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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第 29 章

    這個問題提的莫名其妙,葉橙的臉色卻逐漸由紅轉(zhuǎn)白。
    他的腳踝處,以后確實會有一個紋身。
    而且是陸瀟親手紋上去的。
    foreverlovex。
    在那塊凸起的骨頭的正上方,刺入薄薄的皮肉,訴說著最隱晦的愛意。
    他不知道陸瀟為什么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眼神有些閃躲,支吾道:“我不喜歡紋身。”
    這個回答是最保險的,他平時一副好學生的樣子,能喜歡紋身就有鬼了。
    聽他這么說,陸瀟覺得自己又魔怔了。
    做個夢而已,按照葉橙的性格,難道還真的能去紋身?
    可他又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他真的那么討厭紋身,卻為了喜歡的人而紋上了……那他得有多喜歡這個人啊。
    一定是愛到骨子里了吧。
    這么想著,陸瀟覺得胸口酸溜溜的。
    他以前偶然知道葉橙談過戀愛的時候,尚且只是好奇對普通朋友的好奇。
    究竟什么樣的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畢竟他這么挑剔。
    可現(xiàn)在再一回味,那種酸酸麻麻的滋味著實不太好受。他甚至忍不住發(fā)散和腦補,他們牽過手嗎?擁抱過嗎?接過吻嗎?
    陸瀟不太能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些想法,但就像是他自己的東西被侵占了一樣。
    有點不爽。
    有點想搶回來。
    葉橙眼見著他臉色越來越黑,難道不喜歡紋身就讓他這么惱火嗎?
    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幾點了,你還不去準備籃球賽嗎?”
    陸瀟往前伸手,把那塊紅魔放到他眼皮子底下,說:“兩點,著急什么,我等你包扎完再去。”
    “那行,待會兒我和你一起過去吧。”葉橙想起來和譚曉琪說的話。
    全班都要去看比賽,他也不好缺席。
    陸瀟聽說他要去,眼睛亮了亮,但隨即又猶豫道:“你的腳不疼嗎?要不還是算了,在這兒歇著吧。”
    葉橙試著活動了一下腳腕,似乎沒有剛才那么痛了,可能是過了勁。
    于是搖了搖頭道:“不算很疼,而且我想看你比賽。”
    陸瀟低下頭,嘴角一點一點揚了起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怎么會扭到呢,我看見你熱身了的。”
    他雖然在主席臺,但問人借了望遠鏡看操場。
    葉橙咳了咳,說:“沒注意而已,我下次小心。”
    他見陸瀟忽喜忽怒的,生怕自己說是因為他的稿子,他能難過得籃球賽都不打了。
    沒多久,王醫(yī)生就拿著噴霧進來了。
    他往傷處噴了幾下,揉一揉,完事兒。
    陸瀟總覺得他在敷衍了事,不停問這問那,問能不能碰水,能不能冰敷,有沒有其他需要注意的。
    最后王醫(yī)生火了,一拍桌子道:“他是扭了筋,不是骨折!有什么不能吃辣的?這兩者之間有關(guān)系嗎?”
    陸瀟一抬下巴就要和他杠,葉橙趕忙把他拉走了。
    他一瘸一拐地扶著陸瀟,沒讓他再背著自己。xしēωēй.coΜ
    一方面因為他確實能走了,一方面因為不太好意思。
    兩人到籃球場后,周敏豪便過來叫陸瀟去熱身,順便關(guān)心了一下葉橙的狀況。
    籃球場已經(jīng)被團團圍住了,里三層外三層,熱鬧非凡。
    一年一度的籃球賽,是帥哥云集的日子,女生們?nèi)寂d奮地期待著。
    “橙哥,要不給你搬個椅子過去吧?你坐這兒哪能看得見啊。”周敏豪貼心地說道。
    葉橙坐在離場內(nèi)幾米遠的臺子上,光是啦啦隊跳起來就能把他遮住。
    “別,搞得我像教練一樣。”葉橙果斷拒絕了,“這里能看得見,我會給你們加油的。”
    周敏豪只得作罷:“那好吧,你看不見就讓替補把你扶到前面去。”
    蔣進和身后的人搬著幾箱水過來,放在了葉橙腳邊,說道:“橙哥幫我們看著水吧,等會兒中場休息的時候大家要過來喝。”
    葉橙笑著點了點頭:“放心,丟不了。”
    “來這里集合了。”周敏豪招了招手。
    陸瀟不放心地低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要找個人陪你?”
