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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只妖蝎道友是何得到?” 邵延眼光一掃,知道是不錯材料,這個世界修士一般對妖獸材料無興趣,就是捉也是捉小型妖蟲之類作為祭爐之用,對賀劍來帶了這兩只大妖蝎尸體,邵延有些不理解。
“這是前些日子此兩只妖蝎為禍村寨,我劍絲穿入其〖體〗內(nèi),將其擊斃,想起道友前些日子說過,法修可以用妖獸身上東西為材料煉寶,才收了起來,想將來遇到道友,見識一下法修煉寶方式!今日就送給道友,法修煉寶還需要準備什么?”賀劍來說出此物來歷,問邵延煉寶需準備什么東西。
“法修煉寶卻是簡單,可以不用任何東西,憑自己一身真火,凌空而煉。現(xiàn)在就可以煉制,這兩只妖蝎煉些什么東西呢?”邵延陷入沉思之中。
邵延隨手青光一閃,將四只蝎整斬下,邵延腦中在思考法器的煉制,并未注意其他事,斬下蝎整只是順手而為,卻未留意給賀劍來多大的震憾,賀劍來當(dāng)初斬殺這兩只妖蝎,知道妖蝎外殼之堅硬,他如果不凝神運劍,也不一定能斬斷蝎整,而邵延好像一邊思考一邊隨手一斬,就取了下來,邵延第一次讓他有點莫測高深的感覺。
邵延主觀上雖沒有留意,然而心如明境,賀劍來的震憾立刻投射到邵延心靈之中,邵延立刻明白自己無意之中做過頭了,也不解釋,隨手一劃,將蝎整定在空中,手一指,三昧真火起,將空氣排開,不一會。四只蝎整開始軟化,最終化成四團液體,縷縷青煙升起,將其中無用雜質(zhì)煉出。然后,邵延手上訣印令人眼hua繚亂,如是一分為四,投入四團液體之中。對其他人來說,如果煉器不是一會之事,不過邵延卻不同,一個還虛修士來煉制法器。在修真界讓人知道的話,不知會引起什么樣的轟動,法器煉制一般是筑基期修士所為,兩者相差太大,別人可能hua上一兩天時間,邵延不到半個時辰就能解決。四團液體漸漸被拉長,最后形成了四把吳鉤劍,火漸漸小了下去,液體也凝成了固體,邵延最后一個手印打入,四把吳鉤幽幽藍色光華一閃。同時一聲輕鳴,邵延心中苦笑。煉過了頭,本想煉成法器,結(jié)果成就上品靈器。
他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邵延伸手接住了四把吳鉤劍,遞了一把給賀劍來,說:“道友,這就是法修煉寶的方法!”賀劍來輕輕彈了一下手中吳鉤,一聲清越的劍鳴聲,不由贊道:“好劍!想不到法修煉寶如此方便,算是開了眼界!”
說完,將劍還給了邵延,眼中卻沒有一絲貪欲,邵延知道他快成就劍心了,除了自己的劍外,恐怕沒有什么能打動他的心,剛才要買自己的金蟬錐,恐怕也是有其他原因。
邵延接過劍,見旁邊四人看得目瞪口呆,笑著對四人說:“也算是你們的機緣,你們正好在一旁觀看,此劍對我來說,并無大用,就送給你們了!”
四人大喜道談,邵延告訴他們怎樣滴血認主,怎樣進一步祭煉,如何御使,如何御器飛行,四人依法而行,賀劍來也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對法器之類優(yōu)缺點頓時明了,不由說:“原來法修的寶物與自己相關(guān),如果寶物受損,自己也會有影響,這一點卻不如劍修的法寶,不過靈活性比我們法寶更強,真是各有千秋。”
“道友所說甚是!”邵延贊同地說到。
“這兩只妖蝎對我無用,就送給道友吧!”賀劍來指著地上兩只妖蝎尸體說。
“那就多謝道友了!”邵延也不客氣,將之收了起來,自己雖用不到,也不能隨意浪費,兩人在此閑話,而四個后輩卻忙著熟悉新到手的吳鉤,或御器而起,忽相互交擊,倒也不亦樂乎。
過了一會,有孟山宗弟子來請諸人,去宴會廳參加晚宴,眾人隨之而去,宴后,安排眾人休息,眾人被帶到各自的房間,邵延沒有什么事,豐脆布下禁制,上床打坐。
第二日,孟山宗開派很成功,時近中午,今日是正式宴會,孟無極見一切都很順利,心中也是高興,準備邀橡眾修入席,就在此時,一道白光電掣而來,邵延首先察覺,有些奇怪,開派已過,現(xiàn)在來此,不是嫌遲了一些。接著,賀劍來也發(fā)覺了,隨后眾人紛紛發(fā)現(xiàn)這道劍光,都有些奇怪,只有墨石山的人不覺奇怪。
“這是天劍宗的路數(shù),他來此干什么?”賀劍來低聲對同樣不解的邵延說到。邵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有一絲不好預(yù)感,周圍眾人反應(yīng)一絲不落映射到心靈之中,難道與墨石山有關(guān)?
