!?br/>
“我是牧白垣,記住了,是我要了你?!?br/>
牧白垣憤怒的一把將她轉身壓倒,憤怒的吻住她的柔唇,這一夜,他瘋狂的掠奪著,不斷的侵占著她的所有。
而那一邊,另一個房間內,這一夜,沅斯和安沫兮也瘋狂的開始不斷的交纏。
兩個人幾乎是累了半死,但心底的空虛還是得不到滿足,瘋狂的不顧一切的索取著。
直到天色漸漸的明亮起來,他們也都累趴下了,門卻被人一把推開,攝像機對著他們不斷的拍照。
安沫兮錯愕的蓋住自己的身子,難以置信的睜開眼,卻看到了沅斯在自己的身邊,更加的驚慌失措了幾分。
“怎么回事?”
“我也想要知道,滾出去!”
沅斯也十分的激動,昨夜的美好回憶一下子變成了最殘忍的諷刺,以為是貝小舒,但是卻變成了安沫兮。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很快就被趕出去了,沅斯和安沫兮也飛快的穿好,但是電視卻一下子打開了。
里面,牧白垣很是悠哉的坐在那里,盯著他們兩個人,邪魅的笑了笑,“你們設計我,設計貝小舒,你們真的認為可以瞞天過海嗎?”
沅斯和安沫兮兩個人都是傻眼了。
沅斯的臉色越發的難看,穿好衣服之后就飛快的沖出去,快速的找隔壁的房間。
可門卻一直都沒有開。
“牧白垣,你給我開門,媽的,開門!”
這樣子的憤怒,卻沒有任何人去理會,安沫兮也快速的走出去,很是激動的站在那里,身子一個勁的顫抖。
最終她才諷刺的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
房間內,吵雜的聲音讓床上的貝小舒慢慢的醒過來,整個人都是十分的疲累,昨晚的瘋狂讓她的身子都要虛脫了。
“沅斯,外面……”
貝小舒輕輕的坐起來,想要繼續的說什么,卻看到了牧白垣站在那里,讓她瞬間傻眼了。
貝小舒一下子將被單緊緊的裹著自己的身子,顫抖的看著跟前的一切,不需要多說什么,她都知道,昨晚和自己發生一切的男人是誰了?
“牧白垣,你……”
牧白垣輕輕的轉頭,一步步湊近貝小舒的身邊,對于她一開口就喊出的名字,特別的不舒服。
牧白垣的手溫柔的撫摸著貝小舒的臉頰,“老婆,醒了?!?br/>
“我不是你老婆?!?br/>
貝小舒憤怒的咬牙,轉身就打算離開,但是卻被牧白垣一把拽住,瘋狂的吻住了她的柔唇。
“唔唔……”
貝小舒很是火大的反抗著,可越是反抗,卻讓牧白垣越是瘋狂,最終她只有被他吻得無力,倒在床上,任由他開始快速的繼續占有。
“我喜歡你的嘴,除了吻以外,我還真的是不喜歡它說話。懂嗎?”
“牧白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貝小舒的身子顫抖的厲害,明明就是結婚,回新房,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為什么會這樣子?
貝小舒很是肯定,是這個男人做了手腳,絕對是的。
想著,她的眼眶就越發的通紅,更加的無奈而又痛苦起來。
牧白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絲,帶著一絲絲的疼惜,“你是我的老婆,只要記住這個就夠了?!?br/>
“夠了嗎?”
貝小舒諷刺的搖搖頭,臉上越發的不屑起來。“所有人都知道我嫁的人是沅斯,你娶的人是安沫兮?!?br/>
“誰知道?”
牧白垣很是淡定的笑了笑,完全不將這些事實放在眼底。
只要他一句話,誰敢說這些是事實呢?
貝小舒的身子哆嗦的厲害,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和眼前的男人反駁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
但也是一個權利很大的瘋子。
最終,貝小舒只有妥協,“你先放開我,讓我穿衣服,可以嗎?”
“當然是可以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你和我穿情侶裝。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