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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斯笑的得意,甚至是有些驕傲,“當然了,我們是難舍難分,如膠似漆。”
說著,沅斯還曖昧的湊近,那舉動讓貝小舒下意識的躲開,臉微微有些羞憤,紅起來,“別鬧了。”
這句話,她只是低聲的警告。
可是在他們的耳中響起,卻是一聲打情罵俏的羞澀罷了。
貝雪也忍不住曖昧的笑了起來,對于這一切,她很是滿意,看來沅斯和貝小舒依舊生米煮成熟飯。
牧白垣是個有潔癖的男人,被別的男人用過的東西,再好,他也覺得是臟的。
果不其然,牧白垣冷冰冰的諷刺著,“沅斯少爺穿我不要的破鞋都可以穿的這么開心??磥砟闶呛芟矚g撿破鞋。不打攪了!”
轉身,牧白垣就冷漠的離開。
貝雪快速的跟上去。
現場,貝小舒的臉色有些蒼白,身子微微的哆嗦,而沅斯因為他的羞辱眼神也陰鷙了幾分。
“我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br/>
牧白垣總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傷害她,只是因為她是可笑的‘兇手’。
貝小舒一步步的走出去,眼底多了意思苦澀。
后面的沅斯跟上來,在他們走出酒店的時候,沅斯就快速的抓住她的手,臉上帶著一絲絲幸福的弧度。
“貝小舒,你以為你一再忍讓,他們就會罷手嗎?他今天可以將你的尊嚴踩在腳底,明天呢?人,只會得寸進尺?!?br/>
沅斯的表情很是嚴肅,那模樣讓貝小舒的心被狠狠一抽,有一絲絲的錯愕和慌亂。
很快的,貝小舒的嘴角也勾起,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你的道理,我懂??晌蚁胗惺裁茨芰?,去和這些人斗。你看看我住的地方,你看看他們住的地方,你看看我的身份,我可以和他們斗嗎?”
貝小舒只是壓抑著自己心底的痛苦,努力的讓自己的仇恨不要迸發出來。
努力的去認命,努力的去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她活該,是活該。
為什么要提醒她,為什么要提醒她?
下意識的,貝小舒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那里,曾經有屬于自己的孩子,那里也曾經是完整的。
可就是因為貝家,因為牧白垣,她的孩子就這么沒了,她那半個子宮就這么的丟失了。
莫名其妙的丟了。
沅斯看著這個幾乎有些崩潰的女人,一直以來都認為貝小舒不介意,被欺負慣了,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此刻,他完全看到一個不一樣的貝小舒,她的悲痛讓沅斯有一絲絲的感同身受。
下意識的,沅斯就這么緊緊的將她抱入懷里。
“我想要報仇,你懂嗎?我想要報仇,想要為了我的孩子,為了我那莫名其妙失去的半個子宮,想要為我無緣無故被冤枉而受到的折磨,報仇!”
說著,她的拳頭就在那里不斷的毆打著沅斯,越是捶打,就越是無力。
沅斯就是一個勁的抱著她,感受著她的痛苦,仿佛兒時自己的無力也慢慢的浮現出來。
那個時候,他也是這么痛苦的。
在沅家,他一步步的掙扎,從眾多私生子中脫穎而出,這才可以得到此刻的地位,卻還是一輩子都仰人鼻息。
這種痛,他已經受過很多年,怎么會不明白呢?
“想要報仇,對嗎?”
這句話,他在無數個夜晚重復的問了自己無數遍。
貝小舒只是狠狠地咬牙,使勁點點頭,誰不想要報仇,可是誰又能夠輕而易舉的和牧白垣,和貝家作對。
“我可以幫你。”
沅斯的這句話是真心的,這個女人讓他有一種想要保護的欲望,而且這個女人身上帶著的氣息讓他很舒服,他喜歡這種味道。
貝小舒微微一愣,抬起頭很是驚訝的看著沅斯。
手機卻在此刻響起,是牧白垣來電,貝小舒離開沅斯懷抱,接起電話,語氣冰冷,“有什么事嗎,姐夫?”
“限你半個小時,馬上來紫荊別墅?!?br/>
說完,牧白垣就掛斷電話。
貝小舒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讓自己回到他們曾經居住過的別墅。冷冷一笑,沒有理會。
接下來就是陪著沅斯一起拍照,選好婚紗,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沅斯的臉上也很是幸福,送貝小舒走到樓下,貝小舒卻攔住了他的步伐,“你先回去吧!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放心吧!”
“我們是未婚夫妻,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沅斯得意一笑,想要繼續往前走。
卻被貝小舒一把拉住,“我們只是合作結婚罷了。不是真的夫妻,有些事情也就是演戲而已。沅斯!”
沅斯明顯的僵硬,看著她的認真,似乎覺得自己此刻有些可笑,“我也是擔心你,畢竟你是我的合作伙伴。”
“沒事的,你走吧!”
貝小舒淺淺的一笑,轉身也就慢慢的上樓去了。
沅斯這一段時間對她的關心,總是讓她有些心動,這是不好的感覺,如果繼續下去,貝小舒害怕自己會喜歡上這個男人。
而沅斯也已經十分明白的說了,他們之間只是合作。
那么就要將關系弄的清楚一些,不該如此的迷迷糊糊。
沅斯就這么僵硬的站在那里,看著那決絕的背影瀟灑的離去,很多年之后,他才明白這代表什么意思?
很多年后,他也后悔自己為何不追上去,緊緊的圈住她!
……
貝小舒上樓,就看到牧白垣站在門口,臉色有些陰冷,“你這么晚了才回來,我跟你說要去那邊,你為什么不去?”
一看到她,牧白垣就是一連串的質問。
貝小舒忍不住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變得詭異,“姐夫,我們之間還是少見面為好,你應該懂的?!?br/>
懂個屁!
牧白垣一把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看著她劃清界限的狠,嘴角的弧度越發的難受起來。
“貝小舒,你倒是劃清界限挺快的,你難道認為你想要劃清就可以嗎?”
“那么你想要怎么樣?你當初認為我害了貝雪,該受到懲罰,的確,是我害了她,我該受到懲罰,你也懲罰了我三年,也該夠了。她現在沒事了?!?br/>
貝小舒諷刺的笑著,含著淚看著跟前的男人。
牧白垣的身子也微微的哆嗦起來。
對于這種感覺,真心的不舒服。
尤其是她承認了自己是如何的惡毒,這種感覺,就是被揪著,特別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