最緊張的當(dāng)數(shù)孟無極,自認為該請的人都請到了,在開派已近尾聲來到,讓他心中七上八下,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出什么事。
劍光停在眾人上方,孟無極微微露出不悅之色,這太沒有禮貌,然而,從劍光上來看,好像是天劍宗,自己可得罪不起,眼光看向賀劍來,賀劍來也有些不高興,從道理上來說,此地應(yīng)該是劍心宗的范圍,雖然注是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但一般大家都會遵守,但如果有人強制違背,也不太好指責(zé)。
“邵延給我滾出來!”天上人大叫到。
“我就是邵延,道友何人,此處是孟山宗地盤,主人正在舉行開派儀式,有事請離開此處再談,貧道奉陪!”邵延的預(yù)感應(yīng)驗了,也不遲疑,一步邁出,出現(xiàn)在天空,兩人相隔十來丈,邵延淡淡地說。
“我是天劍宗的范弦,你果然在此,將我宗黃培雨的劍丸歸還后,再自封修為,隨我上天劍宗磕頭認罪,可以饒你一命!讓我離開,笑話!一個小小的孟山宗什么玩意兒,你得罪了天劍宗,以為孟山宗能給你保護!”范弦冷笑說到。
這一番話讓不少修士臉上露出了怒色,一道銀白中略帶金色的劍光一閃,賀劍來出現(xiàn)在天空之中,冷冷地說:“此處不是天劍宗,要囂張滾回去囂張!”
“你是何人!敢管天劍宗的事?”范弦轉(zhuǎn)過臉叫到。
“劍心宗賀劍來!”賀劍來冷冷地說了一句。范弦嚇了一跳,劍尊據(jù)說是最有資格成為劍仙級別高手之一。
范弦騎虎難下,強掙著說:“你們兩人一起上,看我怕你們不成,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
邵延聽到此,不由好笑,范弦色厲內(nèi)荏,對這樣人物邵延根本看不上眼,躬臉對賀劍來說:“賀道友請一旁暫息,讓我來解決!”
邵延冷冷盯著范弦,問:“你怎么知道我在此?”
“你不僅得罪了天劍宗,也殺了墨石山的人,墨石山的人早就傳訊回去,我當(dāng)然得到你在此處。”范弦顯然是一個紈褲一流貨色,自我囂張慣了。
墨石山的俞耐冰暗暗叫苦,這個二世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見眾人目光望向自己,立刻向孟山宗掌門孟無極請罪:“孟掌門,是我考慮不周,我通知門中目的是因為我門與邵延有仇,了解一下他的行蹤。以后好行事,絕沒有打攪貴派大典的意思,實在抱歉!在此對貴派造成影響深表歉意!”
孟無極心中雖不高興,但也不好發(fā)作:“也不能全怪道友!”
“你們天劍宗一慣行事如此嗎?”邵延又問到,他遇到兩個天劍宗人物,印象并不好,邵延不會以偏概全,遇到一個是運氣,但兩個,此門派可能平時有類似習(xí)氣。
“你現(xiàn)在按照我剛才所說,還能得一條小命!”在此情況下,依然囂張,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剛才不對你動手,是看在此地主人面上,你現(xiàn)在這付德性,可想而知,你平時是如何缺少修養(yǎng),不教訓(xùn)你一下,你不知道什么是對人有禮貌,掌嘴!”邵延陡然臉一沉,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兩人之間相隔十來丈,邵延人卻沒有動,一掌扇出,手掌在面前空間消失,卻從范弦臉旁空間出現(xiàn),好像邵延手斷了一樣,實際上是邵延手直接突破了空間,沒入空間間層后,再在范弦臉旁出現(xiàn)。
范弦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眾人只聽啪啪的耳括聲,邵延手快,順手抽了十八個耳光,雖沒有破皮,這是邵延力度控制到位,不然一巴掌就可以將范弦腦袋抽碎,但范弦的臉如發(fā)了面的餿頭一樣高高腫起。
這是怎么神通,眾人不由摸摸自己的臉,如果是自己,恐怕下場一樣。邵延一口氣抽了十八個耳光,才收回手,這時,范弦才從懵頭中醒悟過來,叫了一聲,由于臉腫得老高,口齒含糊,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話,一道雪亮劍光如匹練一樣斬向邵延,他此時已徹底昏了頭,被怒火沖昏了頭。
邵延冷哼了一聲,一派青光閃現(xiàn),化為如青玉一樣大手,直接凝成實質(zhì)一樣,五指一捏,暴響聲中,硬將劍光捉住。
“大擒拿手!”下方不少人驚叫了起來。邵延大手一握,又是一聲響,劍光化為劍丸,邵延更不停手,右袖一拂,一派淡青色罡風(fēng)陡然生成,卷起范弦,范弦如風(fēng)中楊hua,狂飆吹向遠方,同時,邵延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今天是此地主人開派大喜之日,不宜見血,暫且饒你一條狗命!”
罡風(fēng)浩蕩,將范弦吹出了千里才漸漸停息,可憐范弦歪歪斜斜落于地面,剛才被罡風(fēng)一卷,不知打了多少滾,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一落到地面,站都站不住,扶住一棵樹,腹中翻江倒海一樣,一張嘴,全吐了出來,只差連黃膽都吐了出來。
地面上眾人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大家都明白了,為什么賀劍來對邵延如此客氣,如此相交,邵延有這個實力。
賀劍來也來賀喜,邵延微微一笑,擺擺手,掉轉(zhuǎn)臉,對左前方遠處淡淡地說:“道友來了好長時間,戲也看夠了,該現(xiàn)身了吧!”
連賀劍來在內(nèi)眾人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