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下班騎著自行車先是去了一趟菜市場,把明天的菜買了,然后又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剛到四合院就看到院門口圍了好多人,不光自己院里的人還有好多附近院的。
    走到跟前拉住在一邊看熱鬧的劉光福:“光福,怎么了這是,怎么都在這圍著?”
    劉光?;仡^一看是閻解成:“成哥回來了。你可別提了,這賈張氏不知道怎么的聽說秦淮茹和傻柱結(jié)婚了,這不回來鬧起來了嘛,我爸在哪勸半天了也不管用?!?br/>
    “一大爺呢?”閻解成疑惑的問道。
    “嗨,老太太被賈張氏罵的暈倒了,這不一大爺把老太太給送醫(yī)院去了嘛。”
    閻解成聽劉光福說完,把自行車停在一邊準(zhǔn)備看戲,這賈張氏在農(nóng)村待了一年,看來本事見長啊,連聾老太太都給罵醫(yī)院去了,這四合院以后有熱鬧看了。
    二大爺看閻解成回來了,自己的話賈張氏也不聽。于是說道:“解成,你別在那站著了,趕緊過來幫著勸勸。”
    “二大爺,我看您也別勸了,等一大爺回來再說吧,畢竟這事兒是一大爺和傻柱他們的家事,咱們外人也不好說什么?!?br/>
    “那也不能就這么讓賈張氏在咱們院門口罵街吧,這傳出去,咱們不也跟著丟人嘛?”二大爺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事兒他也不想管,但他是院里的二大爺,別人不管可以,他要是不管讓人傳出去還以為他能力不行呢,以后還怎么讓領(lǐng)導(dǎo)提拔他。
    “二大爺,咱們丟什么人又不是我們撮合的秦淮茹和傻柱結(jié)的婚,一大爺跟棒梗認(rèn)干親也不是我們的主意。他們都不怕丟人,我們怕什么?再說,人家賈張氏也有理由鬧?!?br/>
    閻解成說完站在哪沒動,這事兒他是不準(zhǔn)備管的。再說,一大爺他們做的也確實過分。
    秦淮茹還是老賈家兒媳婦呢,就是要改嫁也得通知賈張氏啊,不能你把人家兒媳婦翹了,還不讓人家罵街吧。
    “那咱們就這么看著?”二大爺無奈的問道。
    “看著吧,反正我是不會管。”說完閻解成也不理二大爺,直接找了個臺階坐了下來。
    等了一會,傻柱和秦淮茹才慢悠悠的走了回來。
    “傻柱,快點(diǎn)過來,你婆婆回來了?!比巳褐杏腥撕暗?。
    這話把傻柱說的都懵了,他又不是女的哪里來的婆婆。好奇的擠進(jìn)人群就看到賈張氏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罵著臟話,聽的傻柱直皺眉,想上去打她一頓又不敢。
    畢竟把人家兒媳婦給睡了,雖然后來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但面對賈張氏的時候還是有點(diǎn)發(fā)憷?!皬埓髬?,您別罵了,有什么事兒咱們回去說?!?br/>
    賈張氏從地上站了起來趁著傻柱不注意,一招九陰白骨爪把傻柱抓了個滿臉桃花開,張開嘴對著傻柱就是一頓噴。
    秦淮茹看著傻柱吃了虧,趕緊上前要拉開賈張氏。
    賈張氏也不管她還是不是自己兒媳婦,上去一巴掌把秦淮茹扇倒在地,還是不解氣又把穿著的布鞋脫了下來,用鞋底子對著秦淮茹的臉一頓扇。她可是在農(nóng)村干了一年農(nóng)活兒的,這力氣比之前大多了。
    秦淮茹被她打的啊啊大叫。
    不說周圍的人就連傻柱都看懵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打人的,還打的這么狠,心想這賈張氏以后說什么也不能惹,自己要是被這么來一頓,那以后還怎么見人。
    別人不管,傻柱得管啊,這可是她媳婦兒,平時他都舍不得打一下,傻柱上去剛想把賈張氏拉開。
    迎接他的就是一只鞋底子,傻柱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臉,整個人都呆住了腦子里一片混亂,賈張氏抓住機(jī)會鞋底子不要錢一樣對著傻柱就往死里招呼。
    眾人有心想上去把他們拉開,但又怕被賈張氏的鞋底子給誤傷了,正在他們左右為難的時候。
    棒?;貋砹耍緛硭催@么多人圍著以為有什么熱鬧呢,擠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是他奶奶回來了,而且還把他爸媽給打了。趕緊喊道:
    “奶奶,你別打了,快住手,我爸他們又怎么惹你了?”
    賈張氏正打的起勁呢,突然聽到棒梗的話,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了兩下,也顧不得打傻柱了,上去一把拉住棒梗。
    ”你怎么能跟傻柱叫爸,你爸是賈東旭,你是我們老賈家的孩子?!?br/>
    “奶,您別說了,我媽已經(jīng)跟我傻叔結(jié)婚了,傻叔就是我爸,咱們回家吧,你別在這么鬧,我臉都丟沒了,以后出去還也么混?!?br/>
    棒梗說完拽著賈張氏就往院子里走。而秦淮茹和傻柱看著鄰居們投來的異樣的眼神,也沒臉在這兒待下去,拍打了幾下身上的灰塵也跟著進(jìn)了院子。
    晚上等一大爺和聾老太太回來,也不知道怎么商量的,最后以傻柱和秦淮茹每人每月給賈張氏三塊錢的養(yǎng)老錢,還要管賈張氏吃住為條件,這才讓賈張氏不鬧了。
    ………
    后院許大茂家,
    王大妮看著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的許大茂,就知道這次賈張氏回來肯定是許大茂的手筆。
    “大茂,張老太回來是不是你干的。”
    “那必須的,他傻柱惹那我,我還能讓她安生的過日子?!痹S大茂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傻柱知道了,不還得找咱們麻煩嘛?”王大妮有點(diǎn)擔(dān)心的說道,這傻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以后肯定會報復(fù)回來。
    “他知道了還能怎么樣,頂多也就打飯的時候給咱們抖抖勺子?!痹S大茂滿不在乎的說道。
    “哪怎么辦啊,這吃不飽飯還怎么干活兒?!蓖醮竽萦行┴?zé)怪的說道。
    “別擔(dān)心,我都想好了,咱們也像閻解成那樣從家里帶飯,這樣吃的還好點(diǎn),這大鍋飯有什么好吃的,一點(diǎn)油水都沒有,咱們家又不是沒有那個條件,對了,我這次去公社放電影,拿回來一只大鵝,你們不是想吃嘛?明天就讓咱媽給噸了?!?br/>
    王大妮一聽大鵝拿回來了,也不管傻柱報不報復(fù)了,跟著王大媽就開始商量明天怎么把大鵝給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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