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北候府中元節(jié)送出去的一百萬兩銀子,那可是候爺東湊西挪才弄齊的!
    若不是雪嬪那個沒腦子的,又豈會得罪于季如煙,還讓季如煙設(shè)了個圈套,還讓雪嬪自己乖乖的跳進去!
    都是一蠢貨!
    鎮(zhèn)北候夫人一想起那白花花的銀子,恨得直咬牙!
    一百萬兩,足夠候爺在西北私建軍隊的三個月軍響!
    就這么的白手拱讓給折騰進去了國庫,鎮(zhèn)北候夫人當時怎么能不怒,自然進了一趟宮,將雪嬪罵了個狗血淋頭!
    真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色!
    鎮(zhèn)北候夫人嘆了一口氣,“郡主的要求,我聽明白了,自會轉(zhuǎn)告候爺。”
    “那就有勞夫人了。”
    季如煙目的達到,也不想再扯淡。
    正好世子符樂圣在堂外走了進來,“如煙,父王說該回去了。”
    “好,我這就走。”
    季如煙朝鎮(zhèn)北候夫人福了福身,笑容滿面,“夫人,如煙告辭,后會有期!”
    鎮(zhèn)北候夫人僵了僵臉,點了點頭,“我送郡主。”
    目送著季如煙與燕王一行人離去之后,鎮(zhèn)北候夫人的笑容斂去,也懶得再招呼那些女眷,自個回了院子休息。
    一個時辰后,侍女明珠回來院子回話,“夫人,諸位夫人小姐已經(jīng)離府。”
    “做得好,明珠,去前院請候爺過來。”
    “是。”
    明珠再次離開院子。
    鎮(zhèn)北候夫人伸手揉了揉有些生疼的額頭,不扶持元風(fēng),那該扶持誰?
    季如煙給她下的難題,還真是讓她頭疼。
    一旦押錯了,那定會讓鎮(zhèn)北候府死得更快!
    鎮(zhèn)北候雪霸進了屋子后,看見的便是她斜坐在榻上,纖手揉著那額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由有些擔(dān)心,“月兒,你怎么了?”
    “候爺,你來了。”
    鎮(zhèn)北候夫人扯起一抹苦笑,“今天妾身與如煙郡主談了,她手里確實有候府與鹽商的證據(jù),她對鎮(zhèn)北候府只有一個要求,讓我們不要支持元風(fēng)。”
    鎮(zhèn)北候雪霸一愣,“為什么?”
    “我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季如煙還是記恨于雪嬪在宮里給她的難堪,所以遷怒于元風(fēng)。”
    “呵!不支持元風(fēng)只是一件小事,而且元風(fēng)這孩子,依本候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鎮(zhèn)北候雪霸冷笑,反問道,“你可知道,這孩子今天做了什么事嗎?”
    鎮(zhèn)北候夫人一怔,“元風(fēng)做了什么?”
    “這孩子野心不小,居然想娶我們的女兒冰怡!”
    聞言,鎮(zhèn)北候夫人拍桌怒罵,“豈有此理!冰怡豈是這小子能宵想的!文不成,武不就,每天就沉迷在女色當中!他怎么不想想,自個的府中有多少侍妾姨娘了!居然還想染指冰怡!候爺,這事說什么,我也不會同意的!”
    鎮(zhèn)北候雪霸心疼的拉著她的手,“月兒,為這等人生什么氣啊,別把自個的身子氣壞了!雖說元風(fēng)是個皇子,但在本候的眼中,還真不算什么。小的時候,見元風(fēng)讀書還上點心,這般大了,整天就懂是阿彌奉承,一點正事也不干!我也在想,我們?nèi)粽娴姆鲋呋首由狭说畚唬瑫ξ覀兒蚋娴暮脝幔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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