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章
特殊的環境,造就了這位胖館長特殊的處事風格,自由散漫慣了,他就像是一個無所顧忌的大爺,言談舉止當中盡顯強勢。
我憤憤地填好登記,交給蘇館長,蘇館長瞇著眼睛一看,突然間微微一愣,然后抬起頭望著我,問道:“你也叫趙龍?”
我點頭道:“不錯。我叫趙龍?!?br/>
蘇館長東瞅西瞅半天,沒再找到牙簽兒,于是用一根小拇指伸進嘴里,開始不雅地剔牙縫兒,一邊剔一邊冷哼道:“嘿,特衛局叫趙龍的人還真多!你已經是第三個了。”
我笑道:“重名重姓的人多了,不足為怪。”
蘇館長眉頭一皺,道:“怎么不足為怪?說一個人你肯定認識,C首長處的趙龍趙秘書,聽說過沒有?”
我頓時愣了一下:“聽說過,怎么了?”
蘇館長倒吸了一口涼氣,用手拍了拍豐滿外突的肚皮,揉著臉頰道:“人家那個趙龍才是正兒八經的趙龍,我就聽說過那么一個趙龍,其他的,壓根兒都沒人知道?!?br/>
這位館長的話說的,似乎很不顧忌得罪人。
不過倒也極具戲劇性,他在我面前夸贊C首長處的趙龍,倒是讓我心里略顯欣慰。
但是我還是追問了一句:“怎么,趙龍還分正經不正經嗎?只是一個人名而已,沒有什么分別?!?br/>
蘇館長道:“錯!怎么沒分別啊?有的人的名字,就是一個人名,但是有的人卻倒過來了,是名人。當人名成了名人,才算是不枉在特衛局走一圈兒??!我就很想見一見那位首長處的趙龍,但是來了兩三個叫趙龍的,都是個重名,遺憾,遺憾??!”
聽到這里,由夢和嬌嬌都竊笑了起來。
而我也頗為覺得好笑,這位蘇館長實在是個怪人,而且還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如果我告訴他自己就是C首長處的趙龍,不知道他會有什么反應。
但是我覺得沒那個必要。確切地說,特衛局上上下下,不認識我的,確實少見。也就是像蘇館長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角色,只是聽說過罷了。
這時候由夢問了一句:“蘇館長想見趙龍干什么?”
蘇館長停止了剔牙縫兒,說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想跟他學兩招?!?br/>
我一聽此言,頓時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位蘇館長體形龐大,身上綴肉成片,他竟然還想學兩招?
實在是有些佩服他的勇氣了。
倒是嬌嬌直接諷刺蘇館長道:“你這么胖還學兩招?哼,難啊,難與上青天!”
一聽這話,蘇館長有些不樂意了,皺起眉頭斥責嬌嬌道:“哪里來的小毛孩兒,怎么說話呢?告訴你們,我以前當新兵的時候,可是長跑冠軍。只不過后來分到了機關,思想上放松了,也沒那么多訓練機會了,才胖了起來。別看我胖……”
我實在不想再聽這位蘇館長的賣弄,于是打斷他的話道:“行了蘇館長,行個方便吧,我們趕時間!”
蘇館長有些不悅,盯著我道:“來游泳的還會趕時間?我倒是頭一次聽說。不過,我必須得提醒你,這游泳館可是給首長和領導們建的,按說你們基層的官兵沒權限進,我今天已經給你開了先例了。”
我敷衍道:“謝謝蘇館長,現在我們可以進去游泳了吧?”
蘇館長一擺手道:“去去去,去吧。游泳,游吧你們!”
雖然蘇館長這樣說,但是能看的出來,他的臉上并不是十分樂意。
我不由得心里涌進了一股悲哀之感。自從我入伍之后,我就一直對這些機關工作者有些成見,不知道特衛局什么時候能好好管理一下這些無所事事、自恃清高的機關人員。難道就讓這種不良現象會一直延續下去嗎?
