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煙一聽,直接將那黑瓶子給收進(jìn)空間里去。
    司徒空見她收下了,這才繼續(xù)密語傳音,“夢月這孩子雖然沒有辦法修煉我司徒家的劍技,但她每次接近菩提水露的時候,總是會能使菩提水露變得更多起來。自從我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后,就一直保護(hù)著夢月,現(xiàn)在四大家已不再像百年前那般的團(tuán)結(jié)。夢月丫頭的安危,就請如煙你多費(fèi)心了。”
    說完,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季如煙微微一笑,“二長老放心,我會好好保護(hù)夢月的。”
    “嗯,若沒別的事,老夫就先去辦事了。”
    司徒空站起身子,就想離開。
    “二長老,請等一下。”
    季如煙趕緊喚住他。
    “什么事?”
    “我能問問,諸葛民與諸葛聽然這對兄妹,四大家是怎么處置的嗎?”
    司徒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煙,這諸葛家的事,你還是別去理會的好。雖然四大家是不同姓氏,但是仲孫家與諸葛家已經(jīng)聯(lián)成了一線。別人或許可以直接置于死地,但這諸葛民卻是諸葛家族的嫡長孫,是殺不得的。另外,諸葛聽然是四長老諸葛正離心尖寶貝,甚至是把諸葛聽然當(dāng)成下任的長老人選來培養(yǎng)的。”
    “是嗎?只怕是要讓老巫婆失望了。”
    “嗯?”
    司徒空有些愕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說。
    季如煙抬首,黑色的眼眸與之對視,“因?yàn)椋野阎T葛聽然的丹田給毀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司徒空渾身顫了一下。
    季如煙居然就這么告訴了他真相,還真是讓他有些意外。
    “難怪……”
    “二長老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季如煙笑意盈盈,淡淡的問道。
    司徒空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出門的時候,曾經(jīng)聽下人說諸葛聽然的房間里,有許多被她砸碎的東西。甚至在那里大吵大叫,諸葛正離也在那里,更讓人覺得古怪。難怪她們會如此憤怒!不過,你傷了諸葛聽然,只怕諸葛正離不會放過你的。”
    “我既然敢做,就不會怕!”
    季如煙仰了仰頭,一臉無懼。
    “總多一切小心就是。”
    “謝謝二長老的提醒。”
    “那我就先離開了,免得讓人看見我們在一起見過面。”
    “好。”
    司徒空離開了,季如煙也起身。
    既然四大家不敢對諸葛民與諸葛聽然下這個手,她不介意親自毀了這兩個渣渣。
    去客棧里把七殺找了出來,發(fā)現(xiàn)七殺這小子居然一身酒氣,也不知道干嘛喝那么多酒。
    季如煙一進(jìn)門,只覺得屋里的酒氣都能熏死人!
    打開了客棧的窗,吹來了一陣風(fēng),才讓她感覺好受點(diǎn)。
    見**上的人還在睡得死豬似的,季如煙可不懂什么叫溫柔,她只懂得以暴制暴。
    “起來!”
    帶著內(nèi)力聲音,將昏睡的七殺給喚了起來。
    七殺被她這么一叫,立即驚醒了過來,一見是她來了,立即站了起來,一臉愧疚之意,“屬下不知小姐到來,讓小姐失望了,請小姐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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