    葉橙都快給他整無語了:“瀟哥,我還沒到需要坐輪椅找人推的地步。”
    蔣進在旁邊吃吃地笑。
    陸瀟被大家拽走了。
    快四點的時候,場邊的啦啦隊開始排兵布陣。
    一群穿著短裙、舉著彩帶的女生齊刷刷站成一排。
    旁邊,兩隊人走了過來。
    最左邊的那隊,統(tǒng)一穿著黑色籃球背心和短褲,為首的正是陸瀟。
    他們的胸前刺著隊名迪迦是光。
    從頭到腳充滿中二的味道。
    啦啦隊登時沸騰了,齊聲喊道:“迪迦迪迦,爭高不下!勇往直前,合作無間!”
    “陸瀟加油!周敏豪加油!”譚曉琪撕心裂肺地叫著。
    葉橙整個人尬住不能動,憋笑憋得頭皮發(fā)麻。
    救命,這到底是誰策劃的!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
    陸瀟每次打籃球的時候,都喜歡戴上護腕。
    這次除了護腕,還戴了一圈黑色發(fā)帶。
    葉橙在瞄到他的瞬間,就移不開眼了。
    不僅他移不開眼,周圍的女生全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陸瀟是前鋒位置,帶球沖籃板的時候特別猛。每次一上去灌籃,就會引起無數(shù)尖叫聲,那架勢讓旁人聽著覺得她們隨時會暈過去。
    到上半場的最后一球,迪迦隊領(lǐng)先了三分。
    就在對手準備全力拼一把,上來搶球時,陸瀟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閃開。
    接著迅速做了個假動作,騙過對面人的隊友,反手一個扣籃。
    球進。
    哨聲響起。
    全場歡呼,有幾個女生激動地捂住嘴巴,眼淚都快出來了。
    “中場休息,十分鐘后回來。”裁判做了個手勢,說道。
    迪迦隊伍氣勢高漲,浩浩蕩蕩地向休息區(qū)走了過來。
    陸瀟剛剛運動完,發(fā)絲上沾著晶瑩的汗珠。
    他似乎打得很爽,轉(zhuǎn)著籃球走到葉橙面前,笑著做了要用球砸他的動作。
    籃球即將脫手,飛到他身上。
    葉橙被他的假動作一驚,條件反射地抬起手臂擋在眼前。
    然而籃球沒扔過來,四周倒是響起了男高中生們肆無忌憚地嘲笑。
    陸瀟笑得尤為大聲。
    葉橙也覺得好笑,罵他道:“你幼不幼稚。”
    “沒你幼稚。”
    兩人習慣性地互懟。
    一幫子人七手八腳地拿水喝,陸瀟忙著和葉橙互噴,不小心晚了一步。
    等到反應過來時,水已經(jīng)被分完了。
    “你媽的,一瓶都不給老子留?”陸瀟怒道。
    蔣進連忙擰開瓶蓋,沿著瓶口嘬了一圈,怕他搶自己的。
    陸瀟:“……”
    他剛想舉手揍人,就聽見一個蘿莉音的女聲響起。
    “學長,要喝水嗎?這是我剛買的。”
    陸瀟轉(zhuǎn)過頭,葉橙也跟著看了過去。
    有個長得像洋娃娃似的女生,正拿了一瓶水遞給他,上面冒著寒氣和水珠,還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
    蔣進被嗆了一嗓子,拼命用手捅周敏豪,小聲說:“我操,是高一的校花。”
    “媽的,瀟哥真是艷福不淺,狠狠羨慕了。”周敏豪低聲說。
    蔣進下意識看了一眼葉橙的臉色,心想這恐怕不是艷福,是災難。
    果然,葉橙臉上冷冷淡淡。
    陸瀟掃了她一眼,說:“不用,我有了。”
    葉橙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他徑直走了過來,拿起他手邊喝了一半的水,無比自然地旋開瓶蓋。
    女生靜了靜,隨即咬住嘴唇,轉(zhuǎn)身離開。
    陸瀟灌了一口水下去。
    蔣進和周敏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葉橙看著他道:“誰讓你喝我的水了?”