確切地說,不光是特衛局,各大軍區各個單位的機關人員,難免都會有些松散,甚至是松懈到了不可救藥的程度。這位蘇館長自然是其中一個典型的代表,因為獨掌游泳館,自認為自己是什么山大王,上級對他們的監管力度也相當差,甚至是不聞不問。這也難怪,領導們都將重點整治的對象放到了基層官兵身上,哪有心思顧及這些不思進取、完全褪化了兵味兒的機關兵?
真的,一想起那些機關兵的所作所為,我的心就無法平息悲憤。說出來可能有些人不信,一些機關兵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
據一位戰友在糾察隊里探聽到的資料,凡是嚴重違反軍紀的,大都是機關兵。大街小巷,我們時不時地會發現一些機關兵身穿軍裝袒胸露背不扣衣扣,甚至口吐穢言污語……還有的竟然穿著軍裝光顧洗頭房、休閑中心等不健康場所。更有甚者,在某部隊汽車連,竟然有一個班的戰士集體帶了一些不三不四的風月艷女,在汽車連過夜……
這些絕對不是笑談,正所謂有好便有壞,對于這些現狀,我真有種切實的悲慟感,軍人的形象,不知道被多少人敗壞干凈!
因此,我特別看不起像蘇館長這種機關兵,養的肥肥的,整天鳥事兒不干,照樣拿著軍隊俸祿,自恃清高,自以為是。
是啊,想一想都覺得汗顏。我現在大小也是一個少校,不管走在哪里,官兵們都會對我保持幾分尊敬。但是這位蘇館長――一個三級士官,跟我說話竟然跟爺似的,盡顯強勢。
這種現象,難道不令人反思?
我和由夢、嬌嬌走進了游泳館內場,環視了一圈兒,也沒找到更衣室的影子。
而且,根本沒有工作人員出來引導!
這么大的游泳館,竟然顯得空蕩蕩的,沒人打理,沒人現場值班!
如果不是親見,誰會相信?
無奈之下,我們只好重新返回了大廳。
那位蘇館長正盤著腿叼著煙坐陣,見我們回來,冷笑著問了一句:“怎么,先游完了?”
我皺眉道:“能不能安排一個工作人員帶我們去更衣室,這么大的游泳館,往哪里去找更衣室?”
蘇館長吐了一口煙霧,道:“三個人連更衣室也找不到啊?東北角,往里進,然后左拐五米,再右拐就能看到了,男女更衣室都在一個大間里,分室……。”
我提高音量道:“我們是第一次進游泳館,能不能派個人帶我們過去?”
蘇館長不悅地道:“我說你這個干部怎么這么迂腐呢?還少校,兩杠一,連個更衣室都找不到,你怎么混進干部隊伍的?”
我胸中的怒火在不停地燃燒著,蘇館長的態度如此蠻橫無禮,怎能讓人心情平靜?
更何況,我們今天陪同的,是嬌嬌,是C首長的家屬!
早知如此,倒不如告訴他嬌嬌的身份,看他還敢不敢如此無禮。
由夢聽到這里,已經忍不住了,沖蘇館長埋怨道:“你一個小小的士官,怎么說話呢?趙龍是少校,比你大了不知多少級,你平時都是這么跟領導說話?”
蘇館長呵呵笑道:“在我這里沒有什么領導不領導的,告訴你們,今天開先例放你們進去已經不錯了。已經是我夠照顧你們了!”
我又是一陣汗顏,轉而壓抑住火氣道:“蘇館長,行個方便吧。都是特衛局的,你方便我也方便,那么多工作人員,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搞服務?”
誰知這位蘇館長竟然刷地站了起來,湊近我面前,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得給你搞服務?我告訴你,愛游游,不游走人,誰有工夫伺候你們!”
我攥緊了拳頭,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位狂傲的游泳館館長。
如果不是親見,誰會想到,一個三級士官,竟然能得瑟成這個樣子!
