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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崎靜又回到了圍棋桌前,微笑落座。
老道的眼睛慢慢睜開:“嗯,狀態(tài)不錯。”
濱崎靜淺淺一笑:“謝前輩。”
“哼。”老道冷哼一聲:“該你落子了,商量好落在哪里了嗎?”
濱崎靜微微頷,摸起一枚黑子,纖纖玉手朝著棋盤慢慢伸了過去。
老道表面不動聲色,實際上眼睛瞇了起來,認真地看著濱崎靜的這一著的去處。
來吧,讓我見識見識,東瀛女子又幾多智力,能否看穿老夫的意圖。
濱崎直樹咬著嘴唇:“別沖動,按我說的做,按我說的做你還有機會!”
濱崎誠的拳頭攥的緊緊的,如果濱崎靜真的按照李懷風指的位置“亂放子”,他真的會考慮回頭找人干掉李懷風。
杜施施也很緊張:“美薇,你說,濱崎靜會聽她爸爸的,還是會聽李懷風的?”
羅美薇聳聳肩,毫無懸念地道:“當然聽保鏢哥的,保鏢哥是無敵的嘛!”
“可是,我感覺她的壓力太大了。”杜施施凝重地道:“如果她聽她父親的,就算是輸了,也不會遭到指責。但是如果她聽保鏢哥的……,那如果她贏不了,就會承受很大的壓力。她和李懷風,都會被濱崎誠罵死的。”
羅美薇道:“她挨罵倒是小事,我們輸了司馬平一次才是大事,我可不想輸給那個面癱男。”
濱崎靜的手慢慢移動,所有人都關注著這一招的落點!
啪!濱崎靜毫不猶豫地落子了!
“為什么!?”與此同時,濱崎直樹手里的茶杯出現(xiàn)了裂痕,他端著茶杯的手都在抖:“那一招根本不會有任何建樹,為何失去了機會?那個全盤的樞紐,慢一招就會徹底消失,可是你……。”
濱崎直樹轉過頭去看后面一臉嚴肅的李懷風:“為什么寧可聽這個小子支昏招,也不按照我的提醒去落子呢?”
司馬平在高處也笑了起來。
王子清看到主子笑了,他也笑了。
“你笑什么?”司馬平問。
“呵呵,少主人您笑了,我就知道有好事,所以也就笑了。”
“呵呵,廢物。”司馬平笑罵一聲道:“濱崎靜本來有機會策應三路,算是一個妙招,但是她似乎沒現(xiàn)。不,不是沒現(xiàn),就算她現(xiàn)不了,濱崎直樹應該也能現(xiàn),但是她卻沒有在那個關鍵的地方搶先落子,失策啊。”
司馬平搖搖頭:“大局已定了。”
就在所有人都對著棋局討論、感嘆的時候,無量道人也驚訝不小。
但是,足足過了幾分鐘,人門才意識到,無量道人的狀態(tài)變了。他一直默默地坐著,不再閉目養(yǎng)神,而是認真、嚴肅地盯著濱崎靜看,而濱崎靜也毫不退縮地和無量道人對視。
這種對峙讓所有人感到緊張,整個觀棋大廳,竟然慢慢地靜下來了,整個大廳沒有一個人說話,似乎連掉根針都聽得見回音。
濱崎直樹的眼睛瞇了起來。
靜。太靜了。為什么這么靜?因為無量道人靜了,他的氣場牽引著整個觀棋室的氣氛。
可是,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認真了?濱崎靜棋錯一招,他應該乘勝追擊才對,不應該如此猶豫啊?
無量道人過了許久,才舉起一只手,指著濱崎靜的落子問:“為何落子于此處?”
濱崎靜道:“晚輩妄想想借此子,勝過道長一招半式而已。”
無量道人又指著那個濱崎直樹和司馬平都看重的地方道:“為何不落子在這里?”
濱崎靜微微一笑:“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那里是陷阱。”
無量道人愣了三秒鐘,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此處是陷阱!哈哈哈哈……陷阱……哈哈哈……好一個陷阱啊!哈哈哈……。”
無量道人笑夠了,喜滋滋地道:“豈止是陷阱,此處本是老夫為你準備的墳墓!”
無量道人這一句話,讓濱崎直樹和司馬平都是一驚,仿佛大腦里響起了一個炸雷一般。
“凡是被逆風打壓的人,都會有一種奢望,奢望有一招可以扭轉乾坤,奢望有一招可以反敗為勝,奢望有一招可以改天換地,奢望有一招可以顛倒乾坤。人們在逆境中,需要的是希望,而給逆境中人提供一個虛假的希望,人們往往就會失去冷靜和智慧,變得盲動和執(zhí)拗。”說然嘆了口氣:“我本來是嫌麻煩,想早點解決你,才布下這起卦劫殺陣的!如果你在這里落子,二十著后,這個棋盤上,就是我的天下了。”
一番話,說的濱崎直樹冷汗直流!