    “說的好像你沒喝過我的一樣。”陸瀟擦了擦嘴道,“上次春游,是誰把我的水喝的只剩下一口了?”
    葉橙瞇了瞇眼睛,說:“小心眼。”
    周敏豪撓了撓頭:“瀟哥最近怎么老和橙哥互懟啊……”
    “這叫互懟嗎,”蔣進欲哭無淚,“這他媽叫調(diào)情啊。”
    休息完之后,比賽繼續(xù)。
    下半場迪迦替換下來兩個人,配合比上半場更加勇猛,仿佛不知疲倦一樣,打得對手手忙腳亂。
    啦啦隊簡直快要瘋了。
    夕陽西下,卻阻止不了球場上飛揚的汗水和沸騰的熱情。
    葉橙聽到邊上替換下來的隊員在議論。
    “一哥這回又大出風頭了,我擔保他今天晚上收到的的情書,能把抽屜塞滿。”
    “可不,他一摸到球,那群妹子就跟不要命似的。操了,我好羨慕。”
    “晚上慶功宴的時候,估計他要被煩死。”
    “哈哈哈哈,去年慶功宴他都快發(fā)火了,有個女的一直往他身上蹭。”
    他們說的慶功宴,是籃球賽后的慣例,體育老師做東,請他們搓一頓。
    葉橙趁著人多,老師門不注意,舉起手機快速拍了幾張照片。
    比賽結(jié)束后,迪迦以兩倍比分倍殺了對面。
    文科班的隊長走上前,跟周敏豪和陸瀟各自碰了一下肩膀,然后和陸瀟撞拳,說了句“牛逼啊兄弟”。
    兩個男生的碰撞,讓場外翻了天,歡呼聲炸開來。
    那幾個隊員說的沒錯,陸瀟再次出名了。
    當他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帶動了無數(shù)的眼神注視。
    葉橙當即有一種想裝作不認識他的沖動。
    陸瀟把發(fā)帶摘了,擦了把汗問道:“站得起來嗎,要背你嗎?”
    背你個頭,再背我也跟著出名了,葉橙心想。
    他剛才已經(jīng)試著活動了幾下腳腕,不得不說,云南白藥效果確實很好。
    雖然還是有拉筋的抽搐感,但已經(jīng)能落地了。
    “我自己能走,”他站起來道,“幾點去慶功宴?”
