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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都有教養的貝小舒既然會出口成臟,讓他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貝小舒,你的教養去哪里了?”
“我沒有教養。你現在才知道嗎?”
勾唇,貝小舒諷刺一笑,感覺這個男人真的是可笑,跑來這里羞辱自己,難道就是為了彰顯他的權勢嗎?
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明白,他的權勢是多么可怕。
打開門,貝小舒走進去,牧白垣也緊跟著,卻被貝小舒那快速的關門動作卡住在那里。
“貝小舒,難道沒有看到我要見來嗎?”
“小廟容不下大佛。”
貝小舒臉色難看,力道卻沒有絲絲減退。
牧白垣的臉已經難看到極點,一個用力,就將門給推開,很是輕而易舉的見來,臉上也多了幾分不屑。關門的同時淡淡的說著。
“你也鬧夠了,貝小舒。這是合約,看看。”
貝小舒輕佻,看著那入職合約,嘴角微微勾起,這個男人是在施舍嗎?打了一巴掌,然后給顆糖的游戲,以為她還會受用嗎?
她沒有伸出手接這份合約,只是冷冰冰的看著他,“或許你認為我沒有能力找份工作養活自己,而跑過來施舍,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已經找到工作。”
“你找到工作了?什么工作?”
說著,牧白垣的眼睛就自然而然的看向她那手提袋,那袋子里裝著衣服,讓他有些好奇。
“不關你的事。”
貝小舒不想要面對這個男人,轉身就將袋子放到一邊想要去休息。
可是卻被牧白垣打開一看,既然是快遞員的衣服,而且上面還印著快遞公司的名稱。
牧白垣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貝小舒,你腦子是不是沒帶出門?快遞員是男人的工作,你搶什么!”
“什么工作是男人的,什么工作是女人的,我還真的是分不清楚。時間不早了,請回吧!以后沒事,不要來。我是閑人也不想要和你說話。”
說著,貝小舒就憤怒的走進臥室內,關上門脫掉衣服想要進浴室洗澡。
門卻在此刻被一下子推開。
貝小舒很是錯愕,自己已經是一絲不掛,而牧白垣站在那里,似乎也想到會是這一幕。
貝小舒快速拿來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有些惱恨,“牧白垣,難道沒有人教會你尊重嗎?不可以隨意進入別人的臥室。”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有看過!”
牧白垣其實也是挺尷尬的,他沒有想到一撞進來局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握緊拳頭。
“無恥,那是我們結婚的時候,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出去。”說著,貝小舒就拿起旁邊的東西,是塑料瓶子扔過去。
牧白垣也無奈的退出去。
可他自己感覺的到,身體發生的變化,腦海里貝小舒一絲不掛的出現在眼前,她那羞紅的臉,如同熟透的桃子,就等著人狠狠地咬一口。
那滋味肯定很美好。
牧白垣自己的心底很清楚,她的味道是多么的可口,多么讓人上癮。
緊緊的握住門把,什么時候開始,他居然會如此的克制自己,特別是最貝小舒的跟前,他居然會控制自己了。
想著,他就憤怒的走進去,此刻,貝小舒已經進入浴室內,那水聲也證明了她在洗澡。
牧白垣只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口干舌燥,憤怒的將領帶給拉扯開,轉而一把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他的強勢進入讓貝小舒完全沒有防備,下意識的拉著浴簾,氣惱而又羞憤,“牧白垣,你滾出去。”
“你是我的。”一把狠狠地將她拉入懷里,不顧她身上的濕漉漉,將淋浴屏對著他們兩個人的頭滑落。
柔軟的嬌軀在溫水之中瑟瑟發抖,是因為羞憤。
“牧白垣,你放開我,馬上給我離開我家。”
貝小舒憤怒的拍打著他,不顧一切的反抗,但卻無法擺脫他。
牧白垣低下頭狠狠地吻上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這張嘴除了適合接吻以外,真的是什么都不適合。
“唔唔……”
貝小舒眼眶內的淚水慢慢的滑落,夾雜著溫水,讓人看不透到底是溫水還是淚水。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霸道的,想要就要,從來都不曾想到過他們之間的關系是什么。
她痛恨著他,但是更加痛恨的是自己,為什么,為什么要認識這種男人,甚至是愛上這種男人?
這一場歡好,最終還是讓貝小舒繳械投降。
牧白垣幾乎是從浴室到床上,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去折騰著她死去活來,好幾次都不要了。
但是他卻要不夠。
最終,在瘋狂了無數次之后,兩個人才沉沉的睡去。
再度的醒過來,貝小舒發現自己既然會在牧白垣的懷里,這個男人過不了多久就會是自己姐夫。
昨晚卻對自己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
想著,貝小舒的眼眶就很是通紅,痛得錐心,一把狠狠地將他推開。
“牧白垣,你將我當什么?”
一大早的質問,讓牧白垣本來還十分饜足的臉色瞬間變得不爽,盯著貝小舒那委屈的淚臉。
牧白垣微微蹙眉,“我們又不是第一次。”
“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你很快就是我的姐夫。姐夫,你懂不懂?”
貝小舒喊著‘姐夫’的時候,其實自己的心是最痛的。
牧白垣緩緩的站起來,一步步湊近她,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說實在的讓他還想要來一次。
但是她的淚卻讓他難受。
“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樣,你說!”
牧白垣的溫柔,讓貝小舒有一絲絲的震撼,陌生。
貝小舒愣愣的看著他,不解,“為什么,你為什么一下子對我,這么的執著?”
難道真的因為喜歡上她了嗎?
貝小舒不敢奢望這個男人愛上自己,但是應該會有喜歡把!
“因為你的身體,讓我著迷,說實在的,我想要擁有你。”
“那么娶我。不要做我姐夫,如何?”
貝小舒笑了,笑的諷刺,他迷戀上自己的身體,真好,真好。
以前,她就知道他迷戀的是自己的身體。
牧白垣的動作輕輕一頓,“除了婚姻,我可以給你一切。如何?”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