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討厭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主角啊,特別是還使用的第一人稱……好想快速突入到轉(zhuǎn)變心態(tài)的斷頭劇情啊,奈何總是卡殼……(嘆氣
卡文什么的,最討厭了!
另:快碼完這章的時候,我手賤點了一下右下角的360游戲加速球,結(jié)果記事本強行關(guān)閉,兩個多小時的心血全白費哪!!
臥槽,不作死就不會死,次奧,叫你手賤,特么的,自作虐不可活,我去年買了個表,你又想引發(fā)戰(zhàn)爭嗎……(無限碎碎念)
之后再花的時間幾乎不少于之前的碼字時間……次奧,明明都寫過一遍了,為啥還原起來那么困難啊!……而且感覺后面碼出來的沒第一次的感覺好啊!@靈光一閃你給我再出來一次行不行啊!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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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人格,負面沖動,兩儀織。
從「只懂得殺」的束縛中掙脫出來的她,想要嘗試其他各種各樣的情感,所以找上了我,我那些纏繞周身的麻煩在她看來,反而是無上的美味,是迫不及待想要嘗試參與的東西。
和月島織姬一樣,但又和月島織姬不一樣。
兩儀織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能夠做到。
——「以你需要被幫助的事,來幫助我」
如果是一個星期之前她這么說,我一定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了。
不,為什么是一個星期之前?即便是現(xiàn)在,也根本不用多想,回答根本就是——
就是……
“…………”
我不自覺的低垂下頭,目光隨之移到桌面上但焦點卻已放至無限遠處,模糊的視線上方,兩儀織原本彎起的嘴角似乎在逐漸抹平。
……說不出口。
原本以為是無需遲疑的回答,但是——說不出口。
為什么?
心中無限惶恐,卻又覺得是意料之中。
在這一個星期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變故?
我捫心自問,而后瞬間得出了答案。
唯有……「那件事」。
以及在這之后,再次在教室里看到的女孩身影。
川又伽椰子。
她還活著。
對于將之放過的富江,我真的非常感謝。
因為兇手放棄掉了原本的兇行,而對其感恩戴德什么的。
很可笑的理由,對吧?
沒錯,非常可笑。
我固然是那種非常容易受到感動的類型,但也沒嚴重到是非不分的程度,這點分寸我是還知道的。
所以不是這樣。
也不是因為川又伽椰子,至少最主要的來源不是她。
因為——
我并非是真正在意對方的xing命,而僅僅是出于‘不想對方因自己而死,不想有一點虧欠對方’這樣的理由罷了。
「不希望川又伽椰子被殺」,如此而已。
所以,便只有那個了。
我的姐姐,富江。
因為我的懇求,因為我的失態(tài),而放棄掉了原本想要的行為,轉(zhuǎn)而將哭泣的我抱在懷中,溫柔撫慰。
‘不要哭了哦,弟弟君……我就在這里,哪兒也不去。’
僅僅只是這般的話語,僅僅只是被輕拍著背,就讓我忘掉了一切,幾乎是要將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一般的嚎啕大哭起來。
哭泣著,委屈著,惶恐著,并且,由衷喜悅著:
啊,原來富江她,并不是把我看成一件玩具、一件收藏品一般,她是將我當成一個人、當成「弟弟君」、當成「十六薙風無」來對待,她在乎我的喜怒哀樂,為此愿意改變自己一貫的準則,她是……她是……喜歡我的。
我并非……并非只是單純的被束縛著。
意識到這點的我,甚至覺得,即便是今后一直與富江在一起,也無所謂了。
不,不是「無所謂」,是「必須」!
因為,富江她,是在乎我的。
而沒了我的存在,沒了我的約束,富江她,會不可抑制的朝著「無限制」方向轉(zhuǎn)變,我不知道富江本人的態(tài)度如何,但是我不想讓富江變成那樣。
所以,就算是……一輩子不和別人接觸……雖然有些艱難,但我也是,能夠做到的吧?
只有兩個人的世界。
只要富江仍在乎著我。
雖然,還存在著諸多變故,但是,我也不再是如以前那般孱弱無力了……我的左手。
即便發(fā)生了什么,說不定,我能夠解決呢?
……憑我自己。
呵呵,多么不自量力的發(fā)言啊。
只是,心中一旦存在著期望,想要再放棄時,特別是對于一度絕望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維持著目前小小的情形,并且惶恐于任何的改變,不管那改變是好是壞。
所以,面對兩儀織的詢問,我給不出答案。
但有的時候,沒有答案,就已經(jīng)是答案了。
……………………
…………
“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織很突然地站起身,結(jié)束了長久的沉默,她披上了外衣,之后從皮夾克的口袋里取出漢堡的費用。
“再見了,有趣又無趣的家伙。”
這般言語之后,名為「兩儀織」的女子颯爽地穿過對面的自動門離開了。
“啊,再見。”
仍舊埋著頭,我回應著。
聲音小得幾乎連我自己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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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在位置上呆坐了很長的時間。
因為是周末,富江理所當然的被邀出去玩,所以這一整天我都不用趕著回去做飯。
快餐店里來客雖然絡繹不絕,但還不至于到爆滿的程度,所以也沒什么人來到我這邊拼桌,服務員也沒有過來將我驅(qū)趕。
我就這么一個人面無表情的呆坐著,直至滄海桑田。
……開玩笑的。
所有的情緒都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化的,就算是愈演愈烈的那種,也不可能時時掛在臉上,而是深埋進心,所以呆坐了這么久的我,理所當然的抽回了神。
然后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有多餓。
我拿起早已冷掉的食物,正要大口咬下時。
“冷掉的東西,吃下去的話對胃不好哦。”
上方突然傳來了這樣的話語,然后就有一人坐到了我的對面。
是認識的人。
“還真是巧啊,十六薙同學。”
——秋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