    陸瀟瞄了一眼他的腳:“去個屁,不去了,你這樣怎么去,歇著吧。”
    葉橙迷惑道:“我不去你去啊,都拿第一了,不去也太不給面子了。”
    “你不去,我也不去。”陸瀟執(zhí)著地說。
    葉橙敗給他了,只得道:“我去!我真能走路了。”
    說著,在原地走了幾步讓他看。
    陸瀟見他臉上沒什么不舒服的樣子,這才妥協(xié)。
    周敏豪已經(jīng)還好球、領(lǐng)完獎杯出來,看見這兩人還在球場旁膩歪,周圍的女生們已經(jīng)快看傻眼了。
    他實在看不過去提醒了一嘴:“走吧,兩位哥哥,還得打車呢。”
    “誰是你哥哥。”陸瀟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周敏豪舉手投降:“ok,兩位爹,走了。”
    從學校出來后,一行人分了幾批打車去聚餐地點。
    直到下車后,葉橙才發(fā)現(xiàn)除了他們班的、籃球隊的,還跟著幾個陌生的女生。
    果然如隊員所說,八成都是奔著陸瀟來的。
    他們聚餐的地方,在一個商業(yè)街的樓里。
    大家看了看時間還早,便商量著先在周圍逛一逛。
    男生們奔著游戲廳就去了,女生們?nèi)齼蓛傻毓湟缕返辍⒆ネ尥蕖?br/>     路過一家門店時,陸瀟忽然停住了腳步。
    葉橙以為是他看上了哪件男裝,便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然后,僵在了原地。
    透明的櫥窗里,掛著一套抹茶淡綠的jk。
    白色短上衣,可可愛愛的蝴蝶結(jié),抹茶格子短裙。
    完、美、戳、中、某、人、的、性、癖……
    陸瀟歪頭看了看,說:“這個挺好看啊。”
    葉橙的血液騰地涌上腦門,只覺得氣血翻涌、羞憤欲絕。
    附近的幾個女孩子捂住嘴笑了起來,其中有一個穿著粉色jk。
    陸瀟不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向葉橙問道:“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你媽。”葉橙從牙齒縫里擠出來四個字。
    陸瀟:“???”
    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際,葉橙把他甩開徑直走了。
    陸瀟趕緊追了上去:“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當心你的腳!”
    吃飯的時候,陸瀟去葉橙旁邊坐下,結(jié)果被他避開了。
    葉橙站起身,坐到了周敏豪身邊。
    周敏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陸瀟兇狠的眼神,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看這架勢,難道吃醋了?
    陸瀟百思不得其解,就因為自己看了那個女生一眼,他又吃醋了?
    哎,真難哄,他想道。
    得想想怎么辦。
    聚餐完了之后,大家商量著去唱歌。
    葉橙說想先回去休息,就打了個車走了。
    本來在他說話的時候,陸瀟想趁機送他回去,然而葉橙沒給他跟上去的機會。
    “瀟哥,你就不準走了。”周敏豪搭住陸瀟道,“來吧,讓我好好慶祝一下今天的勝利!”
    其他人紛紛起哄:“走走走,喝他媽的。”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訂了兩個大包間,又要了幾箱啤酒、零食,摩拳擦掌地開始喊麥。
    陸瀟拿了一瓶玫瑰啤酒,坐在黑漆漆的角落里喝。
    苦澀的啤酒帶著玫瑰的清香,不比烈酒的辛辣與甘醇,有一股很淡的甜味。
    他舔了舔嘴唇,眉心微皺。
    要怎么解釋啊,他看見那條jk第一反應不是那個女生也穿了,而是……如果穿在葉橙身上會怎么樣。
    雖然離譜,但就是控制不住。
    如果這么解釋,葉橙能當場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正當他又甜蜜又苦惱的時候,突然飄來一陣濃烈的香水味,直直地鉆進鼻子里。
    一個女生挨著他坐了下來。
    黑燈瞎火,完全看不清是誰。
    “一哥,你怎么一個人在喝酒呀?”
    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陸瀟正煩著呢,剛想讓她走開,就聽見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插.了進來。
    “李嬌嬌,誰讓你坐這兒了?這是我的位置!”
    譚曉琪舉著酒瓶,盛氣凌人地站在他們面前,聽語氣像是有點喝多了。
    “座位上寫你名字了?憑什么說是你的位置啊?”李嬌嬌尖聲尖氣地說道。
    譚曉琪一指陸瀟:“不信你問瀟哥。”
    她的意思很明顯,需不需要我給你解圍。
    陸瀟點了點頭:“是她的,你走吧。”
    李嬌嬌登時眼淚涌了上來,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對譚曉琪道:“整天拈花惹草,活該你和李俊曉分手!”
    譚曉琪抄起酒瓶:“媽的,別逼我扇你!”
