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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小舒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就看到站在車前的凌少封,臉色不由一沉,轉身就不打算想要和這個男人打交道。
但凌少封卻還是快速的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我幫了你,你不知道感謝我嗎?”
貝小舒錯愕的盯著跟前的凌少封,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的恬不知恥,真的是讓人越發的火大起來。
“凌少,我真的是懷疑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你憑什么認為我要感激你?”
貝小舒依舊極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這個男人以前的遭遇是值得同情。
可此刻的所作所為,都是讓人唾棄的。
沒有任何人欠了他,他更加的沒有資格在這里做這么多可怕的事情。
凌少封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一絲絲的玩味和諷刺,眼神之中的陰狠也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
“貝小舒,你還真的是一個無情的女人。也罷,我也沒有奢望過你的關心。”
轉身,凌少封就打算離開。
但貝小舒實在是氣不過,最終很是火大的上前拽住了他的手,“凌少封,我就是不懂,你為什么一定要傷害這些人?為什么?”
凌少封的表情變得玩味起來,以為這個女人多么的會隱忍,沒有想到既然會是一個笑話。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可笑啊!
“我以為牧夫人會和其他人不一樣,結果還是追究一個為什么,有這么重要嗎?要知道,我幫了你,而牧氏平安了。這就夠了,不是嗎?”
凌少封的解釋讓貝小舒笑了,笑的諷刺,忍不住的搖搖頭,“不是這樣子的,我知道你和牧白垣之間的關系,異父異母的兄弟。牧白垣沒有對不起你。”
凌少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狠,一下子甩開了貝小舒,看著她眸子中的同情,仿佛過去歲月之中的不堪,瞬間再度的襲來。
他努力的忘記,努力的想要將這里的一切全部都改變。
可最終自己的心底還是記著,深刻的記著。
“貝小舒,你算個什么東西,既然敢跟我說這些,你配嗎?”
咬牙,凌少封一把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用力,有些怨恨。
對于那一段被塵封的記憶,他不準任何人記著,不準。
“凌少封,你敢說你忘記了嗎?你自己都沒有忘記,憑什么讓別人不要記著,凌少封,你真的很可笑。”
貝小舒努力的抬起頭,眼神之中的苦澀變得如此的明顯,甚至還多了一絲絲的無力。
這個男人,他居然會這么的害怕過去。
就算是異父異母,就算是那個男人沒有理會他,也不至于這樣啊!
似乎還有什么記憶是貝小舒所不知道的。
凌少封一把狠狠地將她拉到自己的跟前,“你知道什么,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的目光猩紅的可怕,甚至還帶了最陰沉的恨意。
貝小舒完全不懂了,看不明白為何凌少封會這么的激動,下意識的懵了。
凌少封就這么的湊近,近在尺寸,連那炙熱的呼吸都開始不斷的襲來,一寸寸的想要將她給掩埋掉。
貝小舒也開始緊張害怕了幾分,下意識的想要躲避,“我不懂你怎么了,凌少封,沒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決的。”
“是的,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解決的,但卻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夠面對的。你懂嗎?滾!”
凌少封憤怒的一把甩開了她,整個人都變得特別的恐懼,痛苦。
貝小舒忘記了疼痛,看著他那一副仿佛被魔鬼給壓制住的模樣,心口隱隱作痛起來。
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了什么。
貝小舒感覺到了,牧白垣肯定還有什么事情隱瞞了自己,凌少封肯定不是這么簡單的經歷了這些而已。
到底隱瞞了自己什么呢?
很快的,凌少封就低低的笑了,那笑聲十分的刺耳,十分的讓人難受。
貝小舒既然感覺自己有一種被牽動的感覺,下意識的上前,有些疼惜的撫摸著凌少封的臉頰。
“其實我可以做你的朋友,我可以幫你的。”
“幫我,呵呵呵……”
凌少封看著貝小舒那一副自以為是的表情,笑的越發的掌控,甚至還帶了幾分的玩味起來。
他的手就這么忍不住的伸出手,撫摸著這張自以為是的臉孔,嘴角的弧度越發的邪魅起來。
“你有什么資格幫我,就憑你是牧白垣的女人,我就該乖乖的聽話嗎?”