我真算是又長了見識了!
由夢實在看不下去了,徑直走到蘇館長面前,憤憤地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蘇館長頓時一愣,但是還沒等他置疑,就見門口一個游泳館工作人員帶著一位中尉軍官走了進來。
這位工作人員指著中尉軍官向蘇館長介紹道:“這位是團后勤部三明農場的刑副場長,今天抽空過來游游泳。”
蘇館長一聽此言,馬上恭迎了過來,跟這位中尉副場長又是握手又是問好,樣子極其禮貌。
而且,這位刑場長也頗顯高調,左右掃視了一圈兒后,問蘇館長道:“你是這里的館長?”
蘇館長點頭道:“是,是啊。刑場長能光臨游泳館,蓬篳生輝,蓬篳生輝??!”
刑場長笑道:“第一次來,沒想到這游泳館這么闊氣!我趕時間,你趕快幫我登記一下?!?br/>
蘇館長道:“還登記什么,直接進去就行了!我找個戰士帶您去更衣室!”
說完后,蘇館長果然一聲吆喝,召喚來了一位軍裝不整的上等兵,囑咐道:“去,帶刑場長進游泳館,泳衣給刑場長拿最好的,最好的那種……”
就這樣,刑場長在那位上等兵的陪同下,氣宇軒昂地進了游泳館內。
見此情景,我和由夢面面相覷。
我倒是真整不明白了,一個小小的農場機關干部,竟然能受到如此的禮待;而我一個堂堂的少??偨坦?,卻受到這樣的冷遇!
這位蘇館長的有色眼鏡,未免也戴的太明顯了吧?
我覺得又是可笑又是可氣,這簡直太有戲劇性了!
嬌嬌忍不住鄙視地看著這位蘇館長,質問道:“你太不公平了吧,憑什么派人帶剛才那個什么場長進去,卻不管我們?”
蘇館長又重新展現出了牛里牛氣的神態,沖我們道:“有本事你們也調到機關去工作,如果你們也調到機關,哪怕是個小科長小干事,我也好好伺候著。”
我問道:“蘇館長,機關和基層有什么差別嗎?”
蘇館長振振有詞地道:“當然有了。有關系有本事的全調機關去了,沒本事蠻干的,都還在基層窩著!”
我頓時為之一振。蘇館長的話雖然逆耳,但是卻詮釋了一種真實的現象。不僅部隊如此,社會也是如此。
確切地說,在一定程度上,的確如蘇館長所言,凡是有關系的,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機關的工作,因為機關工作比較輕松,也容易接近大領導大首長。而基層工作相對來說比較艱苦,而且很難有出頭之日。部隊的這種現象跟社會上是驚人的相信,越是辛苦越是在第一線,反而工資待遇補助越少;那些工作輕松整天閑的無所事事的機關官兵,反而各項補助多的不行,什么夜餐費啦、生活補貼啦、出車費啦、學習補助啦,等等等等……有位基層干部曾經統計過,一位服務處給養員所得到的福利相加,竟然相當于基層一名少尉軍官的水平。而且,還沒有加上除福利之外的油水……
這就是現狀,這就是非常有諷刺意味兒的現狀!
我從部隊里一路成長,親眼目睹了這些現象。確切地說,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義憤,因為一般情況下,我沒有受到過如此的冷遇,凡是認識我的,不管是基層的也好,機關的也罷,都會對我禮敬三分。但是這位蘇館長卻偏偏不買賬,對小小的機關干部如此奉迎,而對我這個少校軍官如此冷落。
這反映了一種多么深刻的現實寓意?
由夢這時候似乎已經無法忍受了,她上前走進蘇館長,道:“蘇館長,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嗎?”由夢伸手指向我,瞪著蘇館長。
蘇館長上下打量我幾眼,冷笑道:“無非是訓練隊的隊長,或者教官什么的?!?br/>
我頓時一愣,心想這個蘇館長看人能有這么準?
