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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牧白垣握緊拳頭的否認,讓貝小舒只是感覺到了可笑,甚至是有些諷刺。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因為你,對我而言已經不……唔唔……”
貝小舒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整個人都被強制性的拉入那熟悉的懷抱,那薄涼的唇就這么封住她僅有的尊嚴。
濕滑的小蛇就這么肆無忌憚的開始在她的檀口內不斷的索取,亂闖。
那霸道而又瘋狂的吻,讓貝小舒憤怒的掙扎著,眼眶也變得通紅,羞辱感再度的襲來,是如此的熟悉,卻又是如此的深刻。
貝小舒的淚水不經意的滑落,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才逼迫著他放開自己。
“你混蛋。”
貝小舒快速的擦拭著自己的淚水,憎恨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憑什么,憑什么這么的羞辱自己?
以前,她的身份卑微,他對她從來都是肆無忌憚的踐踏著。
現在,她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可他卻還是這么的肆無忌憚,只要想要,就開始不斷的索取。
從來都沒有顧慮過她的意愿。
牧白垣狠狠地握緊拳頭,深邃的眼眸里看不清楚到底在想什么,心,越發的疼痛,甚至可以說帶了幾分的無奈。
“我如果可以控制我自己,也不會走到這里來做混蛋的事,也不會如此的犯賤。”
貝小舒的眼眶猩紅,他的話語,她聽不懂,反正被欺負的人是自己,而他又何必裝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真的是可笑。
“牧白垣,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和你之間,從來都是你丟下我,拋棄我的,何必裝可憐呢?你不覺得惡心嗎?”
牧白垣一步步的上前,那修長的手指甲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帶著最深的無奈和諷刺。
“我的吻,讓你惡心了嗎?”
那觸碰,那話語,讓貝小舒的身子瞬間僵硬,甚至有幾分的緊張,害怕。
這個男人,玩什么?
“貝小舒,如果可以,我特么的真的不想這樣,我特么的真的想要回到過去,貝雪沒有出事,她的腿好的,那個時候我就娶了她,那么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面了。”
“你在怨恨我嗎?”
貝小舒諷刺的笑著,從始至終,在他的眼里,貝雪就是溫柔善良的。
“我在恨我自己,當初就算是出了車禍,我也娶她,那么會不會,會不會就不會這樣了呢?”
牧白垣的眼神太過于復雜,那深不見底的黑眸,讓貝小舒的心被狠狠的抽痛著。
“你現在不是如愿了嗎?好好的過你的日子吧!”
貝小舒一把躲開了他的碰觸,冷冰冰的諷刺著。
沒有想到,他連和她在一起的記憶都想要抹去,夠狠的。
“還可以回得去嗎?好,那么你教教我,如何回去,如何回到過去,對你恨之入骨的那一刻,只是愛著貝雪的那一刻。”
牧白垣有些歇斯底里的吼著。
貝小舒只是諷刺的笑了笑,狠狠地握緊拳頭。
“牧白垣,你特么的來這里質問我,有用嗎?你以為我以和你在那一起的婚姻為榮嗎?我特么的也想要抹去。那是我人生的污點好不好?”
“呵呵呵……”
牧白垣笑了,這種笑聲,是貝小舒沒有聽到過的。
特別的刺耳,貝小舒努力的去忽視,卻還是沒有辦法真正的忽視。
轉身,她正準備不理會,手卻被人一把抓住,一個用力,就貼到了那個跳動的位置。
“告訴我,如何讓這里正常一點,如何讓這里不再去想你,告訴我!”
“牧白垣,你發什么瘋!”
貝小舒的臉瞬間蒼白,一把狠狠地將他推開,整個人都十分后怕,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他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戲?
深情戲碼嗎?
可笑,難道真的認為她是傻瓜,會相信這一切!
“貝小舒,我真的是瘋了。才會過來跟你說這些。”
轉身,牧白垣打開門,一步步走出去。
那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失魂落魄。
貝小舒無力的坐在那里,盯著跟前的一切,腦海里都是牧白垣的表白。
她忍不住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苦澀的笑了,“如果,如果我們的孩子還在,你此刻的話,真的讓我置身天堂。可現在呢?”
閉上眼,貝小舒不能夠忘記過去的種種,也不可以去放過那些害過自己的人。
在心底,她不止一次的提醒著自己,不斷的提醒著自己。
牧白垣是她的仇人,仇人,她不該忘記那些折磨。
不該忘記的!
……
牧白垣走出貝家公司的時候,外面下雨了。
他也沒有撐傘,就這么的走著,走到了馬路對面,看著不遠處的貝雪,明顯的一愣。
“雪兒……”
貝雪飛快的奔跑過去,一把緊緊的抱住他,“白垣,我想要一個孩子。”
她的話語讓牧白垣的臉色瞬間僵硬,想到了貝小舒失去的孩子,想到了貝小舒遭遇的一切。
牧白垣忍不住的將她的手拿開,“怎么一下子說這些?”
“他們說孩子是家庭最重要的組成,白垣,牧公館也需要繼承人,不是嗎?”
說著,貝雪就拉著牧白垣坐進車內。
牧白垣沉默不語,安靜的開著車,對于貝雪的要求,他只是淡淡的聽著,沒有回答。
貝雪一個勁的在那里說著,講訴著有孩子的幸福。
誰知,牧白垣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如果,如果貝小舒的孩子沒有流掉,或許那個孩子過兩三個月也就出生了吧!”
“白垣……”
貝雪一直都忽略他從貝家公司出來的事實,其實在他送自己回到牧公館的時候,她就沒有一刻待住,跟蹤之后的結果也很是明顯。
可笑的是,她已經不想要提起了,牧白垣還在故意的刺痛她的心。
“沒什么,我只是不想要孩子,對于孩子,我現在還沒有什么想法。以后再說吧!”
牧白垣輕輕的將車子停靠在那里,笑得有些涼。
“為什么?”貝雪的身子忍不住的哆嗦起來。她已經很努力克制自己了。
“雪兒,你還剛剛康復,而且……”
“夠了,這些都是借口。我是你老婆,我為你結婚生子,很正常。難道不是嗎?你看看我們現在算什么夫妻,哪對夫妻像我們,我們和分床睡有什么區別!”
貝雪憤怒的吼著。
感情,貝雪也知道已經變質了。但她至少希望牧白垣像對待貝小舒一般,在婚姻期間,也可以要她。
想著,貝雪就一把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是正常的,為什么你讓我感覺,我們不正常呢?你也有需求的,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