貝小舒明顯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是誤會自己意思。
“凌少,我只是想要和你做朋友罷了。你別誤會,其實有些東西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
凌少封的臉上都是鄙夷,不屑,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越發的玩味起來,眼神之中更加多了幾分的詭異和諷刺。
“做朋友,在我的眼中,女人和我做朋友,只是做那種關系的朋友。難道牧夫人也是有需求了。”
凌少封的曲解讓貝小舒的臉色有些難堪。
貝小舒不由咬牙,氣惱的握緊拳頭,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絲的玩味起來。
“凌少封,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轉身,貝小舒也懶得去理會,就這么快速的坐進車內離開。
凌少封的臉上沒有了絲毫的吊兒郎當,甚至還帶了苦澀,自嘲,腦海里那些痛苦的畫面一點點的浮現。
就算是他掩蓋了一切,可自己的心還是難受的,窒息的。
其實貝小舒說的沒有錯,這一切,真的沒有辦法改變,只有將知道這些的人完全的毀掉,讓那些人都消失。
凌少封的痛苦才可以終結。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想著,凌少封就深深地吸了口氣,心底已經有了最狠的打算,“我不會讓我的痛苦繼續活下去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難受!”
……
貝小舒回到了牧公館,貝雪就抱著朵朵坐在那里等待著她,貝小舒一看到朵朵就開心的走過去將朵朵抱起來。
“朵朵,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有沒有想媽媽啊?”
“我好想媽媽啊!媽媽,聽說沅斯爸爸被抓起來了,為什么?”
朵朵的眼眶都是擔心,害怕,甚至還帶了一絲絲的錯愕,猶豫起來。
貝小舒的臉上帶了一絲絲的苦澀,無助。
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的疼痛,“朵朵,大人的事情一時半兒跟你也說不清,總之你沅斯爸爸沒事的。放心吧!”
“不用坐牢嗎?”
朵朵很是開心的看著貝小舒。
可貝小舒卻只能夠搖搖頭,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坐牢是肯定的,但不會有事啊!至少做完牢出來后,還是可以和朵朵一起玩耍的。”
朵朵的嘴巴就忍不住的嘟起來,有些委屈的看著貝小舒,忍不住的搖搖頭。
“媽媽,我不希望爸爸有事。”
貝小舒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深深地嘆了口氣,“媽媽也希望他可以平安無事的。但有些人犯了錯,就該受到懲罰。不然世界上就有很多壞蛋了。”
“爸爸是壞蛋嗎?”
朵朵天真而又錯愕的看著貝小舒。
那表情讓她一瞬間就懵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是,在朵朵的跟前,他不是。”
雖然有很多事情,沅斯做錯了,但至少在朵朵的面前,沅斯一直都是很努力的。而且努力的讓人心底特別的疼惜。
朵朵點點頭,似懂非懂。
貝雪也就讓朵朵去那一邊玩,故意的將她給支開,然后認真而又激動的看著貝小舒。
“我想要去見沅斯,然后你給我一筆錢,可以嗎?”
貝雪的激動,其實貝小舒的心底還是有些明白的,只能夠搖搖頭,“貝雪,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我不允許。”
“你什么意思?”
貝雪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了,錯愕的看著貝小舒那淡定的神態,這讓貝雪很是不舒服。
她受到了多少的痛苦,都是沅斯賜予的,現在難道就不可以還給他嗎?
貝小舒的眼眶有些通紅,也知道貝雪的痛,可沅斯已經受到了懲罰了,為何他們還是不肯放過呢?
“貝雪,沅斯已經這樣了,你為何就不可以放下呢?”
“放下!”
這兩個字還真的是搞笑,都讓貝小舒忍不住想要激動的哭了。
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對待自己呢?
受到這一切痛苦的人不是她,所以她可以說的如此的輕巧,無所謂。
但這一切都是貝雪遭受到的痛苦折磨。
“貝小舒,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曾經的痛。你不要這么輕巧好不好?”
貝雪好不容易得到一絲絲的緩解,可以開心的以為自己能夠報仇了。
卻沒有想到貝小舒既然會不站在自己的立場去看問題。
“我簡單的說吧!其實如果不是你刺激到了沅斯,也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
“可我是幫了你的。”
貝雪激動的吼過去,心中的不甘和怨恨越發的明顯。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的說自己,怎么可以呢?
貝小舒無奈的搖搖頭,知道自己跟一個情緒激動的人是無法說清楚的。
這個女人其實當初也就是自私自利罷了。
“姐姐,我知道你很難受,不舒服。你先去好好的休息吧!我們以后再談,好不好?”
貝雪笑了,笑的諷刺,甚至是張揚。
她就這么的看著貝小舒,心底自然是明白,這個貝小舒是打定主意了。
“貝小舒,你不肯幫我,沒關系。我會找到人幫我的。我不需要你!”
轉身,貝雪就站起來,很是不屑的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