但由夢卻直接道:“我告訴你蘇館長,他是……他是首長處的警衛秘書!”
蘇館長當即一驚,但馬上撲哧笑了,可能是因為多吸了幾口煙氣,促使他咳嗽幾聲,望著我道:“他是首長處的?蒙誰呢?”
我和由夢相視一愣,嬌嬌也詫異至極。只聽蘇館長點劃著手指道:“看你臉上曬的這么黑,脖子處都掉了一層皮,一看就知道是個基層干部。首長處的警衛秘書整天跟著首長,皮膚能曬這么黑?”
有些蔑視,有些諷刺。
由夢還想解釋,我卻一把拉住她,示意止住。
嬌嬌拉著我的手道:“趙叔叔,告訴他你是誰,告訴他我是誰,告訴他由阿姨是誰……看他敢不敢這么兇!”
我搖頭道:“不必了不必了。他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是一個教官。像我這樣兒的黑鬼,怎么會是首長處的呢!”
我自嘲地一笑,倒是覺得頗有意思。
蘇館長得意地笑道:“看吧看吧,自己承認了是吧?;鶎拥母刹看蜓垡豢淳湍苷J出來,機關的也好,首長處的也好,個個都白白胖胖,哪能有你這么黑的臉……”
我沒做回應,覺得沒必要跟他辯解什么,那是對時間的一種浪費。
于是,我帶著由夢和嬌嬌,重新返回了游泳館內,緊隨那位農場副場長的腳步,找到了更衣室。
這里的更衣室可真夠偏僻的,東拐西拐,才終于找到。
我在外面等著,由夢和嬌嬌進了女更衣室換裝。
想想來游泳館的遭遇,不由得心里有些郁悶,于是我叼了一支煙,緩解了一下心情。
女更衣室里,由夢倒是饒有興趣地和嬌嬌議論開了。
嬌嬌道:“那個館長太可氣了,明顯就是勢利眼兒!趙叔叔太縱容他了,如果我有趙叔叔的本事,先揪著他的耳朵轉幾圈兒,問問他還那么狗眼看人低不!”
由夢道:“你趙叔叔啊也倒是想治治想,但是現在不是沒辦法嗎。”
嬌嬌道:“這有什么沒辦法的?”
由夢道:“趙龍現在在教導大隊當總教官,怎么說也是在別人的一畝二分地上,能忍就忍了,一些機關單位都是這種傳統,很難改變的。”
嬌嬌道:“那也不能讓他這么囂張吧。看他的軍銜,只是一個士官,趙叔叔都少校了,他說話一點兒也不尊重。”
由夢道:“正常,正常。機關里的士官,比別人有優越性。”
嬌嬌反問:“那你們,你和趙叔叔都是首長處的,你們不比他有優越性多了?”
由夢道:“優越又怎么了,他是館長,這里他說了算!一般情況下,能當上這種大型場所的館長,背后肯定有后臺?!?br/>
嬌嬌道:“他再有后臺也比不上由阿姨你呢,你跟由局長一說,哼,一句話就擼了他!”
由夢道:“嬌嬌,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憤世嫉俗了?”
嬌嬌道:“就是嘛。我就看不慣這種人!從來沒受到這么憋屈的氣。今天如果不是趙叔叔拉著我,我非得好好批評批評這個館長!”
由夢道:“放心吧,這種人遲早會在部隊失去市場,早晚有他哭的時候!”
嬌嬌道:“……”
由夢道:“……”
我在外面聽著她們的談話,覺得這二位真是角色,敢情兩個憤世嫉俗的女性湊到一塊,還挺有共同語言的呢!
