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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nèi),安沫兮不屑的看著跟前的安永和,輕輕的搭上沅斯的肩膀,“我們回房間吧!何必跟這種人廢話呢?”
“好。”
沅斯玩味的一笑,看著安永和那一副痛苦的表情,嘴角的弧度越發(fā)的玩味起來。就這么一把摟住了安沫兮的小蠻腰,一步步的走進了臥室。
但是卻沒有關門。
安沫兮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想要去關門,可是沅斯卻阻止了,“怕什么,我們是夫妻,你說他不是男人,那么你又何必在意呢?”
“可我沒有興趣表演給誰看!”
安沫兮看著沅斯臉上的邪氣,心底微微有些顫抖,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但是卻被沅斯狠狠地扣住了。
沅斯的臉上都是玩味,甚至還多了幾分的不屑起來。
“這個男人,又不是沒有上過你,讓他看,不是正好嗎?”
說著,沅斯就一把狠狠地撕裂了安沫兮的衣服,外面的安永和憤怒的想要沖進來,但是卻被安沫兮給阻止了。
“你給我滾開,轉過去!”
安永和的身子顫抖著,痛苦的看著安沫兮,卻不肯轉過去。
沅斯越發(fā)的玩味起來,一把將她狠狠地壓在那里,讓她趴在,憤怒的宣泄著自己的不甘,痛苦。
想到了貝小舒嫁給了牧白垣,這一切都是因為安沫兮的那鬼主意,如果不是這樣子,怎么會演變成如此呢?
“賤人,賤人,叫啊,賤人……”
“啊,啊……”
安沫兮痛苦而又愉快著,被沅斯狠狠地蹂躪,而外面的安永和那一雙無助而又不甘心的眼眸,這讓安沫兮的臉上越發(fā)的得意起來。
這個男人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愉快,她想要的,就是這樣子。
她就是想要讓安永和痛苦,想要讓安永和一輩子都痛苦。
……
貝小舒幾乎是被折騰了一夜,看著一旁的牧白垣,最終無力的嘆了口氣,她感覺自己說什么都讓這個男人不滿。
看著陽光慢慢的灑進來,貝小舒也撐起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力的想要進浴室。
牧白垣從后面輕輕的摟住了她,“以后都不要說這些讓我生氣的話,好嗎?”
貝小舒的身子明顯的僵硬,他的懇求讓她有些不適應,最終有些苦澀的搖搖頭,“我不是說讓你生氣的話,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我不同意。”
牧白垣一把將貝小舒轉過身來,很是肯定的盯著她,那表情沒有絲毫的回轉余地。
上一次搞什么代孕,讓他差一點就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貝小舒,這一次,他不會了。
如果再度的來一個女人,讓貝小舒真正的消失了,那么他可怎么辦?
牧白垣沒有辦法想象這樣子的未來,臉色也變得越發(fā)的難受起來。
貝小舒有些錯愕,盯著眼前的牧白垣,感受到他的憤怒和不滿,最終苦澀的點點頭。
“牧白垣,這不是你以前一直都堅持的嗎?”
“我現(xiàn)在堅持的是你,貝小舒,你的心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嗎?”
牧白垣的眼神出奇的認真,就這么看著貝小舒,讓她又一瞬間沒有辦法正常的呼吸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牧白垣也開始有些害怕起來,看著貝小舒如此的沉默,他反而沒有底氣了。
就在貝小舒想要開口回答的時候,牧白垣一下子捂住她的嘴,“算了,現(xiàn)在還不是說這個時候,五年的時間的確是漫長了一些,我會讓你慢慢的屬于我。”
說著,牧白垣就緊緊的將她拉入了懷里。
貝小舒忍不住的低笑著,沒有想到牧白垣既然會害怕,害怕自己的答案。
其實這五年來,她沒有一刻是忘記過這個男人的。
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和小可的日子過的很是愜意,所以心底一直都恨著,痛著,怎么可能還會想到別人呢?
五年之后,再度的和他重逢,才明白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替自己報仇,報復著小可,也看到了小可那痛不欲生的五年。
這讓貝小舒也慢慢的放下了這段仇恨,讓過去的一切都過去吧!
現(xiàn)在,她只是想要好好的過日子,一家人幸福就可以了。
幾天之后,小可帶著孩子找上了沅斯。
沅斯有些意外的看著小可,諷刺的笑著,“這個雜種你還留著呢?”
對于小可的經(jīng)歷,沅斯是后來才知道的,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牧白垣真的是夠心狠手辣的,對付女人也是毫不手軟。
他真的是自嘆不如啊!
小可的身子明顯的僵硬,下意識的將孩子護在自己身后,“沅斯,我知道你想要對付牧白垣,重新得到貝小舒,我可以幫你。”
小可真的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這么的被毀掉了,牧白垣給了自己什么,就是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一筆錢。
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這個孩子,牧白垣也是完全不認賬,甚至還不讓他跟著牧白垣的姓氏,現(xiàn)在這個孩子算是受盡了白眼,牧白垣當面的說出孩子不是他的。
這句話無疑就是讓全世界都在嘲諷著她們母子倆。
沅斯玩味的看著她,“你要幫我,憑什么?”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當初推了貝小舒下海,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一幕,而且她也是自己的仇人。
沅斯一想到這些,心底的恨意就越發(fā)的滋生起來,忍不住的上前,輕輕的扣住了小可的下巴,捏著,狠狠地捏著。
“如果不是你,我和貝小舒怎么會弄成這樣子?你忘記了你曾經(jīng)是怎么對待我的嗎?”
小可的身子微微的有些哆嗦,看著那嗜血的瞳孔,心底越發(fā)的害怕起來,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但去無力去掙脫。
“沅斯,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忘記過去,我們合作不是更加好嗎?”
小可的身子哆嗦的厲害,她似乎感覺自己來這里是錯的。
沅斯諷刺的笑了,“忘記過去,怎么會展望未來呢。我現(xiàn)在和牧白垣正好是合作的身份,將你送出去,更加的證明了我自己。”
小可微微的哆嗦起來,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一把將小可抓走了。
那個孩子很是慌張的站在那里哆嗦著,最終卻也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昏迷過去,兩個人一起送到了牧公館。
牧白垣沒有想到沅斯會帶著他們兩個人過來,臉色越發(fā)的沉重起來。
“你帶他們過來是什么意思?”
沅斯勾勾唇,“他們想要我和你作對,所以我只好將他們送給你了。你自己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