    “……別打架。”陸瀟不幸卷入女孩子們的撕逼現(xiàn)場,有點無語。
    李嬌嬌當然不可能當他面和別人扯頭花,氣呼呼地瞪了譚曉琪一眼,掉頭走開了。
    譚曉琪一屁股坐在陸瀟旁邊,舉起瓶子咕嘟咕嘟灌了幾口。
    “你失戀了?”陸瀟斜了她一眼。
    平時譚曉琪還挺淑女的,喝醉了立馬原形畢露。
    她吸了吸鼻子,說:“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陸瀟挑了挑眉:“我也是男人。”
    “你和橙哥除外。”譚曉琪打了個酒嗝道。
    陸瀟嫌棄地離她遠了一點,嘲諷:“這就是談戀愛的好處,看看你這副樣子。”
    譚曉琪沒有之前那么怕他了,眼睛通紅地望向他道:“你不想談戀愛嗎?不想吃愛情的苦嗎?呵呵。”
    “不想,”陸瀟斬釘截鐵地說,“戀愛只會影響我瀟灑快活,談什么談,是游戲不好還是啤酒不好喝。”
    譚曉琪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連哭都忘了哭了。
    她難以置信道:“你……不喜歡橙哥嗎?”
    陸瀟被酒嗆了一下:“你在說什么?”
    “我靠,你上次還當著華旺春的面,說你不喜歡女的!你不喜歡橙哥?”譚曉琪喊了起來。
    幸好他們這個地方很邊邊角角,否則絕對引起軒然大波。
    陸瀟忙道:“閉嘴,小點聲。”
    譚曉琪還是很震驚。
    陸瀟沒好氣地說:“我那是在膈應華旺春。”
    譚曉琪打量著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陸瀟冷了臉,說:“看什么看。”
    “瀟哥,我問你個問題。”譚曉琪試探道,“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陸瀟皺眉道:“沒有。”
    “那你有喜歡過別人嗎?”
    “沒。”
    譚曉琪深吸一口氣,捂住胸口:“那你知道,什么是愛情的那種喜歡嗎?”
    陸瀟:“……”
    譚曉琪第一次碰上這種榆木腦袋,沉住氣循循善誘道:
    “我剛才來之前,你為什么一個人坐在這里喝悶酒?還有,吃飯的時候也不和橙哥坐在一起。”
    陸瀟的臉色更難看了,硬邦邦地說:“他吃醋了,我在想怎么哄他。”
    譚曉琪差點沒兩眼一翻,暈過去。
    “你知道嗎,你用的這幾個詞,就很不清不白。”
    “吃醋,兄弟之間會經(jīng)常吃醋嗎,你會吃蔣進的醋嗎?哄他,兄弟之間需要哄嗎,你會哄蔣進嗎?”
    她恨鐵不成鋼。
    陸瀟慢慢地放下酒瓶,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
    譚曉琪繼續(xù)給他重擊:“他腳崴了之后你是不是很心疼?會不會有一些瞬間,覺得他很好看?有沒有為了他,破壞自己的原則?有沒有過,想親他、抱他?”
    前幾個陸瀟全部踩雷。
    他心里咯噔、咯噔、咯噔,當聽到最后一個的時候,立馬反駁道:“沒有想親他,更沒有想抱他。”
    只是覺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而已,并沒有想過親和抱。
    譚曉琪不甘心地問道:“那你有沒有做夢夢到過他?唔,我說的是那種夢,你懂的。我男朋友,呸,前男友,說男生經(jīng)常會做那些夢。”
    “怎么可能,沒有夢到過。”陸瀟秒懂。
    他只夢見葉橙使喚他倒洗腳水。
    譚曉琪沉默了。
    陸瀟抓住了她的漏洞,反問道:“那這是不是說明,其實我對他不是那種喜歡?”