一大一小,換個衣服竟然換了半天,光顧著在那里憤憤不平了!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更衣室的門才被輕輕打開。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兩位穿著紅色泳衣的極品美女:一個是仿若天使降臨,成熟性感的由夢;一個是乖巧可愛又帶有調皮色彩的小嬌嬌。
緊身的連體泳衣穿在身,露出潔白的皮膚,由夢和嬌嬌的皮膚皆顯白皙,渾身上下凸透感十足,將女性之美展現到了極限。
只是她們這暴露性感的泳裝穿戴,倒是讓我不由得移開眼神,不敢多在她們身上逗留,生怕自己臉上的紅潤被瞅見,或者是因為觀美而失神。
由夢和嬌嬌穿著泳衣,臉上倒是多了幾分羞澀,走路也掬緊起來。
確切地說,這是我第一次見由夢穿泳裝,感覺有些―――有些適應不了。雖然說我們已經早就確定了戀愛關系,但是何嘗見過由夢如此暴露?其實我和由夢在特訓隊的時候,曾經開展過游泳這項課目,當然目的不同,特衛局之所以開展游泳課,不是為了讓大家娛樂,而是為了提高警衛能力。畢竟,我們隨衛首長,倘若遇到首長一時興起想游泳,那我們就到了展示水中本領的時候了。如果首長是在北戴河游泳那還好說,北戴河有專門的‘游泳區隊’,專門負責避署期間首長游泳時的安全工作。但是在平時,首長若是想游泳,那就是我們貼身警衛們的責任了。只不過,當時我們在警衛隊訓練這項技巧的時候,穿的泳衣卻沒有這么暴露,而是那種能將人捂出扉子的泳衣,穿著可難受了……因此,初見由夢穿著如此性感大膽的泳衣,倒是令我受到了強烈的視覺刺激。
但是還是無法拒絕不去看,這種泳裝的確將二位美女映襯的如詩如畫,頗具風采。冷不丁瞟著由夢那泳衣下凹凸的曲線,不由得心跳加速,不敢直視。還有嬌嬌,雖然年齡尚小,但是她發育的卻比較早,身體的線形也被這緊身的連體泳衣勾勒的異常曼妙,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身材,天知道她長大以后會怎樣顛覆眾生。
很顯然,由夢第一次在我面前穿成這樣,臉上盡含羞澀,她微微低下頭,對我道:“趙龍,你怎么不換上泳衣啊,一起游兩圈唄!”
我趕快道:“不游,你們游吧。你們下了水我就回去。”
嬌嬌道:“那么早回去干什么,既然來了,就一起游游吧。看看趙叔叔的游泳技術怎么樣?!?br/>
我仍然堅持原則:“不游不游。你們游就行。我最近……最近有些暈水?!?br/>
情急之下,我編出了一個尤其弱智的理由。
“暈水?趙龍你什么時候學會暈水了,我怎么不知道?”由夢倒是當真了,皺著眉頭問道。
我汗顏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早上一洗臉的時候就頭暈,估計是暈水?!?br/>
嬌嬌似是看出了我的推辭和搪塞,噘著嘴巴道:“趙叔叔騙人,趙叔叔騙人。哪有暈水這一說啊,我聽說過暈船暈車,從來沒聽說過還有暈水的!那你暈水的話怎么喝水呀?”
我無言以對。只是感覺自己這理由搪塞的極不合理,讓嬌嬌一下子就擊中了破綻。
但是我仍然堅持不游,我對嬌嬌道:“這樣吧,你倆下去游,我在旁邊等著。游完咱一起回去!”
嬌嬌眨巴著眼睛道:“那還差不多?!?br/>
就這樣,我帶著兩個身穿泳裝的美女,一起走進了游泳池。
這里的游泳池相當大,分隔成兩個大池子,每個池子足有近千平方米。而且,這里面的設計也相當高科技,換水裝置、清水裝置以及保險裝置都相當齊全。
由夢和嬌嬌在岸邊醞釀半天,終于試探地下了水。
然后像兩條美人魚,張開臂膀,直線游行。
這種場景真美,那曼妙的兩具身軀,伏在水面上,輕撥之間,碧紋蕩漾,水花點點。
如果不是有悖于思想的譴責,我倒是愿意靜觀這種美景,那實在是一種美的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