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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父的沉默,也代表了默許。
第二天,貝小舒就帶著貝父來到了警局報案。
貝小舒越發(fā)冷酷的就是說貝雪敲詐,勒索,威脅。
這一條條的大罪,加上了那些照片,讓警局都有些匪夷所思的盯著貝小舒,完全沒有想到她既然會將這些照片叫出來。
貝父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震撼,不過還是保持著平靜,一副憤慨的表情。
簡單的詢問之后,警察就來到了牧公館。
牧白垣剛剛用完早餐,看著他們這么一大早到來,臉色變得沉重。
“發(fā)生什么事了?”
“牧少,不好意思打攪了,我們是來找貝雪小姐的。貝家人現(xiàn)在控告貝雪小姐威脅,敲詐,勒索。要帶回去問話。”
警察有些尷尬的笑著,其實貝雪住在這里,還需要去威脅貝家嗎?
他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
“貝小舒控告嗎?”
牧白垣的臉色不由一沉,很是錯愕。
“是的,貝小舒和貝先生。還有照片,都是貝先生出軌嫩模的照片。說是貝雪小姐拍下威脅的。”
警察的話語讓牧白垣的臉色不由一沉。
而樓上,貝雪也一步步的走下來,要知道,她本來是沒有機會進入這里的,如果不是貝雪母憑子貴。
逼迫著牧父接受自己,恐怕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可最終呢,她是進入了這里,但是這里的人卻不是她可以輕易使喚的。
他們完全將她當作了空氣,置之不理。
牧白垣甚至就挑明了,貝雪不可以享受這里的一切待遇,給你一個房間而已,你只是客人,一定要自食其力。
貝雪氣的抓狂,但也沒有辦法,只有一步步來比較穩(wěn)妥一些。
而現(xiàn)在樓下是什么局面呢?
“哇,這是什么場面,一大早的警察就上門,是來找你的嗎?白垣!”
貝雪裝出一副很熱絡(luò)的姿態(tài),仿佛她和牧白垣的關(guān)系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牧白垣諷刺的笑著,“不是找我的,而是來找你的。貝家控告你,拿照片威脅勒索。你跟他們走吧!”
貝雪的臉色瞬間蒼白,難以置信的盯著這一幕,不由暗暗的握緊拳頭。
沒有想到貝家既然會控告自己,這不可能的。
他們沒有這么大的膽子讓這些新聞漫天爬。
想著,貝雪就笑的尷尬起來,“警察先生,我很忙的。貝家如果只是為了無聊的事情而來,麻煩送客!”
她端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讓警察們都有些尷尬起來。
牧白垣諷刺的笑著,“你還沒有資格在這里發(fā)號施令,既然是警察叫你,你就過去。馬上離開!”
他一點面子都不給,讓警察也大膽了一些,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快速的上前。
貝雪氣的臉色鐵青,不過也跟著他們無奈的走了出去。
……
來到警局的時候,貝雪看到貝小舒和貝父,不由的大笑起來,“我就知道是你,貝小舒,你還真的是夠狠的。”
“比不上你。貝雪,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我們不會繼續(xù)的受你威脅。”
貝小舒盯著她那驕傲的姿態(tài),忍不住搖搖頭。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晃動著。
“你以為這些就可以讓貝家四分五裂嗎?你也太小瞧貝家了。”
“你……”
貝雪氣的抓狂,猙獰的握緊拳頭,她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夠隱瞞了,一坐下來,她就十分的坦白。
“警察先生,我的確是有這些照片,只不過就是好意的交給他們而已。沒有做任何事情。”
貝雪說的咬牙切齒。也十分的自信。
可貝小舒卻忍不住搖搖頭,“沒有嗎?姐姐,我們貝家怎么說也養(yǎng)育了你這么多年,你敲詐勒索,恐嚇。難道真的認為我們貝家好欺負。”
“你胡說什么?”
貝雪的臉色一驚一乍,完全沒有想到貝小舒既然會說出這么多的罪名。
那一條條的都不簡單啊!
貝父也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心底的震撼很大,可臉上卻依舊是風平浪靜的。
“我是不是胡說,其實你的心底是最清楚的。姐姐,只怪你自己太貪心了。爸都給了你一次,你還不滿足,還跟媽要。”
貝雪被說的整個人都傻住,完全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
警察看著他們兩個人,都無語的搖搖頭,“貝雪小姐,你現(xiàn)在可以找律師辯駁,但我們要扣留你24小時。請吧!”
“我沒有,是她撒謊!”
貝雪激動的站起來,很是憤怒的指著貝小舒。
可貝小舒卻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著這些照片威脅的人是你,最終卻變成了我撒謊。姐姐,我們貝家不欠你什么。”
“貝小舒,你少在這里演戲了,我沒有。我只不過就是故意的將照片拿過去讓貝家難堪,逼迫爸將你嫁出去而已。”
貝雪激動的說著。
但是這些話此刻聽上去卻是可笑的。
貝小舒輕輕的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忍不住的搖搖頭,“人證物證都在,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反駁嗎?姐姐,你就等著坐牢吧!”
“貝小舒,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
貝雪慘白的臉色上還不忘對貝小舒開始詛咒起來。
貝小舒卻只是扶著貝父一步步的走出了這里,后面貝雪還是在那里不斷的怒罵著。
可貝小舒都是假裝聽不見。
他們走出了警局,坐在車內(nèi),貝父就惹不住的深深嘆了口氣。
“小舒,沒有想到你都計劃好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時候,只有奮力反抗。爸是不是覺得我太殘忍了?”
苦澀的一笑,其實貝小舒如果有別的法子,誰先要如此呢?
貝父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我只是覺得我不需要繼續(xù)的替你擔心了。我的女兒長大了,也懂的為自己籌謀,很好。”
貝小舒笑了,她這種痛苦的長大經(jīng)歷,情愿不要。
如果不是經(jīng)歷了太多的疼痛,她又怎么會這么諷刺的去對待這些人。
其實,這一切也不過就是因為自己不能夠輕易的低頭,不能夠輕易的去哭泣。
因為身后,有一大批的人等著她倒下去。
等著踩著她的身體過去。
“爸,這件事我們要口徑一致。不要出現(xiàn)任何的紕漏。”
“放心吧!爸知道怎么做的。”
點點頭,貝父也有些無力,看著貝小舒那漠然而又淡定的神態(tài)。
他其實渴望的是那個嬌柔,需要人保護的貝小舒。
是什么,讓她改變成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