    像葉橙這樣的人,長得好看,學習又好,性格除了傲嬌點沒別的毛病,他和平常人一樣喜歡他、好感他很正常吧。
    不用往那方面想。
    嗯,就是這樣。
    看著譚曉琪呆呆愣愣的表情,陸瀟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酒。
    酒里的玫瑰味,卻讓他莫名想起了葉橙。
    十七歲生日的玫瑰花,而送他花的人,也像玫瑰一樣嬌嫩欲滴。
    眾人聚完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
    陸瀟和蔣進順路,兩人便走在路上吹風散酒氣。
    蔣進喝得滿臉通紅,哭訴著自己的女神馬上就要轉(zhuǎn)學了。
    陸瀟聽了一會兒,忽然說:“你老是一口一個江怡蓉,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啊?”蔣進呆住了。
    陸瀟說完,覺得哪里怪怪的,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但他沒有氣餒,接著道:“我生氣了。”
    蔣進人傻了,以為自己喝出幻覺了。
    “瀟哥……你沒事兒吧?”
    陸瀟惱火地揉了一把頭發(fā)。
    操,真是哪哪兒都不對。
    他嘗試著用對葉橙的態(tài)度去對待蔣進,結(jié)果不僅蔣進覺得他有病,他自己都快吐了。
    媽的,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回到家里,一樓客廳亮著燈。
    陸瀟推門進去,果不其然是王嫂。
    “瀟瀟,你回來啦。”王嫂接過他手里的書包道。
    她是跟著陸瀟的媽媽孟黎嫁過來的,一開始一直叫他小少爺。
    后來陸瀟長大了一點,王嫂去學校接他的時候,叫小少爺被同學聽見了。
    大家都在笑,然后陸瀟就不讓她這么叫了。
    “你怎么回來了,我媽也在家?”陸瀟問道。
    王嫂忙說:“不不,夫人讓我回來幫忙收拾一下,給你做點吃的放冰箱里。”
    陸瀟神情寡淡:“我自己能照顧自己,而且家里也有鐘點工收拾,你留在那里陪她就行。”
    王嫂見他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便識趣地點頭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夫人的,你自己在家也要好好的。”
    陸瀟應了一聲,拿過書包上樓去了。
    他晚上喝了點酒,此時有些困了。
    但又有些睡不著。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兒,打開手機點進微信。
    置頂?shù)牡谝粋€,是黑色的側(cè)影頭像。
    這個頭像拍的很有感覺,像是專門挑了個黃昏的窗臺。
    側(cè)臉也很清晰,從微微突出的眉骨,到流暢的山根和精致下頜線,是葉橙本人。
    以前陸瀟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張照片,是誰幫他拍的呢?
    他離鏡頭有點距離,不太可能是自拍。
    陸瀟懷著酸澀的心情,點進他的朋友圈。
    這時恰巧跳出來一條新動態(tài)。
    是葉橙對全身鏡自拍的一張圖,穿著黑t黑褲,手肘骨節(jié)分明,皮膚白得驚人。
    文案:新褲子,好看。
    陸瀟怔了怔。
    葉橙不是個喜歡在朋友圈曬衣服首飾的人,也基本不怎么愛發(fā),這一條……
    他腦袋里的一根弦啪地斷裂開了。
    該不會是,在內(nèi)涵那條jk吧……
    他將手臂放在眼睛上,心臟咚咚咚狂跳不已。
    葉橙,到底知道些什么了?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想法啊。
    陸瀟就那么躺了三十多分鐘,房間里一片靜謐。
    躺著躺著,他的意識就模糊起來。
    時針指向十二點。
    秒針咔擦咔擦轉(zhuǎn)動。
    朦朧的畫面中,他好像回到了剛才的包間,自己坐在角落里喝悶酒。
    一個人向他走來,裙邊擦過他裸露的手臂。
    陸瀟煩躁地一揮手:“滾開。”
    清冷的聲音響起:“你確定,要我滾開?”
    他猛地抬起頭,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穿著jk的葉橙。
    作者有話要說:一哥:我沒有想親他,也沒有想抱他,更沒有做c夢夢到過他。
    本來想寫完的啊啊啊,但字數(shù)太多了存稿箱會嗝兒屁,明天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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