濱崎直樹猛地回過頭去看那個剛才說過和無量道長一樣的話的李懷風,大腦飛運轉!
中!全中!和他說的,預計的一模一樣!一個小小的伴讀,看得出我看不出的危機,察覺的到我察覺不到的戰(zhàn)機。他究竟是什么人?有這樣的圍棋造詣,竟然去人家府上做個每天跟著小姑娘屁股后頭的伴讀!?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度杜老先生的莊園里……他瘋狂地大吃大喝……然后是杜施施和濱崎靜的棋戰(zhàn)……難道是……他!?
此時的李懷風面色凝重,皺著眉頭盯著棋盤,一會閉上眼睛思考,一會原地踱步。
濱崎直樹擦著冷汗,什么是高人?這就是高人。表面上是濱崎靜在和無量道人過招,但實際上,現(xiàn)在!此時!這個小伙子才是躲在幕后和無量道人過招的人!他居然如此年輕就有了和無量道人這樣的棋手過手的資格,這樣的人,能小看嗎?他幾乎是握著未來的人!
濱崎直樹扯了一把濱崎誠:“跟我來。”
濱崎誠和濱崎直樹一起走到李懷風跟前,濱崎誠知道了,父親是要揍李懷風,沒錯,我早就忍不住了!哼!和那個叫羅美薇的姑娘那么親近,哦不是,我憤怒的原因是,竟然亂支招,讓我妹妹的棋局陷入了被動!
“父親,不需要你,我自己就行。”
濱崎直樹看著氣勢洶洶的濱崎誠:“你要干嘛?”
濱崎誠一笑:“放心,我絕對用最有創(chuàng)意的辦法弄死他我!”
濱崎直樹照著濱崎誠的后腦拍了一下:“臭小子!這個家伙是棋力過我的存在,剛才他真的是在幫忙,如果不是他提醒,你的妹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輸了!”
濱崎誠一驚:“不、不是吧?”
濱崎直樹道:“隨我過去道歉。”
兩個人走到跟前,濱崎直樹九十度彎腰:“李先生!剛才是我們失態(tài),請原諒我們的有眼無珠!同時感謝您不離不棄地對我們的幫助。”
李懷風立刻一把扶起濱崎直樹:“快起來,別扯這個了,沒時間了。”
李懷風急切地道:“第一,棋局中盤我們還需要一次封棋,否則濱崎靜還是贏不了這個白胡子老道;”
濱崎直樹和濱崎誠對視一眼:“還要一次封棋!?”
李懷風繼續(xù)道:“第二,你們父子要保證,我會下棋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這……這是為什么啊?”濱崎直樹不理解,別人有這本事,巴不得滿世界炫耀,這個家伙還生怕別人知道。
“我有我的原因,你們要保證。”
“呃,好吧,放心,雖然不太理解,但是我們?yōu)I崎家族最重信義,絕對會幫助你保守秘密的。”濱崎直樹道。
“還有,千萬不要在司馬平面前露出馬腳,他總往這里看。”
“呃……是。還有第三條嗎?”
“有。”李懷風一只手搭上濱崎直樹的肩膀:“如果再次封棋,給我和濱崎靜單獨相處的機會,五分鐘之內(nèi),只能讓她聽我一個人說話!給我們一個私密空間。”
濱崎直樹看著李懷風,被他弄的有些腦子短路,只是下意識地點點頭:“好,好的,全聽您的安排。”
濱崎直樹看著一直盯著那邊戰(zhàn)況思考的李懷風問:“請問,依閣下看來,小女還有能贏的機會嗎?”
李懷風微微一笑:“不知道,得賭一次。要么必勝、要么必敗,總之,勝負五五開!”
必勝?必敗?五五開?這不都讓你說了嗎?前后矛盾,左右不搭啊!
羅美薇撅撅嘴:“一開始就聽保鏢哥的,那個白胡子老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內(nèi)衣褲都輸光了!那么寶貴的五分鐘,都被你們耽誤了。”
杜施施也道:“李懷風好心好意幫你們,你們還打人,現(xiàn)在又來找人家?guī)兔Γ媸堑摹!?br/>
羅美薇繼續(xù)道:“如果再給五分鐘,保鏢哥肯定有辦法讓濱崎靜打敗那個白胡子老道,肯定讓他輸?shù)臇|南西北都找不到。”
“我也這么認為。”杜施施道:“而且連回家的路費都輸光光,可惜,你們沒機會了。”
濱崎直樹哭笑不得,兩個任性的小丫頭,說兩句氣話就讓他們說吧。但是有一個人聽不下去了。
無量道長的耳朵很好使的,剛才他們封棋,無量道長揚風格,故意不去聽他們對棋局的商量,但此時,沒有刻意管控的無量道長聽的是清清楚楚!
說我是白胡子老道也就算了,還說我把內(nèi)衣褲輸?shù)拿摴夤猓@算什么話?回家的路費都輸光,這算什么?
現(xiàn)在的小姑娘,實在是太不可愛啦!